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心头一震，意识到再问下去只会徒劳，低下头道：“谢谢师叔，我明白了。”</p>
“小子，该走了。”柳清灵似乎并不想再说下去，眼中重新流露出一丝不耐，“无论修行多么艰难，你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p>
“我会谨记师叔的教导！”杨凡慌忙回应，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感激与敬仰。</p>
“走吧。”柳清灵轻轻挥手，示意他离开。</p>
杨凡急急感激地退到门口，心中不禁暗自庆幸，这一次的决绝潜行未曾遭到她的怀疑。</p>
房间中央，一道潇洒的身影正站在一张雕刻精美的木盆旁，涓涓水流从旁边的壶中倒出，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犹如无数颗星辰。那人直至肩头的水流淌下，滑过背部的曲线，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一刻定格。</p>
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面前的竟不是他想要见到的柳清灵，而是传说中身世复杂的老妖妇，楚秋雨。她的青丝如云，使人无法将目光移开，而那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好似可以穿透世俗的浮华。</p>
“呃……”杨凡的脸刷地变得通红，连忙转过身，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捂住。他腾地退后一步，口中结结巴巴，“您，您为什么在这里？”</p>
“你是谁？”楚秋雨手中拿着一把青色的绢帕，慢慢擦拭着水珠，似乎对突如其来的打扰毫不在意。</p>
“我、我只是一个杂役弟子。”杨凡尴尬得无以复加，心中暗骂自己大意，“师叔让我来清心小楼打扫……”</p>
“打扫？”楚秋雨微微一挑眉，旋即露出了一丝不屑。“这小楼里的水池本是自己的事，何须你们这些杂役多加干预？”</p>
杨凡心中疑虑重重，难道她并不认识柳清灵吗？既然是这里的主人，为何没有对无礼的闯入表示愤恨，反倒显得淡然自若？他不禁支支吾吾，“可是我真的想求教……柳师叔的修行……”</p>
“哼，”楚秋雨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是来找她的吧？不过，我劝你，最好先搞清楚局势。柳清灵可不是简单的人物。”</p>
“她是我的……”杨凡语焉不详，心中苦恼万分，他本想借此机会向柳清灵请教修行上的难点，然而此时被一个老妖打断，难以自圆其说。</p>
“你的什么？”楚秋雨适时追问，目光如刀，锋锐得让人窒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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