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山岳，你为何要方同月？他可是灵剑宗的弟子！”杨凡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p>
佟山岳微微皱眉，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杨凡，你不明白。他杀了灵剑宗的人，已经惹上了杀身之祸，若不先下手为强，我又如何自保？”</p>
“自保？你了他，难道就能逃脱灵剑宗的追吗？”杨凡的声音愈发激动，手握成拳，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p>
“我没有选择！”佟山岳的语气变得坚定，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方同月的确是个天才，但他已经走上了不归路。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引来了无数仇敌。我只能为了自己活下去。”</p>
“为了自己活下去？你就可以背叛同门，死自己的朋友？”杨凡的声音中带着失望与愤怒，心中不禁想起与方同月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如今却变得如此遥远。</p>
佟山岳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我并不想他，但我没有选择。那一刻，我只能选择生存。你难道不明白吗？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p>
“强者？你以为人就是强者吗？”杨凡的声音如雷霆般震撼，心中对佟山岳的失望愈发加深，“你只是在逃避，逃避自己的内心，逃避真正的强大！”</p>
“我在逃避？”佟山岳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我也有我的苦衷！灵剑宗的威胁，方同月的疯狂，我都看在眼里。为了活下去，我必须做出选择！”</p>
“选择？你的选择就是背叛同门，杀死朋友？”杨凡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p>
佟山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似乎被杨凡的话刺痛了。他低下头，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我知道我错了，但我已经无法回头。方同月的死，或许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p>
“遗憾？你觉得这样就能洗清你的罪孽吗？”杨凡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心中对佟山岳的失望已然化为无尽的愤怒，“你杀了他，却还想用遗憾来掩盖自己的罪行？”</p>
“我没有想掩盖什么！”佟山岳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绝望，“我只想活下去，活下去就好。我没有选择，真的没有选择！”</p>
“你可以选择不杀他！”杨凡的声音如同刀锋般锐利，直刺佟山岳的心，“你可以选择站在正义的一方，而不是成为杀人凶手！”</p>
佟山岳的脸色变得苍白，似乎被杨凡的话击中了要害。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灵剑宗的压力太大，我必须活下去。”</p>
“活下去的代价就是背叛同门，死朋友吗？”杨凡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失望，“你让我想起了那些为了生存而抛弃一切的人，他们的灵魂早已被黑暗吞噬！”</p>
“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佟山岳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绝望，“但我真的无能为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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