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提到夜枭，除了害怕就是厌恶，谁会跟一个变态杀人魔共情、甚至崇拜呢？”</p>
“除非他自己也是个变态，或者他就是夜枭！”</p>
徐怀义顿了顿，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他跟我们对话表现得太淡定了，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p>
“一个没有前科的普通农民工，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还是以嫌疑人的身份，会这么从容不迫吗？”</p>
“要说这小子天生情绪稳定，没有做过亏心事，打死我也不信。”</p>
听到这里，宋启点头表示认同，“下一步你的工作有了，盯死莫浮生！”</p>
“什么叫我的工作？那你呢？”徐怀义皱眉。</p>
宋启笑了笑：“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莫浮生跟案子有关系，我们不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他身上。”</p>
“你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继续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咱们双管齐下。”</p>
徐怀义翻了个白眼，抱怨道：“你特么说得好听！”</p>
“盯梢这种耗时耗力磨人的活，你自己不干交给我，就是想偷懒，自己躺在舒适区查案！”</p>
宋启宽慰道：“行行行，要不咱俩换换，我负责盯梢，你带着专案组往下查。”</p>
“那还是算了吧。”</p>
徐怀义撇撇嘴，“我现在处于戴罪立功阶段，可不想再走弯路了，不然真没法跟受害者家属交代。”</p>
从第二天开始，两人分头行动。</p>
徐怀义申请了一辆“狗车”（便车），全天候监视莫浮生的一举一动。</p>
宋启照常带领联合专案组，攻坚三起命案。</p>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p>
齐海警方却没有感受到丝毫暖意。</p>
破案的压力卡在专案组每个成员身上。</p>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寝食难安。</p>
一大早刚上班，宋启就被魏岚叫到了市局小会议室，刑侦支队长钟锐也在场。</p>
一见面，魏岚开门见山问道：“宋启，案子到底有没有进展？”</p>
宋启尴尬摇头：“目前只找到一个不算嫌疑人的嫌疑人，我们正在盯梢，第三起案子还在搜集线索。”</p>
钟锐插嘴道：“宋老弟，实在不行就由市局统筹进行吧，放到下面有些混乱。”</p>
言下之意，他对宋启驾驭专案组的能力存在质疑。</p>
宋启没有表态，而是看向魏岚。</p>
魏岚说道：“钟队说得在理。”</p>
“你现在只是派出所所长，以协助破案的名义加入了联合专案组，实际上的组长还是城东分局的孙盛。”</p>
“孙盛的能力大家都心知肚明，在警队根本没有号召力，根本无法领导联合专案组。”</p>
“而你虽然个人能力突出，但管理团队的能力欠缺。”</p>
“所以我考虑的是这些案子让钟队直接接手，全市一盘棋，便于之后统一行动。”</p>
宋启耸耸肩，“我对市局介入没有意见，凶手跨区作案，本来就应该市局接手，合情合理。”</p>
有了钟锐在前面统筹领导，宋启面临的压力会小很多。</p>
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专门研究夜枭和莫浮生的关联。</p>
临走之际，魏岚叫住了宋启。</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