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阮烟成为了景元座下的一名女谋士,易容成了另一副容貌,直接住在了将军府,也算是挂了个闲职。 不过名字身份什么的倒是直接改变了,阮烟摇身一变变成了彦卿失散多年的姐姐彦浅,阮烟直接多了个弟弟。 而且彦浅从小到大的经历都是可查有据的,包括游历过什么地方,从小到大的事迹等等,其他仙舟也有彦浅的信息。 阮烟表面上的样子看不出来是长生种还是短生种,倒也更便于伪装了。 大家都能看到彦卿和阮烟玩的很好,彦卿天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看着就像是亲姐弟一般,便没有人怀疑阮烟的身份。 至于轻功以及飞檐走壁,阮烟表示还是不怎么会,那哪是什么勤学苦练就能练成的。 由于这段时间正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们来到罗浮仙舟,以及仙舟爆发危机的时间,阮烟便待在罗浮神策将军府内,随时关注着这场危机的情况。 总体的进程还和之前一样,保持不变,景元最终还是因对付幻陇受了重伤。 阮烟在旁边给白露打着下手,看着白露救治着重伤中的景元,阮烟的情绪低沉。 既然景元将军最终还是受了重伤,那是不是意味着,结局是不可更改的呢? 阮烟不知道的是,其实她改变了。在这一场危机中,由于提前看到了结果,景元在处理一些细节上,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云骑军的伤亡。 后来,阮烟把未来罗浮仙舟关于演武仪典期间发生的事情以及呼雷出逃的事情告诉景元后,阮烟便打算收拾行李前往曜青仙舟。 因为距离演武仪典还有一大段的时间,阮烟便想回去看看飞霄、貘泽、椒丘以及她交的几个朋友,即便是出于一些考虑没有和他们相认的打算,能远远看一眼也是好的。 毕竟,她是如何从步离人的大本营逃出来的,阮烟说不清楚,更何况她的名字已经被刻在曜青的英雄碑上了,那是荣耀,她不想她的身上再多些怀疑和纷争。 要知道飞霄他们可是非常痛恨步离人,视步离人为死敌的,如果有从步离人那里逃离出来的士兵,都会被关在牢里,经过一番严密的审讯和拷问。 如若真的被当成叛徒,阮烟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要说她是在步离人的大本营突然消失,被特殊的奇物带走的吗? 有关她和奇物融为一体的事情,阮烟走的时候记得阮梅的警告,坚决不会跟任何人说,所以,阮烟暂时没有与飞霄、椒丘以及貘泽等人相认的打算。 出发的前一天,阮烟和彦卿在后院开开心心地挖着土,打算栽种几棵树。 “姐姐你快歇着,你的手还在做康复训练,还是我来铲吧。”彦卿拿起大铁锹,一铲子一铲子地挖着土。 阮烟后来被彦卿拉着去白露那里看了一下头痛的病,头痛没查出病因,白露倒是看出了阮烟的手有问题,拿不起短剑。 白露给阮烟整了一套康复训练的手操,让阮烟天天练,至于未来能不能彻底康复,白露也不清楚。 “我那剑术本来也就超级烂的,我的手好不了也无所谓。”阮烟不在意地摆摆手,就要抢夺彦卿手里的大铁揪。 阮烟:“弟弟,还是我来吧,你还小呢,怎么能让你干这种活。” “姐姐,你莫要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不是小孩子。”彦卿的脸上一副大人的成熟稳重的模样,反驳着阮烟的话。 听着彦卿的话,阮烟感觉到这一幕有些熟悉,就好像她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似的。 阮烟那抢夺大铁揪的动作慢了下来,恍然间似乎陷入到了什么思绪中。 “姐姐,你在想什么?”彦卿边铲着土边问道。 “想起了一个人。”听到彦卿的话,阮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总是把我当小孩子,觉得我什么都不懂。” “哼,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他以后要是再把我当小孩子,我就脱衣服给他看,看他还觉得我是个小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