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小鸟儿们破壳而出,笨笨的鸟妈妈根本没有发现异样,它居然丝毫不怀疑,那个比它身体还要大的幼鸟,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
在它频繁出去觅食的空隙,杜鹃鸟留下的那枚罪恶的小鸟,开始奋力地鸟妈妈生的小鸟给挤出巢,掉树下摔死……
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鸠占鹊巢的残酷,和生物界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有好几次,她想大声呐喊,提醒那只鸟妈妈,它喂养的那只杜鹃幼鸟不是它的孩子,可拼尽全力怎么也发不出声。
正着急间,她的耳边传来丈夫刘建军焦急的呼喊声:“暇,你快醒醒,快醒醒~”
吴瑕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有几张被放大的面孔,个个都是那么陌生。
她本能地抓住了刘建军的胳膊:“快,你们快点儿,那只杜鹃鸟把蛋下在别的鸟巢里了。”
有个身穿白衣的女护士笑了:“吴姐做梦了。”
吴瑕缓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刚才她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暇,医院快下班了,咱们也找个地方休息吧。”刘建军小心地把吴瑕扶起来,两人对着几个医生离开了医院。
到了大街上,吴瑕情不自禁地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
北方的早春透着刺骨的寒意,光秃秃的树枝,在傍晚的北风肆虐中发出呜呜的叫声。路上行人匆匆,缩着脖子袖着双手从两人身旁经过。
刘建军抬头看了看这座陌生的城市,看着脸色青黄的吴瑕,心中一阵悲哀。
人生如戏,他怎么就成了戏中人?
两人上了车,拿出手机搜索附近便宜的旅馆,当看到一家离医院五公里的郊区,有家旅馆的日租只有三十块钱时,两人当即决定前往。
顺着导航,二十分钟后,车子在旅馆前停下。
旅馆的老板见来了客人,泛着油光的胖脸笑成了一朵地瓜花,赶紧掏出钥匙亲自领着两人上了二楼。
这是一家郊区农民用自家住房改造的旅馆,当老板娘一打开门,屋里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
“哎呀,什么味道?”吴瑕差点儿给熏吐了。
老板娘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她把脸往下一沉,话音里满满都是讽刺:“大姐,出门就将就点儿吧,三十块钱的旅馆,你还能拿它跟五星大酒店比么?我这里就是便宜,大货车司机们都爱来我这里住。”
刘建军在后面拽了拽吴瑕的衣角:“暇,反正咱就是住一晚,有个地方休息就行。”
交了钱和押金,老板娘给了他们一个热水壶。
吴瑕仔细端详这个房间,屋里只有一张不知什么年代的大双人床,上面的被褥又脏又冷,屋里并没有暖气,冻得她浑身发抖。
刚去温习了一遍剧情,发现自己写劈叉了,删除重写,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