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修你来烤,我穿的正式,待会儿搞出一身烧烤味不好。哥几个,今天是我的正事儿,不要给我瞎捣乱,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们了。” 方俊杰嘿嘿一笑,也不解释反而将手上的羊肉串交到了周柏修手中。 周柏修一副了然的样子,看向他不经意地说道:“今天川哥组的这个局不会就是你筹划的吧,怪不得所有人当中就你穿得最风骚!” 语音刚落,贺翊川和沈临轩也在往这里走来。 “川哥,今天的是阿杰让你组的局吗?” 裴景弘抬头看向他说道,眉间轻挑眼角瞥向方俊杰。 “嗯,他让你嫂子组的,看上人家姑娘了,说过很多回我都没有理,昨天你嫂子逛街遇到他了,就如了他的心愿,今天别拆他的台。” 贺翊川直接拿过食物,自己开始动手起来,一边低声交代道。 “噢噢噢!” 其他人听完后一脸窃笑。 方俊杰听完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端起烤熟的食物立马跑了,才不跟这群人说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美丽的姑娘们,这里有烧烤,刚烤好的你们尝尝。” 方俊杰兴冲冲地端过来,一样一样贴心地递给她们,尽显绅士风度。 “杰哥,只给女孩吃,我不得吃吗?” 贺翊朗坐在一旁咬着自己烤的串,还没吃两口,就听到方俊杰的话语,扬声调侃着他。 方俊杰刚在那边被调侃完,来到这里又被贺翊朗调笑,也不顾风度不风度的问题了,直接拿起另一根串串怼到贺翊朗嘴边,语调格外轻柔:“来,小朗,她们女孩自己吃,你的话杰哥亲自喂你,吃不饱跟杰哥说,杰哥给你再去烤。” 说完,还用力地去抓他的手臂,像是一定要亲自喂上他不可。 “杰哥,不用这么热情,我自己来就好了,不劳烦杰哥。” 贺翊朗嬉皮笑脸地笑着,俊逸的小脸努力地向后仰,来回躲避着方俊杰的动作。 几个人看着他们在这打闹,也觉得格外有趣。 闹完了之后,方俊杰又开始组织着大家在唱歌玩游戏,想方设法的跟人家姑娘进行互动,场上气氛很好。 不久,贺翊川也端着一盘食物走过来,见苏溪旁边空出了个位置,他便坐了过去,低沉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轻声低语:“刚刚吃上东西了没有,这是我过去烤的,贺太太要不要尝尝老公的手艺。” 苏溪眼帘轻抬,见大家都玩的正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便看了贺翊川一眼,接过他手里的烤串:“吃了一些,你的我来尝一尝,看看比不比他们厉害。” 他给的是一串牛肉串,孜然香料洒落在肉串上有些滋滋作响,鼻尖处弥漫着一道道浓郁的鲜香味,瞬间勾起了苏溪的食欲。 她红唇微撅轻咬了一口,红润的舌尖一晃而过将肉串勾到了嘴里,香味霎时间溢满了口腔,抬头望向贺翊川,比出了大拇指:“很好吃,贺大少真是太棒了,干一行行一行,这手艺可以直接开店了,叫贺翊川牌烤串店。” 贺翊川淡定地接受着苏溪的夸奖,面色如常地拿起一根烤串,原本生冷霸气的眉眼间在此刻染上了几丝的温柔和宠溺。 贺翊川一边吃着一边看向其他人,突然目光落在了沈临轩身上,望见他端着食物朝这边走来。 随后他径直走向了安安,绅士细致地给她递上了食物,嘴里不知道还在说着些什么。 他顿时间眉头一皱,刚升起的柔和之意霎时间消散了下去,嗓音低沉无比:“沈临轩今天是你邀请过来的吗?” 苏溪正在听方俊杰唱歌,刚好唱到高潮之处,他竟然能一路飙上去唱功非凡,突然间听到贺翊川的询问声,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句:“是啊,他人还不错正好跟我通电话就叫他一起过来了,人多也热闹。” 贺翊川听完之后没说什么,视线继续落在他身上,见他每一个人都递了过去,才放下心来,也许是他想多了。 毕竟沈临轩跟他一般大,已经在社会摸爬滚打好几年,安安还小要是两人在一起,将来安安可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今天和他接触,又觉得为人不错,贺翊川在安静地沉思着。 不急,安安还小,多玩两年再说。 贺翊川低饮了一口茶水,放下了心中的思绪。 就这样,一群人都很兴奋玩到了很晚,将近12点才结束今晚的聚会,连苏溪都有些意犹未尽,晚间护肤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意。 平日里鲜少有如此外放的情绪,温柔清冷的模样,身上又带着几丝洒脱的味道,现在开心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对方俊杰今天的要求,他多了几分赞赏之意。 贺翊川半躺在床上,欣赏着她,不由地低笑起来。 “贺太太,你今晚的心情很好,喜欢这种氛围吗?” 苏溪手指上都是润肤的液体,一点点地涂抹在白皙的脸颊上,轻柔地在脸上打着圈圈,白炽的灯光下长睫轻颤晕成一团倒影,静谧又美好。 “喜欢,觉得蛮有意思的,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就是不知道陈悦对方俊杰的印象怎么样。” 这群人都是贺翊川多年的好友,大家也没有拘束,相互之间也很熟悉,没有宴会的严肃感,不过是轻轻松松的相聚。 “不必太在意,这种事情我们外人连线是没有用的,还得靠他们两人的缘分,缘分没有到,一切都是空谈,而且时机也很重要,就当今天只是好友相聚就好。” 贺翊川担心苏溪有压力,难得对这种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毕竟这些话语都是他们两个人感情的真实写照。 缘分让他们相遇,时机让两人相爱。 爱情这个东西太过于微妙,没有人能确定它会发生在哪一刻哪一秒。 “嗯。” 苏溪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抬眸扫向他,“我们贺大少对感情也想得这么透彻啊,从哪里感悟出来的。” “谬赞了,毕竟都是贺太太一手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