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 位于长城之上,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中原与塞外之间的重要屏障。 夜晚,尽管天色渐亮,但月光依旧洒下,照亮了古老的城墙和冰冷的守城兵器。 城墙上,士兵们打起精神,警惕地注视着关外的动静,他们手中紧握着武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攻击。 张辽身披重甲,手持长刀,略显疲惫,站在城墙上,但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的情况。 他身后跟着一队精锐的士兵,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跟随张辽经历过无数次战斗。 突然,张辽停下脚步,凝视着远方的草原上,点点火光闪烁,宛如繁星落地。 那些火光来自于匈奴,鲜卑等异族联军的营帐,它们绵延数十里,形成了一片壮观的景象。 张辽深吸一口气,感慨地说道。 “这些异族真是狼子野心啊!多少年过去了,他们依然没有放弃侵略我们大汉的念头。” “只要我们大汉稍有示弱,他们就会趁机崛起,企图蚕食我们的领土。”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对异族的愤恨和不满。 他深知,只有保持强大的军事力量,才能抵御住这些异族的入侵,保卫家园的安宁。 而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汉族与异族之间的战争已经持续了数百年。 每一次战争都充满了血腥和残酷,但也孕育出了无数英勇的战士和传奇的故事。 张辽心中明白,这场战争是避免不了的,匈奴,鲜卑等异族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战争将持续下去。 但他坚信,大汉有着千千万万的热血男儿,必将战胜一切敌人,扞卫国家的尊严和荣耀。 这时,一名士兵骑着战马急速跑来,迅速爬上关墙。 张辽见其穿着是雁门军的服装,便没有阻拦。 士兵看到张辽后,连忙单膝跪地,喘着粗气禀报。 “启……启禀校尉,张音……张音小姐回家祭拜她爹娘,回来的时候,在雁门和代了郡交界处,遇到匈奴打谷队,还请校尉立刻发兵营救。” “怎么会这样?” 听完士兵的汇报,张辽瞬间感觉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在地,还好身后士兵眼疾手快,迅速将张辽扶着。 张辽站稳之后,喃喃自语道。 “要是主~,张音小姐出事,我如何向主公交啊!” “速速集合兵马!随我一同前去救援!” 但张辽定了定心神,立刻作出决定,大喝一声,迅速跑下关墙,骑上战马,独自一人率先向着关内飞奔而去。 片刻间,雁门关内响起了急促的号角声,数千名骑兵迅速集结起来。 他们全副武装,神情肃穆,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紧跟着张辽一路延着长城之下狂奔。 张辽身先士卒,率领着军队如旋风般冲出城门,向着张音被困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响彻夜空,仿佛是大地与天空之间的奏鸣曲。 而在雁门和代郡交界处,草原之上,匈奴的打谷队还在疯狂地追逐着一辆马车。 一名百夫长高声呼喊着。 “兄弟们,前方那辆马车肯定是汉人中的重要人物,我们只要将其生擒,必定是大功一件。” 而在前方狂奔的马车之上,张音紧紧抓住马车车身,努力保持平衡,回头望着匈奴打谷队逐渐逼近马车,张音心急如焚。 身边的士兵全部战死,只剩下一个士兵赶着马车在草原之上狂奔着,车轮扬起滚滚尘土。 赶着马车的士兵虽然也很焦急,但还不忘安抚着张音。 “小姐,你放心,我们已经有兄弟杀了出去,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雁门关,带着援兵赶来。” 而另一边。 张辽此时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不顾座下宝马跟随多年的感情,鞭子不停的抽打在马屁股上,恨不得立刻赶到。 “驾,驾,驾……” 同时心中不断呐喊,主母,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来救你了。 此刻的张辽心急如焚,焦躁不安。因为在他心中,张音早已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是被视为如同主母般重要的存在。 而这种观念,并不仅限于张辽一人,李云麾下的文武官员们几乎都将张音视为主母。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 他们深知李云对张音的情感绝非仅仅停留在兄妹之情上,尽管现在张音年纪尚小,未来肯定成为他们的主母,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张辽经过一路的狂奔,终于看见匈奴的打谷队,大概两百来人的样子,眼看匈奴人就要追上马车,张辽一声暴喝。 “尔等岂敢追杀我主母。” 张辽挥舞着长刀,怒喝声在风中回荡。他的身影如同战神一般,迅速冲向匈奴骑兵。 而匈奴骑兵也看到了张辽,见对方就只有一人,一名手持弯刀的百夫长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们去追马车,我带人去将他斩杀。” 匈奴骑兵剩余两名百夫长点点头,带着部下朝马车追去,而说话的那名百夫长则是带着部下绕了一圈,转回来直奔张辽。 张辽自然也知道匈奴骑兵的目的,但想要救下张音,必须要从匈奴骑兵的拦截中穿过去。 张音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转头朝后方望去,但让她失望了,来营救的只有一人。 而且距离尚远,她并不清楚来人是张辽。 而面对几十名匈奴骑兵的拦截,张辽只是望了望奔跑不停的马车,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毫不犹豫的冲杀过去。 “驾。” 同时心中默念,主母莫怕!属下一定会将你救出来的。 “铛,铛,铛~~。” 顷刻间,兵器碰撞声响起,张辽和匈奴小队交战在一起,由于心系张音的安危,张辽并不打算持久交战。 在斩杀匈奴几名骑兵后,便冲出拦截,再次朝马车方向追去。 而前方的匈奴骑兵见张辽这么容易就摆脱纠缠,也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一名百夫长脸色一冷。 “给我朝马车射箭,不论死活。” “是。” 匈奴骑兵纷纷取下挂在马背上的弓箭,弯弓搭箭。 “射。” 随着百夫长一声令下,百十支箭朝马车射去,匈奴骑兵不断弯弓搭箭。 “啊。” 一声惨叫从马车上传出来,赶车的士兵被射中,从马车上跌落。 马车瞬间失控,带着张音无目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