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突然主动亲密的举动,令盛宴洲挑眉。 不过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不耐烦,一把将她扯开。 “被别的男人碰过,离我远点。” 青月小声道:“他没碰我,我手受伤了,他只是替我清洗伤口。”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盛宴洲眼神更冷了。 青月咬着牙,再次圈住盛宴洲的脖子。 她没有别的筹码,只能这么一次次笨拙地用身体讨好这个霸道的男人,乞求他能可怜她一下。 连续被推开好几次,青月有些气馁。 “盛总,我要怎样做您才能消气?” 她把自己的姿态匍匐到尘埃里。 盛宴洲勾了勾嘴角,“想让我消气?” 他视线向下,手指了指。 “过来。” 青月走过去,单膝跪下,盛宴洲往后一仰,手肘搭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看她。 青月起先没明白他的意思。 懵懂地看他。 盛宴洲指了指拉链,沉声道:“开始吧。” 青月的脸蛋瞬间爆红。 “我……我不会。” 盛宴洲冷嗤:“不会现在就学。”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赵铎,发几部那种片子过来。” 电话那头的赵铎愣住,“啊?哪种?” 下一秒明白过来,立刻道:“哦哦,立马发过去,您稍等。” 他又给阿耀打电话:“阿耀,发几部片儿给我。” 阿耀哼道:“给钱。” “是爷要的,你找他要钱去!” 赵铎没好气道。 “什么?咱爷啥时候有这爱好了?” 阿耀露出惊掉下巴的表情。 赵铎淡定道:“可能是打算现场教学,今晚青月在梨苑。” “有可能!” 阿耀嘿嘿笑起来,“那我得找些经典的,让咱爷享享福。” “差不多得了,别把人姑娘吓到。” 赵铎觉得阿耀有点猥琐。 “等我消息!” 五分钟之后,阿耀传来几部片子,赵铎随手打开,眼睛都直了。 “我靠!” 他赶紧关上视频,把内容发给盛宴洲。 客厅巨大的投影布上正展示着香艳旖旎的画面。 “抬头,认真学。” 盛宴洲瞥了眼红着脸低头的青月。 “是,盛总。” 青月硬着头皮继续看。 连续看了两部,盛宴洲问:“会了吗?” 青月咬唇,点头。 要是说不会,肯定还要继续看。 她默默走到盛宴洲面前,跪下,拉下拉链…… 十分钟后。 “你学的什么玩意!” 盛宴洲突然攫住青月的下颌,一张俊脸憋得通红,看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青月尴尬地看着他。 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盛宴洲腹中欲火烧得更旺。 不等她反应,他直接将青月提到卧室,扔在床上。 “盛总,我……” 青月的话语被粗暴地堵在喉咙里,盛宴洲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吻上去。 无比霸道,不容反抗的占据。 青月脸色惨白,抽着冷气,每一下都痛得像凌迟一般。 盛宴洲总是对青月失控,沉溺于她青涩的身体和令他神清气爽的味道。 当他发现身下的人状态不对的时候,已经足足折腾了近三个小时。 青月闭着眼睛,苍白的嘴唇轻轻哆嗦。 “喂!” 盛宴洲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 将她放开,盛宴洲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凤眸微暗,起身去打电话。 赵铎接到电话的时候,以为老板又来要片儿了。 “叫医生过来。” 盛宴洲声音极冷。 赵铎不敢耽搁,立刻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女医生赶来检查了一下,说情况不好,立刻又叫了一名同僚带来大量药品。 赵铎伸着脖子观察医生沉重的脸色,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抽雪茄的盛宴洲,不由得感叹—— 让你学习,但没让你超越啊! 医生护士在里面忙活了半小时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盛宴洲按灭第三支雪茄,回头瞥了眼卧室,问赵铎:“我是不是应该温柔点儿?” 赵铎猛吸一口气,心想您终于发现了。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直接说,只笑着道:“虽然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但爷您是牛魔王,还是要悠着点,青月小姐那三亩良田恐怕经不住您的神威。” 盛宴洲眼神微沉,没说什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又过了十几分钟,医生护士终于出来了。 “她的情况很不好,原本还没恢复的伤口又撕裂了。” 女医生像是有些生气,故意瞪了盛宴洲一眼。 赵铎心想这医生胆子真大,不过盛宴洲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卧室那边,并没有在意女医生的越矩。 “还有,她喝了不少酒,有胃出血的迹象,这几天必须好好休息,吃的方面要格外注意。” 医生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 盛宴洲回到卧室,只见大床上,青月单薄地躺在那里,手背上打着吊瓶,脸色非常苍白憔悴。 她闭着眼睛,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着。 盛宴洲高大的身形站在窗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 青月眼皮跳动一下,主动蹭了蹭他的手。 盛宴洲的眼眸中闪过淡淡的愉悦。 可下一秒,青月口中呢喃道:“温泽哥哥,我好想你……” 她又梦见了温泽。 她好像回到了年少时,在温家老宅那个后花园,夕阳斜照,放了学她坐在石凳上写作业。 她不是一个聪明的学生,刚转学过来,很多课程跟不上。 她咬着笔头,对着作业一筹莫展。 “哪道题不会,我教你。” 金色的阳光下,白衣少年单手插兜,垂着一双温和的眼睛看她。 青月的心仿佛就要融化了。 连身上的疼痛都减弱了许多。 年少的时光那样美好缱绻,多么希望可以一辈子如此,直到蒙着面的歹徒朝温泽挥舞尖刀,她想也没想冲上去。 利刃划破皮肤的触感,她记忆犹新。 她捂着脸,不顾鲜血淋漓,仓皇地躲避温泽的眼神。 她太丑了,不想让温泽看到毁容的样子。 她躲在灰暗的角落里,蜷缩着身体,只能透过一点缝隙,远远看着温泽和其他女孩聊天打趣。 她真的好羡慕,又好难过。 青月是哭着醒来的,睁开眼睛,一时间没想起自己身处哪里。 “哭那么伤心,梦到什么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传来。 一抬头就看见盛宴洲站在一旁,对上他的视线,青月下意识打了个寒战,瑟缩了一下。 “盛总,我……我没哭。” 盛宴洲眼神晦暗,冷嗤:“枕头都快湿透了,这可是今天才换的。” 青月觉得不好意思,挣扎着坐起来。 “抱歉,我现在就走。” 手背上传来刺痛,她才发现自己打着点滴。 盛宴洲嘴角勾起浓浓讥讽:“你走得了吗?还是打算爬回去,上你那个没一点前途的破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