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宽努力的工作,只为摆脱生活中的种种不悦。 转眼之间,半年时间过去了,张新宽在报社的工作成绩斐然,报社社长专门表扬了他的突出成绩。 这天下班,报社门口来了一位摆摊的白胡子算卦先生,张新宽刚好从算卦先生身旁路过。 “先生!请留步!”算卦先生拦住了张新宽。 “老人家,你有事吗?”张新宽礼貌的问。 “先生,你坐下,我给你看看!不准不要钱!”白胡子老者语气肯定的说。 张新宽摇摇头说:“老人家,我们家向来没人信,你还是放我走吧!” “哎!年轻人,我是为你好!不收钱咋样?”老者又挽留说。 张新宽见老人家态度那么恳切,他只好坐下来。 老者点点头,微笑着说:“对啦!这才是书香门第之家的骄子!” “啊?”张新宽惊讶起来,老人家你刚才说的啥意思呀! “先生,你别着急,我慢慢给你道来!”老者捋捋胡须,看起来很有城府的样子。 张新宽笑了笑,半信半疑的说:“老人家,你算算我未来咋样?” 老者一本正经的说:“你未来将大富大贵!不过……” 老者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你将经受非人的磨难!” “能具体点吗?”张新宽问。 “也就是说,你的婚姻是被迫,但最终你将是子孙享福!”老者慢条斯理的说,仿佛真的一样。 张新宽笑了笑,说:“老人家,人的命天注定,我怎能被迫结婚呢?” “先生,你别不信!”老者神秘的说。 张新宽笑了,他拿起手机这就要付钱走人。 老者制止了他说:“先生,你先别付,未来验证了一部分你再来找我!” 张新宽摇了摇头说:“我信你!但到时候你还在不在说不准呢!” 老者信心十足的说:“小伙子,你先回去吧!现在不收你的钱!” 张新宽见老者很认真,他便没再坚持支付,临走前,老者还送给他三个锦囊,说是遇到困难可以按顺序打开,能解他的困惑,帮他成就大事,他拿起锦囊看了看,然后,放进包里,便急匆匆的离去。 老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说:“年轻人,万事万物的发展是不可料,但是,你的未来真的有人已经给你规划好了!你就等着接受吧!” 张新宽回到家里,他专门把手提包里的锦囊放进了衣柜,十分珍贵的藏了起来,这回他还真要看看,关键时候能不能解救他。 一年过去了,按说张新宽该回归正常了,但他闲暇之时却越来越想念柳茜茜了。 有时候想的夜不能寐,整夜失眠,这导致了白天工作都没有精神,有几次失误,都被领导提名了。 他很沮丧、失落,不知如何解决,如果和父母说,但她们也不能帮他解决呀! 想来想去,只有自己默默承受,可是,也不能被长期折磨下去呀! 他突然想到了老者的锦囊,便迫不及待的拿出第一个锦囊。 当他打开锦囊的时候,只见上写:“解铃还须系铃人!” 张新宽想了想,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他专门请了个假,去看专业心理师。 专业心理师是位女士,她未婚,当张新宽向她吐露关于他的感情史时,心理师却不由自主的爱上了张新宽,但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仍然如医生一样给他看病。 经过几个疗程,效果明显,可是一旦停止,还和从前一样,并不能使他走出疾病的困扰。 这个时候,张新宽又想到了那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难道还真要去找柳茜茜吗?他左思右想,决定冒险一试。 当他打听到柳茜茜的住处时,他便在下班之后偷偷观察柳茜茜的行踪。 一个星期天,柳茜茜开车出门了,张新宽驱车跟了上去。 柳茜茜把车停到了一个豪华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走进了电梯,张新宽也跟了过来,他停下车,发现她已经上了楼。 张新宽急忙去按电梯,良久,电梯才下来。 当他坐上电梯就傻了眼,到底柳茜茜在那个楼层下的呢! 他想了想,按了6层,但愿楼层是他所想。 果然,当他来到这个楼层时,却奇迹般的发现了她。 张新宽内心激动,盘算着如何和她偶遇。 正当他祷告之时,柳茜茜走了过来,不知怎么的,她撞到了张新宽。 两人一下子看了个对眼,柳茜茜惊讶的看着张新宽,而张新宽却尴尬的看着柳茜茜。 柳茜茜首先反应过来,说:“新宽!不好意思!” 张新宽唯唯诺诺的说:“没事,你好吗?” 柳茜茜低下了头说:“还行吧!你呢?” “不太好!只是想得你夜不能寐,生病了!”张新宽吐露心声,并未遮遮掩掩,因为他本身就是过来解救自己的。 柳茜茜愣了一下,笑了笑说:“我?我都嫁人了!残花败柳一个!不值得你想!” 柳茜茜扭头要哭一样,张新宽一下子心软了,心疼的问:“请不要哭了,有人会难受!” “哈哈哈!难受!你当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柳茜茜厉声的问张新宽。 他一下子懵了,想了想说:“我当时是没接你电话,可是,你不会到我家找我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说的轻巧,负心汉!你太绝情了!”柳茜茜倒打一耙,把张新宽搞晕了。 “我绝情!你一声不吭的嫁入豪门,还埋怨起我来!”张新宽气愤的说。 “那还不是你不理我,我高攀不上你,你家是书香门第,我是一个农村不识字的残花败柳,没人要的小三!”柳茜茜自我贬低起来,仿佛有很大的不满积在心中。 “柳茜茜你不要再说了,我对你绝情,也不至于这么贬低自己吧!” “好!就算我没说过,从此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拜拜!”柳茜茜说完,“哒哒哒!”的一走三摆腰的走了,留下张新宽一个人,傻傻的干站在那里,这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呀!”这分明是害人害己,专门找不痛快呀! 张新宽一拍大腿,痛恨自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