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头默念了句人民的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似乎又有些不明白,他摇了摇头,有了答案了,让上面的人头痛去。</p>
“你忙吧,我三天后来找你。到时间了自己熄灯。”</p>
三楼处长办公室,“老戴,来坐,喝茶。”</p>
戴老头给处长丢了支烟,自己点上了,吸了一口。</p>
“处长,我可是下血本了,我那本祖传的秘笈原本都给那小子了,换了二句话,他说:有人想熬鹰,但人不是鹰也不想做鹰。他只想做人,人民的人。”</p>
处长一听,心里转了几圈,道:“你把你们的原话,挼一下,说给我听听。”</p>
戴老头把他俩的对话学一遍,连王鹏飞当时的表情动作都学了个八九不离十。</p>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老戴,这次谢谢你。”处长明白了。</p>
戴老头没有那么多信息有些东西不清楚,忙问道:“我没明白,什么情况,说说呗。”</p>
处长笑了笑:“十六处的事,你确定要听。”</p>
戴老头吓了一跳,转身就走:“不听不听,我怕我到了休假的时间又不能出去,处长记得啊,你又欠我一次。”</p>
等戴老头走了,处长又一个电话打了出去:“老丁啊,是我,你确定是你在熬鹰?不是鹰在熬你?”</p>
“老丁啊,听我一句劝,思想工作要做在前面,不然会比较被动。你有数?你要真有数就好。不跟你扯了,我跟你说,原话是这样的。”</p>
“问:你跟上面是个什么情况?答:有人想熬鹰,但人不是鹰也不想做鹰。”</p>
“问:所以你想当猎手?答:我只想做人,人民的人。”</p>
“对,没有了,就这二句。我猜什么意思?我不猜。你自己招的人,你自己来问呗,多大的事。我告诉你啊,还是没吃东西,人是有限度的,超过了限度,怕是会成仇。”</p>
“老丁,这人我感觉你把握不住啊,要不我给你牵根线,和老七换个人?三个你都不换?那你留着吧,小心被鹰啄了眼。”</p>
“老丁,我跟你说啊,他待在我这里最多还有二天,还有二天他就毕业了,对,上过课的都是优秀。我拖不了,你的麻烦别丢给我,要不,你想办法让他吃饭,要不,你把他带走。就这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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