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黄和麝香是假的？不能吧？”</p>
电话那头的苗中锋声音中满是疑惑。</p>
“人工牛黄和人工麝香都是几毛钱的东西，他们中医部应该不会搞假的过来吧？”</p>
“你还想狡辩……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人工牛黄？人工麝香？”</p>
“啊？对啊。我不是中医都知道，现在牛黄和麝香不都是人工的吗？”</p>
“……为……为什么啊？”</p>
“老同学，您这又是何必呢……现在哪有那么多天然的牛黄和麝香来制药啊，早就是用的人工合成的了。我看了你的那张药方，李主任划价才三百多，对不？三百多块你想买啥？要知道光天然的牛黄一克就不止三百了哈……”</p>
“这……这样啊……”</p>
叶不凡一下有点尴尬了，不过他有点不甘心。</p>
“……可是……其他药材的药效也差了很多啊。”</p>
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p>
“哎……这个原因我还真知道。现在的药农都是规模化生产，种植环境早就不是天然的条件了，而且为了保证产量，各种农药化肥都使上了。老同学你别说药效不够了，我们医院能保证不带农药残留就不错了。”</p>
“特么的……”</p>
叶不凡顿时语塞了。</p>
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p>
“叶总，您看这个药材的事……也不是我的错，您能不能还把那套顶复的名额给我？”</p>
“不好意思，中峰同学，是我唐突了。我答应你的这套顶复不会变的。不过，能不能请你再帮我一个小忙？”</p>
“叶总，客气了，什么事，你说就是。”</p>
“麻烦老同学帮我打听一下，咱们帝都这里有没有能买到这些高品质药材的地方，起码要真正的牛黄和麝香。”</p>
“这好办，你稍等，我马上帮你问就是了。”</p>
不到三分钟，苗中锋的电话就回过来了。</p>
“叶总，我帮您问到了。咱们帝都确实有一家中医馆只卖高品质的中药材，这个中药馆的名字和地址我马上就发给您。”</p>
“辛苦老同学了，你明天直接去售楼处，喊他们的销售总监过来接待你就行了。”</p>
“哎呀，老同学，你以后带相好的过来，我保证亲自接待，保证给你斩草除根……”</p>
“你特么……”</p>
挂断电话之后不到十秒，一条短信就跳了出来。</p>
春世堂。</p>
梨园东街319号。</p>
叶不凡把处方单塞进了口袋，扭头把桌子上的药渣和药材外加剩下的两碗药汁都倒进了垃圾桶。</p>
原本已经开着库里南出了龙翔小区的大门了，叶不凡心中忽然觉得似乎这样直接过去有些不妥，他急忙开车调头回了家。</p>
叶不凡戴上了送快递时用的那个人皮面具，还从保险柜里拿了十万块的现金，找了一个背包装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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