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演员就不能为外物影响。 只有倾情的投入,才能获得丰厚的报酬。 不是有句话,真诚才是必杀技。 现在顾南辞不就被她的真诚打动了。 看看那疼惜的眼神,很好,继续保持。 长风很快就回来了,这次他记得敲门了。 “进来。”顾南辞周身依旧萦绕着低气压。 长风小心的推开门,脑袋试探的往里面看了一眼。 确认了那个小丫鬟没压在世子身上,才大胆的进来。 “世子,这是您要的烫伤药。”长风双手奉上顾南辞要的东西。 白玉小瓷盒里是褐色的膏体,一打开就能闻到一股药味。 顾南辞亲手给云漾上药,可旁边还有道灼热的视线。 瞪了长风一眼,真是个没眼力见的:“出去吧。” “那小的在去给您端碗药过来。”长风识趣得到离开。 还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良好的借口。 云漾听的不由盯着他的背影多看了一眼。 世子看着可不好相处,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在世子身边混下去的? 显眼包就是他这样吧。 “世子,奴婢自己来就好。”云漾连忙阻止顾南辞的动作。 她不过是一个丫鬟,哪里能让主子给自己上药。 药膏覆盖在手上,传来细微的凉意。 “别动,本世子做事自有用意。” 顾南辞呵斥住她,心里却懊恼。 他为何要解释?不就是摸个小手吗? 她是他的人,他摸是应该的! 想着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一分,云漾感受着突然加重的力道。 怎么还加力了?她白嫩的小手还不够他摸吗? 云漾小手反射性的缩了缩,声如蚊蝇喊道:“世子” “别动。”顾南辞拇指漫不经心的在她手上摩挲。 这那是在上药,明明就是在调情,偏生云漾现在演的是个胆小害羞的小白兔。 还得跟他玩害羞,脸红。 “痒,世子您能松开我吗?”她声音娇娇怯怯,带着明显的害羞。 顾南辞眼看着那小巧饱满的耳垂变成红樱桃,这么容易害羞,恶趣味顿生。 云漾没等到他松开自己,耳垂也沦陷了。 那湿湿的、温热的触感,扑满鼻翼间的苦味儿 世子他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认清这个现实,她害羞伸手推他就要逃。 顾南辞又怎么能容忍她逃呢,加重了力道把人桎梏在怀里。 头埋进云漾的颈窝,清晰的闻到她身上那诱人的香味。 淡粉的唇在她脖颈上不满的啃咬,留下一个吻痕:“跑什么?” 对嘛,这才是成年人坐在床上该有的进展。 “奴婢”她一脸春色,不敢看人。 内心则是,不可说,想要欲擒故纵,这可不能说啊。 “嗯,不满意本世子只亲了你这里?”顾南辞带着凉意的指尖,捏住她的耳垂反复揉捏。 一股酥麻感,至尾椎骨蔓延全身,她无力的瘫倒在顾南辞怀里。 眸含秋水的看着她,声音仿佛泡了蜜,诱人至极: “世子,奴婢奴婢身子嘤” “这么敏感!”盯着倒怀里的女人,清丽的脸庞,在那双眸子的衬托下,多了几分媚色。 这唤圣人来 了也忍不住,他俯身含住她嘤哼的小嘴,由浅入深,强势闯入。 男人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 从生疏到熟练,也不过多几分钟,就开始在她嘴里搅风弄雨。 云漾被吻的喘不过,身子不停的扭动,哼哼唧唧的声音变成了求饶。 “世子喘不过气了饶了奴婢吧” 顾南辞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将她松开,而掐住她细腰的手松开在她挺翘的臀上一拍: “嘶,真是个妖精。现在别扭,留着以后本世子让你扭个够。” “”果然是个闷骚,外面看着光风霁月我挡不住骨子里的骚。 谁家好人这样说话的! 怀里搂着娇软的身子,顾南辞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晰的感受到女人的柔软。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明日早点到爷身边来。”顾南辞松开云漾。 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这个小女人不宜在身边。 云漾立刻从顾南辞身上起来,都来不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就往屋外跑。 这宛如有猛兽在身后追的模样,看的顾南辞又是眉头一皱,怕他? 那怎么行,他可不允许。 (★o★) 云漾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长风,原本的红樱桃,变成了红苹果。 长风在外面,那刚才她在里的声音 ,岂不是都被他听到了。 不敢深想,云漾快速钻回来自己屋,大力关上的门发出巨响。 留的长风端着药的一头雾水,这是咋了? 他才刚来那丫鬟就急匆匆的出来了,莫不是被世子骂了? 一头雾水的他从门外探头往里喊了一声:“世子。” “进来。”顾南辞的声音带着没吃饱的怨气。 长风连忙把药送进去:“世子,该喝药了。” “那小丫鬟怎么跑的这么快,脸跟猴屁股似的。” 顾南辞刚脱离温柔乡,就听见这如此粗俗的比喻,直接瞪了长风一眼: “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长风瘪瘪嘴,他失宠了,已经不是世子最宠爱的小厮了。 顾南辞哪里顾得着他乱七八糟都想法,吩咐到:“送水。本世子要沐浴。” “好的,小的马上就去。” ( ? 3?)? 云漾回到屋把自己扔在床里。 臭男人还挺会亲,掌握技术的速度真快。 回想靠在他胸膛的触感,以及接吻的时间与力度。 这男人没看到的那么弱,肺活力还挺好。 ‘宿主,这个世子这么弱,这么不经用吗?’ 多宝刚才被关小黑屋,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还有点不适应。 “把你脑子洗洗,别整天只装的进一个颜色。” 云漾给它一记白眼。 这么点时间瞧不起谁呢?晚点小花样都不止这个时间。 ‘那宿主什么时候上啊,江清月已经被关起来了,你现在怀孕 正好。’ 多宝催生小能手上线。 ‘着什么急,肉要一口口吃,急不得。’ 她仰躺在床上任由身前的衣襟散开,脖颈上的牙印显露在外,傲人的山峰能勾的人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