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量这么高，连带着枪也比别的戏班高。"</p>
穆鹤山把枪扔给他，抬了抬下巴。</p>
"你教我几个把势。"</p>
"戏曲里的花式都是从小的基础，现在想学怕是会很难。"楚云这么说着，但还是乖乖的去舞枪。</p>
穆鹤山靠在身后的大石头上，看着楚云的动作，最后慢慢看向天上的鸟雀。</p>
"你别看不起我，我是有点基础的。"穆鹤山回过神看他，"我的母亲和姨娘都是喜欢戏的，姨娘以前是戏班子里的顶梁柱，我跟着学过。"</p>
"就是她们走的比较早，不然我爹那样子也不会是真喜欢戏的样子。"</p>
楚云看着他。</p>
"那两位夫人一点也是保佑着少爷的，我娘也在天上，夫人们不缺戏看。"</p>
穆鹤山突然想起了什么。</p>
"你怎么今天又叫我少爷了？"</p>
楚云收起枪拿在手里，听到这话有些疑惑。</p>
"少爷这是什么话，直呼少爷名字这种玩笑楚云听听就行了，楚云不敢。"</p>
啊……穆鹤山终于知道哪里不太一样了。</p>
一模一样的脸，现在的楚云身上却是没有那股让他心惊的气势，算是昨天的错觉吗？主系统现在只是平稳期而已，说不定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了波动吧。</p>
想了一个还算合理的理由，穆鹤山也就没深究。</p>
"我可没开玩笑，等以后熟稔了，叫我名字也没什么。"</p>
外面阳光和煦，穆鹤山让人回去卸下行头好好休息，自己还在外面等着照片洗出来，偶尔给鱼池撒一点粮。</p>
胶片房里阴沉沉的，下人们忙活着把照片洗出来，黑白照片上的人惟妙惟肖，他们手脚利索的晾起来，但突然有人叫了一声，那张照片差点掉在地上。</p>
"干什么呢？!"</p>
下人连忙道歉:"刚刚慌了神以为照片上的人动了，一时没拿稳。"</p>
等到人走空，晾在细绳上的照片悄悄变化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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