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云想不秒懂都难,她抿着唇角憋笑。</p>
合着狗男人生她闷气的点,是她脱口而出的那句老人家呀……</p>
“不是霍爷,您听我解释。”</p>
霍司渊面无表情,“请开始你的狡辩。”</p>
“霍爷,如果我真的对您说了老人家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我发誓,那一定是我的无心之失,因为霍爷您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靓的仔,无人能及,没有之一!”</p>
然而,她疯狂吹彩虹屁找补,并没有让霍司渊的脸色好转。</p>
“呵……恐怕在沈护工的心里,早就觉得我老弱病残,挨个全占了个遍吧。”</p>
“天呐!”沈凌云掩唇惊呼,表情浮夸,“霍爷您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霍爷,您可千万别这样咒自己!霍爷快跟我一起呸呸呸……”</p>
霍司渊没有跟她呸呸呸,但是脸色黑了黑:“……”</p>
脸色黑了就好,这就说明狗男人有被她的话和反应取悦到,但是狗男人又很嘴硬傲娇,所以只能黑脸。</p>
其实内心雀跃着呢。</p>
“沈护工不会不懂覆水难收的道理吧。”</p>
霍司渊勾着唇角,看样子,心情很好,就是怎么都不肯放她回去换衣服。</p>
想必是猜到她风衣里面就只穿了一件可怜的内衣,故意折磨她呢!</p>
沈凌云抿着唇角,想了一会儿,抬眸看向他,声音不卑不亢,“霍爷,即便是我真的说过什么,伤害到了您幼小的心灵,可那又能代表什么呢?毕竟,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p>
闻言,霍司渊把玩戒指的指尖,微微一顿,“你到底想狡辩什么。”</p>
“霍爷,并非我狡辩。”</p>
沈凌云清了清嗓子,挺胸抬头,字正腔圆道:“哲学说,人永远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两次,不小心说您老人家的那位,是十几分钟前的沈凌云沈护工,跟此时此刻的沈凌云沈护工又有毛关系呢?”</p>
沈凌云边说,边时刻观察着他脸上的微表情,见他额角突突跳了跳,好似要卷起狂风骤雨,沈凌云立马深吸一口气:</p>
“换言之,现在的沈护工觉得霍爷您不仅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火树银花!而且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美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简直又美又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p>
一番慷慨激昂的彩虹屁吹完。</p>
世界安静了。</p>
风不动,云不走,鸟不叫,树不摇。</p>
就连前来请示工作的管家兼司机王发发都是脚步一顿,生猛地愣在了沈凌云的身后……</p>
沈凌云眨了眨眼睛,只见霍司渊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放在石桌上的手,攥成拳头,骨节捏得泛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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