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少主，你总是这样，明知道王妃会担心，会生气，还是要去冒险，所以可以告诉我，昨晚为什么跑出去吗？”</p>
“散宜生叔叔先告诉我，袭击我的怪鸟是什么。”</p>
散宜生叹了口气，比起正直的大少主，眼前这个二少主的心思明显多了几分弯弯绕绕。</p>
“那些玩意是夜鸦，也叫丧鸦。”</p>
“丧鸦？乌鸦？”</p>
“不是乌鸦，是丧鸦，不过说它们是乌鸦也没错，在变成这样之前，它们的确曾是乌鸦。小少主在进朝歌前，也见到那些荒怪了。”</p>
姬发赶紧点头，心中的疑问越发多了：为什么天帝的下都会有这些肮脏污秽的东西？”</p>
“和荒怪一样，丧鸦也是朝歌的大小贵族们用来看家护院的手段之一，荒怪白天城外游走，晚上丧鸦监视不轨，当然，它们偶尔也会攻击夜行的人，饱餐一顿。昨晚你很走运了，因为它们的头头没有来。”</p>
“丧鸦还有头头？”</p>
“没错，它们的头头，比起鸟，更像人，确切的说像被羽毛覆盖了全身的女人，手是翅膀，脚从膝盖往下是鸟爪，人们管她们叫夜游女。被夜游女抓住，可不是被啄几口，抓几下就能了事的。”</p>
“会……会怎样呢？”姬发紧张的问。</p>
散宜生突然有点后悔，他觉得自己说太多了，小少主还年幼，有些事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吧。</p>
“之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详细讲吧，现在该你了？”</p>
既然散宜生叔叔告知了实情，姬发也只好也如实托出了自己外出的原委。</p>
“我昨晚看见给我牵马的羌人偷偷跑到墙外，我好奇他要去哪，所以才跟上……去？”</p>
猛然记起了什么，姬发立刻撑起身子，后脑勺差点撞翻散宜生手里的碗。</p>
因为他突然想到昨晚自己并不是一个人……那个羌族小哥现在怎么样了？</p>
“散宜生叔叔，那个羌人小哥！”</p>
“哪个？”</p>
“就是昨天哪个逃……不是，那个和我一起的羌人小哥呢，他在哪？”</p>
“你总算是没说谎。”</p>
散宜生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放下心来。他让姬发穿回上衣，把他引到窗边：“往下看把。” 姬发不解其意，往下看去，只见院子中有一口水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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