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用手捂住，温热的体温确实很暖和，但穆鹤山看着这张脸，只觉得恶心不已，脊背发凉，脑海里的系统又在叫他克制了。</p>
如果他的精神再崩溃一次，会怎么样呢？</p>
谁都不知道。</p>
"我不想看着你了，楚云。"想笑，却在眼睛微眯的瞬间落下眼泪，"那太疼太冷了。"</p>
楚云神经质的帮他暖着手，跪着搂住穆鹤山的腰，双臂收的很紧，让穆鹤山动弹不得，那张照片被踩在脚下，眼泪滚进领口里，凉的很。</p>
"不会再冷了，你相信我，鹤山，很快的，真的很快的。"</p>
呼出一口气，抬头把眼泪逼回眼眶里。</p>
"天快亮了。"外面已经看得见光亮了。</p>
"你走吧，也……别再来了。"穆鹤山眨了眨眼睛。</p>
"否则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p>
作者有话要说：</p>
我爽了()让我想想要不要细写死法</p>
第25章 、画家的悲剧</p>
楚云知道，穆家的小少爷喜欢他，一直都知道。</p>
第一次见面，就扯着自己格格不入的长辫子，把时兴的西洋玩意往身上套，楚云是被戏班子捡回来的乞儿，看过人情冷暖，小少爷那稚嫩而不加以掩饰的感情，他看的一清二楚。</p>
他和野狗抢过食，也被顽童砸过石子，楚云一直都知道，怎样利用一切，这是残酷的人世告诉他的，高档玻璃镜里反射出他们的人影，帽檐遮住他眼底的算计，那时候，利用感情，还是一个男人的感情，对他而言稳赚不赔，而且随时可以舍弃。</p>
小少爷用蹩脚的理由让他收下钱财，他就顺着意思走，没多久，白花花的银钱攒了一个小箱子，出于一些恶劣的想法，他每次都用长胡须盖住大半张脸，哪怕那扮相用不上，他喜欢看着小少爷满心期待的光按下去，把别人拉进泥潭，是他这幅皮相唯一能做到的乐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