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韵花开巧娘子
- 皇帝为了修建皇陵,用禁卫军的灵魂烧制成俑,灵魂封印,永世不得堕入六道轮回。楚修铭,皇城禁卫军统领;孟知韵,因命格至阴,被家族忌惮;他们的爱情从始至终都遭到家人反对!姐姐孟清妍自幼便与楚修铭定下婚约。因嫉妒两人的关系,她用尽各种手段给其下毒、陷害......大婚当日,楚修铭被带走。孟知韵没有坐以待毙,她带领全家靠着自
- 孤鹤Shrily7
慕青和小志在几人在一楼搜寻物资的时候就已经在茶桌上落座了,小志裹着他爸爸的厚外套,嘴里吸着花卉的根茎,这是一种红色的,开的正鲜艳的花,花的根茎有一种淡淡的甜味,几乎所有这样红色的花都被小志摘了下来。 而慕青看着窗外的景色,本该鹅毛大的雪逐渐变小了,四周均是白茫茫的一片,不止其他房屋,连树木都不见,就好像天地之间只有别墅里的几人存在一样。 医生和胖子分着冰箱里找到的食物,黎宁抬手拿过一个白色巧克力,却被小志伸手夺了过来,他怒气冲冲的道:“我的!” 医生和事佬般的递给黎宁一个橘子,黎宁顿了顿接了过来,道了声谢,余菲儿被医生安慰过后有些依赖他,在他身边落了座。 桌上几乎所有的零食都被小志抢到了面前,胖子掩饰般的哈哈笑了两声:“儿子有点任性哈,你们吃水果吃水果,都是进口水果,贵的很。” 没有人反对,目前为止食物能填饱肚子就行,吃什么都无所谓,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想到这次先开了口的是孕妇,经过昨天晚上的梦她比任何人都要更急切的离开这里:“抽签吧?是不是该抽签了?” 他们昨日约定好要抽签公开信件的,孕妇显然等不及了,她捂着脸哭道:“结束吧,快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诡异且压抑的环境,让每个人的内心都被压的摇摇欲坠。 没有任何办法,纵然危险,可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继续公开信件,公开自己的罪行,孕妇折了一个花枝,把它掰成长短不一的四根棍子,谁的棍子最长,就由谁来公开信件。 把棍子包进纸里面,打乱顺序后再由四个人拿起包着纸的木棍。 胖子打开木棍后就面色不太好,等其他三人把手里的木棍展示出来后他的脸色更差了,他的木棍是最长的。 孕妇嚅嗫了两下嘴唇没有说话,胖子一脸土色,却还是叹了口气把藏在鞋里的信纸拿了出来,坐在一旁的小志捂了捂鼻子:“爸,好臭。” 胖子抬手打了小志脑袋一巴掌:“闭嘴吧你。” 信纸沾染了味道,余菲儿捂着鼻子:“放桌子上吧。” 信纸被平摊在桌子上,众人纷纷去看,上面写着: ——你压榨劳动者,欺压普通人,你罪无可恕,将被打入地狱,受压榨践踏之苦。 众人的目光向胖子,胖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死了的那个女孩,曾经是我的员工。” 他补充道:“我可以把一切都说出来,但我提前说明,我可不是什么有罪之人啊。” 胖子说女孩曾经在自己开的饭店里工作,经常被自己留到深夜才允许下班,一天那个女孩终于忍不下去了提出了抗议,胖子怒目圆睁的训斥她:“大不了你就去别的地方打工。” 他有些生气,罚女孩收拾到午夜才允许被下班。 那个女孩,也是在那个夜晚而死的。 他说完之后一道道审视的目光朝着自己落下,他急忙道:“警察也来我这调查过的,我是清白的。” 孕妇斥道:“若不是留她到那么晚也许她根本不会死!” 胖子也来了脾气,反唇相讥:“你以为你好到哪去?若不是你赶人家走人家会走投无路的来我这打黑工?” 两人齐齐的噤了声。 如此看来,可以确定这里每个人都对这个女孩的死亡造成了或多或少的影响,黎宁沉着气道:“我建议把你们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时间不等人,也许过几天我们都会齐齐的冻死在这里。” 不过当务之急是因为胖子的公开信件而产生的怪物。 那是一头老牛,不同的是他比普通的牛大了一圈,蹄子有脸盆那么大,它出现的那一刻地板都晃了一晃,黎宁站起身后退一步:“跑!” 被老牛的蹄子踩到,必将血肉横飞。 欺压劳动力者,打入地狱,受牛马践踏之苦。 这头牛的体型很大,他一路横冲直撞把胖子顶起,胖子直直的飞上空中,还好他身体很胖但是还算灵活,死死的拽住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不撒手,水晶灯被这道重量压的摇晃,已经是摇摇欲坠之势。 老牛晃了晃头,鼻尖喷出一道炙热的鼻吸,在确定没办法伤到胖子之后,又原地踏步了几下追上了其他人,开始无差别的攻击。 体型大也有坏处,它无法通过狭窄的地方,余菲儿跑到了二楼,它一个蓄力将三楼通往二楼的护栏全部撞开,眼看着蹄子就要踩到余菲儿身上,黎宁探出身体狠狠的推了余菲儿一下,余菲儿顺势滚到了一楼。 老牛的注意力被黎宁吸引,黎宁轻笑了两声:“来啊。” 就在这头老牛即将踏上黎宁身体的时候,慕青从三楼的平台一跃而下,他手里的匕首凶狠的插入老牛的脖颈里,温热的血液直直的喷溅到了他的脸上。 老牛的体型庞大,脖颈处的伤口不足以致命,疼痛让它剧烈的挣扎起来,试图让骑在身上的人跌落在地。 慕青抓紧了老牛身上的皮毛,不顾它的挣扎将手上的匕首一次一次的刺向老牛,血液滴落在楼梯上一阶一阶滑落,最后流到一楼的黄金地面上,这头老牛才慢慢因失血过多而停止挣扎。 他跨坐在老牛身上轻喘着气,不止脸上,连发丝上都被喷溅上了粘稠的血液,血液顺着发丝滴落,他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黎宁走去。 黎宁不闪不避,任由慕青把自己按到墙上,他举起的匕首上尽是血迹,抬手将刀尖对准黎宁的脖颈,黎宁歪了歪头:“你要杀了我吗?” 他曾经有无数次的机会在这里悄无声息的解决掉自己,但一次都没有动手,也许浓烈的恨意会转变为杀意,可黎宁仍然不相信慕青会伤害自己,他不像是那样的人。 他的眼睛太干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杀戮,慕青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是沸腾的,咧开嘴笑了笑:“为什么不能?杀了你也算为民除害了吧?” 没有人在这里,其他人都躲的躲逃的逃,就算现在杀了黎宁也没有人会知道。 他将自己满是血迹的脸靠近黎宁,鲜血的腥味扑面而来,黎宁屏住了呼吸。 慕青盯着黎宁的眼睛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是在一个晚上出了门,救了一个小女孩,就要受到一辈子的牢狱之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