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漾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视线。 偏头朝他一笑,漂亮如星的双眸,盛满月舷的身影。 月溯目光落在厨房,没发现两人的动作。 “做的什么?” 月溯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吃人类饭菜是什么滋味。 他被困在海底,不是沉睡就是暴躁,吃喝早已被忽略。 “去看看!”云漾拍拍他困住自己的手,示意他去。 月溯确实感兴趣,离开去了厨房。 月舷不为所动的继续投喂。 看着她双颊鼓起,咬碎,吞咽。 在她张嘴迎接下一次投喂的时候,薄唇覆了上去。 他不费吹灰之力勾住了她湿软的小舌。 云漾顺势仰倒在沙发里,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缠吻在一起。 月溯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大骂月舷不讲武德的同时又沉醉其中。 这就是感官相通,一方做的事,另一方会有感知。 毕竟他们本就是一个人,就是暂时分割,也改变不了事实。 月溯等了会儿才端庄菜出去,那两人还在沙发上接吻,仿佛当他不存在。 他忍无可忍的喊到:“月舷,你别太过分。” 云漾推了推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月舷没松口,反而更强势的捏住她的细腰。 腰窝被他把玩,云漾软了身子,变成一条无力的鱼。 “”月溯忍了忍,这才第一天。 不合适让云漾看见他和月舷打架。 月舷亲到心满意足才松开她,看着她微微失神的眼眸,抬手擦掉那细长的银丝。 “真甜。” 云漾嗔他一眼,撇开头,目光看向落地窗外。 果然,能把自己分裂的人,那又能真的清风朗月,如画中仙。 “不吃就没你份了。”月溯筷子搓着一块牛肉,仿佛这是月舷,发泄心中憋屈。 虽然他也有爽到,但不是自己主动的,总归不得劲。 这才第一天,生活就这么刺激。 云漾已经能够想象未来的日子,她得是一只多么快乐的小狐狸。 晚餐顺利的度过,两个男人陪着云漾看了一场电影。 “楼上是我的区域,没有空房间。 你们俩就睡一楼,客房都是收拾好的。 缺什么自己想办法。” 云漾困了,直接把两个男人扔下,自己上楼睡觉。 月舷和月溯两人目送云漾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冷淡的看向对方。 “你不是不愿意吗?” 月溯没了在云漾面前的装乖卖巧,红瞳里凶光乍现。 “我没说过。” 月舷也恢复了自己清冷无波的模样,仿佛之前压着云漾亲吻的不是他。 “哼,装模作样。” 月溯留下一句就消失在小洋楼。 “别惹事。” 月舷没管他,只淡淡给了他一句。 空无一人的客厅自然无人回应。 月舷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腿就朝二楼去了。 云漾的房门被敲响,里面无人回应。 月舷直接朝着三楼走去,他已经听到了水声。 云漾这会儿正在和多宝闲聊。 多宝给云漾放了一个大瓜。 ‘所以他们现在还等在礁石林?’ 云漾诧异的反问。 ‘对,艾莎莎还在唱歌,唱了一天一夜,嗓子都哑了。’ 多宝说起这个就想笑。 想攀上海神是每个海里种族的梦想。 但这海神都离开了,他们还不知道,这就太搞笑了。 ‘她不是喜欢洛伦王子吗?怎么心甘情愿在海上唱歌的?’ 云漾对艾莎莎的记忆还挺留在,二次就洛伦上。 这难道是恋爱脑醒悟,不爱王子,爱海神了? ‘海里出了这么大事,大家都在避难,她哪里还顾得上洛伦。’ 海神威压令每一个海族恐惧,那是出于本能的求生意识,让他们逃。 艾莎莎也不例外。 ‘啧。我还以为他们情比金坚。’ 云漾咂咂嘴,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其他。 ‘那他们现在把目标放在海神身上?’ ‘对,还搁那唱歌呢。’ 原本多宝是对艾莎莎有好感,毕竟这个人鱼公主确实挺惨。 同情弱者,这是多宝的美德。 艾莎莎现在把目标放在了宿主男人的身上,多宝就不待见她了。 ‘有用吗?’ 云漾不由好奇。 ‘肯定没用啊。宿主以为谁都能有这种被天神吻过的嗓子?’ 多宝翻白眼,原主可是鲛人族的独苗苗,鲛人族的特征都完美的呈现在她身上。 不管是嗓子还是身段,亦或是武力,她都是最完美的。 ‘行吧,祝他们能早点知道真相。’ 云漾闭着眼晒月光和多宝沟通。 身边响起水声,没等她去看来人是谁,眼睛就被一只大手覆盖。 紧接着她的腰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掐住,唇瓣贴上一张微凉的唇。 来人强势的进攻,霸道非常。 云漾十分配合的张开小嘴,任由他在攻城掠地,烙上他的印记。 皎皎月光下,一汪池水里,金色尾巴的鲛人被人掐着细腰亲吻。 金色的鱼尾时不时的摆动,荡起水花。 水中的月儿被荡开的涟漪搅碎,见证月下玩水的一双璧人。 云漾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晒着月光都不能与月舷抗衡,只能说不愧是海神。 这一晚,有人心满意足,有人用眼珠子当蜡烛。 云漾睡的迷迷糊糊,身上像是压了千斤顶。 这千斤顶还带移动的,压的她喘不过气。 紧接着便感觉到呼吸困难,她下意识的睁眼。 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出现在云漾眼中。 月溯见她醒了,立刻委屈的看向她。 “阿漾,月舷他不讲规矩。” “你也可以不讲规矩。” 小奶狗撒娇,云漾做了一回昏君。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云漾起身穿衣。 全身镜里的女人,眉目含春,一身印子让人看了眼热。 楼下还有丽娜,云漾可不想自己的私生活被她看了去。 心念一动,痕迹消失,一身肌肤又恢复欺霜赛雪。 云漾穿着一条樱花粉吊带裙下楼,露出白皙纤长的美腿,引人注目。 沙发上的两个不约而同抬头看她。 “漾漾。” “阿漾。” 两个不同的称呼,代表着他们的不同。 月溯蹦起身迎了上去,目光在她身上停留,没看到那一身红梅,有些遗憾。 “阿漾,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