我本来也就是瞎说的,目的就是让他们交代出四叔队伍的去向,没想到他竟然知道魂丹,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你怎么知道?” “老白找了很多年,竟然在这。”一个矮个子开了口,那个矮个子,其实我一早就注意到了,因为实在是太矮了,就好像还是个小孩,但却一脸的老成,实际年纪都快四十了,我知道这也是一种基因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们这个队伍有点歪瓜裂枣的意思,不知道是怎么组织起来的,当然,人不可貌相,也许人家都有大本事。 老杨这时候也意识到我的意图了就来打配合“那现在怎么搞,可是你跟我说魂丹阴玺都准备好了,我们才过来的,现在魂丹不在了,咱们几个,要么现在去赶上大部队,要么就早点散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我拍了拍老杨“老杨你别急,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先去林子里搜罗一遍,总能碰上头的。” 老杨起身佯装离开“你没看都燃了红烟,意思就是有危险,速离去,有可能他们早撤了。” 我起身拉住他“再等等再等等。” 我们两个就在那来回拉扯,大胡子终于开了口“哎,我说杨老弟,你别急,我知道那群人去哪了,咱们追上去就完了。” 我转头对大胡子说“这事可不能开玩笑,老大哥,那魂丹真的非常重要。而且我们大家时间有限,耽误不得。” 大胡子也上前来拉老杨“你都叫我一声老大哥了,我还能骗你?我真知道,他们下去了,不过那地方老白说危险异常,他们可能回不来了。” 我心说果然有戏,假装疑惑 “下去了?下哪去?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也不记得这林子里有啥危险的,回不来我也得去,魂丹得拿回来啊。” 这时那个小个子说“那地方是真邪乎,我们其实没怎么研究,就跑出来了。” “怎么个邪乎法?”老杨坐了回去准备听那小个子继续往下说。 我也顺势坐了回去。 那小个子凑过来低声说 “你们都知道我们是从塔岭那过来的噻,塔岭比百桂岭低很多,从王家村上塔岭,再从塔岭往西北方向走,在还没到百桂岭的山坳里有一处岩石裂缝,沿着裂缝一直走会经过一处地下暗河,而这条暗河应该是改道了,所以干枯了很久。我们沿着那个暗河一直走噻,就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地方。我们不知道那是哪里,就看到有很多石柱,岩石河道的两侧都有浮雕,雕刻的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我拍下来,准备后面再研究来着。除了那些小石柱,中间还有一根巨大的石柱,也刻满了奇怪的符文,石柱上有众多干尸环抱,面目峥狞,显得十分痛苦。看着挺像纣王的炮烙之刑,让人毛骨悚然。石柱周围还有四只人面鸟身的怪物雕塑,正对石柱之人,显得诡异异常噻,我们不懂那些东西也就没有过多的关注,但老白说那是三青鸟。 你们但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地下河没有干枯的话,这将是多么让人震撼恐惧的画面。河水奔腾而过,石柱上的人往上逃蹿,而可怕的怪物就蹲在水里等待掉下来的食物。 之后我们在那研究那根石柱的时候,那人面鸟身里钻出了很多虫子,有点类似于蜱虫,只要碰到那玩意,就会被吸干血,我们一个成员就是来不及跑,直接被吸干血而死,我们几个就沿着河道一路逃,出来就到了这里。那群虫子好像比较害怕阳光,遇见阳光就缩了回去。我们也没想到这有那么多人,就一直躲在旁边的树林里,看到那群人进去了,才过来休息会,没想到就遇上了你们了。” 人面鸟身?白毛说的不错,人面鸟身恰好是西汉时期三青鸟的形象。毕竟那时候的人们对这东西特别的推崇,在很多皇室墓穴里都有发现过。也有说人面鸟身其实就是扁鹊,人们觉得自己死后身边带个神医有安全感。但我觉得,死都死了,还要什么安全感?鬼也怕生病吗?具体是为什么要搞成人面鸟身,我们现代人不管怎么分析肯定都猜不透几千年之前的人的想法的。不过我对这里出现任何东西都已经不觉得奇怪了,哪怕出现外星人吧,我都可以坦然接受。 我们在鬼塔一层看到的三青鸟是原始状态,他们看到的是人面鸟身的变异状态,这有什么关联吗?而且这两个地方的三青鸟都好像是一种使者一般的存在,又或者说是一种监视的状态。 小个子看我在神游以为我不信。 “你别不信噻,我给你看一下照片噻。”小个子见我不信,拿出手机可能是想翻照片给我,结果一看拍出来的照片竟然没成像,漆黑一片。连着翻了几张都是如此,气的他大骂“见鬼了真是”。 我跟他说这正常,一般电子设备在奇特的地方经常失灵,鬼片都这么拍肯定有它的道理。至于原理,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反正我们也不是来做科研的。 按照他们所说那些蜱虫的攻击力惊人,数量之多几分钟之内就能吸干一个成年人的血。这让我想起在高原看到的牛身上的蜱虫,吸饱血的时候都有草莓大小,一颗颗的挂着就像个血瘤子。 我低头问魏尘 “你知不知道这些蜱虫有什么来头。” 他回道“应该是血飞蜱,喜阴惧阳,常年生活在阴暗处。是蜱虫的变异,不是依靠跳跃前进,而是飞行,有两对翅膀,吸血速度更快,那些干尸就是它们造成的。” 我点了点头问“万物相生相克,应该有克它们的东西吧?” 他说“有,蛊母为万虫之首,皆惧之。” 我愣了一下说道“咱们现在去哪找蛊母?还没有别的克它们的玩意?在这森林里能找到的。不是说毒物附近肯定有相克之物吗?” 他说“蛊母,在你的阴玺里。” 我们两的原本在说悄悄话,声音很低,听到他说蛊母在我阴玺里,我惊讶的啊了一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