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难道这只是我的错觉吗?”马天斜倚在椅背上,眼神锐利地审视着柯国龙,语气中带着几分探询, “我察觉到你对驮拏多铠甲的失窃,似乎并未显现出应有的焦急,反而……似乎还隐约透着几分轻松?” “哦?真的吗?”柯国龙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驮拏多铠甲,那可是我们的心血结晶,刚问世便遭此不幸,我内心自然是愤慨难平。只是,我习惯将情绪深埋心底,不轻易流露于外罢了。” 他的话语虽平静,却难以掩盖那份刻意营造的淡然。马天与李笑愁这两位经验丰富的智者,自然能从这微妙的言辞间捕捉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更不用说,在场的其他人,如马青山等,也都心照不宣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冷血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目光在柯国龙那看似平静无波的脸上来回游移。 他心中暗自腹诽:“你这也叫愤怒?说是喜怒不形于色,我看更像是无动于衷吧!哼,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他虽未言明,但那份不以为然的情绪,已足够让周围人感受到他对柯国龙说辞的不认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张力,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权衡着这场对话背后的真正含义。 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中,马天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猛然间一掌拍在桌面上,身体随之挺立,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直勾勾地射向柯国龙。 “老柯!”马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冬日里的寒风, “你们那备受瞩目的超级铠甲研究所,竟如此轻易地让驮拏多铠甲的召唤器落入他人之手,这岂是儿戏?”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与质疑,“萧风,那个以盗窃为生的高手,固然狡猾,但如此轻易得手,背后的原因,实在令人费解。” 马天微微皱眉,继续剖析道:“这一切的发生,太过蹊跷,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难道,这背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易?或是有人故意为之,与萧风合谋上演了一出精心策划的戏码?” 面对马天的连番质问,柯国龙面色未改,他以一种既不失风度也不显畏惧的态度回应:“马总,您所说的‘演戏’,未免太过诛心。我柯国龙在此可以保证,超级铠甲研究所的一切操作均遵循最严格的安全规范。至于萧风为何能得手,这其中的细节,还需进一步调查方能水落石出。” 然而,就在这时,柯国龙的情绪瞬间失控,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控制。他的脸庞扭曲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那原本平静的面容变得狰狞而可怕。 突然,他怒不可遏地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马天!!!你怎能如此健忘?!萧风,那个小偷,分明是你亲自招募进公司的!” 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射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你招募他,以及其他实习助理时,可有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如今,你竟无端猜疑我与他合谋,企图盗取本该属于我的研究成果?!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众人的表情因惊愕而扭曲,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马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震得一愣,随即记忆回笼,意识到萧风确是自己引进的。 他尴尬地干咳了几声,试图缓和气氛,语气中多了几分歉意:“老柯,你冷静点。我并非有意指责你,只是事情太过蹊跷,让人不得不生疑。” 此时,一旁的李笑愁见状,立刻加入劝解的行列,他笑容可掬,语气诚恳:“老柯啊,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哪能轻易怀疑你呢?无论是马董还是我,都对你有着绝对的信任。你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呢?” 柯国龙闻言,虽然心中怒气未消,但脸色总算缓和了些许,冷哼一声道:“哼,最好如此!不过话说回来,我原本也考虑过这样的可能性,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萧风就已经抢先一步行动了。” 马青山一脸不解地审视着马阔海那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庞,心中满是疑惑。这些天来,他明明看到弟弟在刻苦训练,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难道说,他自虐到这种程度?这显然不合逻辑。 马青山虽未直接询问,但那份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马阔海自然能感受到哥哥的疑惑。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这份尴尬:“哥,你就别盯着我的脸看了,我知道我帅,但你这样盯着我,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马青山白了弟弟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别贫了,快说说,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阔海只好收起玩笑,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找了个朋友切磋了一下,结果……我输了。”说到这里,他脸上闪过一抹不甘。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输给冷血,而且输得如此彻底,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你确定你这个朋友只是切磋,没下狠手?” “放心吧哥,他知道分寸的。”马阔海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庆幸这只是场切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马天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现在,驮拏多铠甲已经丢失,我们该如何应对?” 这个问题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每个人的心头。众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答案——“抢回来!”这不仅是他们此刻的心声,也是他们接下来必须采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