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p>
叶西宁不停地作呕。 </p>
双眼狠狠剜着时浅,眼睛都要瞪出来,气得牙痒痒。 </p>
“贱人……呕~”她一张嘴,脸上的那些东西流进她的嘴巴,口腔里充斥着各种怪异的味道,胃里直翻腾。 </p>
时浅还不解气。 </p>
叶西宁这个贱人把姜棠害得那么惨,姜棠的脚肯定跟叶西宁脱不了关系,这点小教训便宜她了。 </p>
时浅又拿起垃圾桶里的酒精,拧开盖子,倒在叶西宁的伤口上:“叶西宁,你不是一直自杀想死吗?我成全你,看不疼死你。” </p>
叶西宁看着那瓶酒精,眼睛都要炸开了。 </p>
吓得魂飞魄散。 </p>
她坐在地上,全身发软,她还不想死,颤着声音:“妈,快救我。” </p>
叶瑾看着时浅手上的酒精,脸都白了,冲上去拯救叶西宁。 </p>
但时浅的速度比叶瑾更快。 </p>
酒精已经倒在叶西宁的伤口。 </p>
“啊——” </p>
“好疼——” </p>
杀猪般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叶西宁疼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打滚。 </p>
“你这点疼算什么,你知道姜棠滚下楼梯,扎着玻璃在雨夜奔跑的时候比你疼一百倍。” </p>
时浅哽咽着,越说越替姜棠感到委屈。 </p>
那天晚上的事情,虽然没有证据指明是叶西宁,但是比赛前几天,周宁和叶西宁碰过面,这件事情但是绝对和叶西宁脱不了干系。 </p>
时浅还想一脚踹过去。 </p>
顾知行一个箭步冲过去,搂着时浅的腰:“时浅,你冷静点。” </p>
叶瑾赶忙上前扶起叶西宁,叶西宁从小是她的掌上明珠,哪被人这般欺负过,她冷着一张脸:“时小姐,西宁是我的女儿,管教也该是我管教,你做得太过分。” </p>
时浅丢下酒精瓶,忍不住呛她:“你抱着你的掌上明珠要多远滚多远,离我们姜棠远点。” </p>
叶瑾:“姜棠是我找了二十多年的亲生女儿,我不可能不管她,叶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了,我妈很想见她,我要把棠棠接回叶家,在芭蕾方面继续培养她,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芭蕾舞蹈家。” </p>
姜棠在跳舞上很有天赋。 </p>
甚至远超于她。 </p>
这点,西宁比不上姜棠。 </p>
时浅被气到了:“叶瑾,我顶你个肺!” </p>
叶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p>
就在这时,陆靳言穿着白大褂匆匆赶来。 </p>
听说姜棠昏倒了,他要过来看看。 </p>
叶西宁全身乱糟糟的,看到陆靳言,像是看到了救兵,委屈巴巴的:“靳言哥,我伤口好疼,你快帮我看看。” </p>
陆靳言没理她,看着时浅。 </p>
时浅也望着他,扫了一眼叶瑾和叶西宁,笑得冷艳:“正好,人都到齐了。” </p>
顾知行拉着时浅的手:“时浅,别闹了。” </p>
时浅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为什么不闹,我偏要闹,凭什么叶西宁是个宝,我们姜棠就是根草,姜棠没人心疼,我心疼。” </p>
“叶女士,你说要培养姜棠当世界上最优秀的芭蕾舞蹈家,我呸,你也有脸说这个,但凡你多关心一点姜棠,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p>
“那个晚上,姜棠不仅失去了梦想,失去了亲人,双腿还落下终身残疾,她从楼梯上滚下来,玻璃扎伤脚底,彻底伤了神经,这辈子成为不了优秀的舞蹈家,她从小最敬仰的人就是你,但是你一步步助纣为虐,亲手把姜棠推入深渊。” </p>
“姜棠失去那么多,你拿什么补偿她,你配说是她的母亲吗,你配吗!” </p>
“我不相信姜棠摔下楼梯这件事情和叶西宁没有关系,要是被我找到证据,叶西宁等着继续吃官司吧。” </p>
…… </p>
时浅哭得稀里哗啦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