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知道了我的秘密？"高有全眼神暗淡，再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窘迫，强装可以不受要挟的理由了。</p>
胡仙仙在此之前，已对高有全和甘如菊亲密关系想不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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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程浩风曾经说过，阿板对于甘如菊去依附高有全，不会有什么醋意，难道是因高有全身体已残缺？</p>
本以为高有全能混入皇宫，只是用法术蒙骗，如此想来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或毒素，导致他和太监一样，才让韩泽熙绝对信任？</p>
失去了那个器官，会有阴柔之气，胡仙仙从他身上感觉不到那种阴柔之气，那只能是因毒药或疾病所致了。</p>
如今这般，可能出了一些怪异的变化，因为和阉人不同，即使因病或毒所致，只要病愈驱毒了，也可以恢复。</p>
胡仙仙不知道高有全具体情况如何，凭了猜测，让杭无一陵州鸿宾楼询问阿板，甘如菊和高有全的详情。</p>
一听说问他们的情况，阿板怨气冲天的数落起来，说高有全是个假太监，当年承诺甘如菊到了他身边，也照样还和阿板亲热。</p>
谁知后来，甘如菊是心跟着他身体跟着他，阿板曾见过高有全小腹之下的血管如蚯蚓般扭曲鼓突，那一根儿如一条小小的僵蚕，不知为什么又变活跃蟒蛇。</p>
关于此事，再让杜谆私下去询问党本安，党本安自幼净身入宫，对太监与平常男子差别算了解，对于高有全早生疑惑。</p>
如此，胡仙仙更加确定高有全身体有异，又推测，他是以交合之法导出了体内毒性。</p>
这般的事，甘愿受苦，还不透露出去的可能只有甘如菊，也因此安排了这个陷阱。</p>
"我所料不错的话，你是借欢好之机，把毒性一点一点引向了甘如菊。你会渐渐恢复健康，还会功力上升，可只是普通人的她会慢慢毒发身亡。"</p>
对这说法，高有全没有否认，甘如菊看着他时，他似笑非笑勾勾唇角？</p>
胡仙仙哀叹两声，对甘如菊说道："你把他当成风尘中的救星，漂泊人生里的知己；他把你当成铺路的踏脚石，解毒的药人儿。"</p>
沦落至此，甘如菊没有责骂过高有全一句，她温柔看情郎一眼，又向胡仙仙凄美而笑。</p>
"被利用也好，被伤害也罢，那是我与他之间的事。</p>
"他虽没有明说过，可我也是经了不少男女之事的人，我有体会，也有怀疑。</p>
"可我没有问过他，知不知道真相根本不重要。他能找上我，那表明他是信赖我的，在他心里能当个可以信赖的有用棋子，也很好了。"</p>
听了甘如菊这一串话，胡仙仙竟无从反驳，实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呀。</p>
愣怔半晌，胡仙仙才对甘如菊说："那我不许他与你在一起，让你看着他被如何折磨至死，没有办法直接对付他，但我能控制你。看着你的曼妙身材，和你为他流泪的样子，对他会如酷刑啊。"</p>
高有全的汗水已将薄衫湿透，腮边的肉轻轻颤抖，气也喘不匀了还硬撑着说："好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还是修仙问道的天妃，居然想得出如此下作之策！"</p>
"是下作！但若是下作就能救下许多忠良，我当一个下作的小人又何妨？"胡仙仙坦然笑答。</p>
夜风起，花香吹送入屋，高有全更是显得难熬，弓着身体，撑着桌子，眼中冒着要吃肉喝血般的恨意瞪向胡仙仙。</p>
"你不用瞪我，能救你自己的，只是你自己一句话。"等人屈服的过程也同样是受煎熬的过程。</p>
郊外的初夏夜里很凉爽，可这间卧室里显得十分闷热压抑。</p>
"如果直接翻案……岂不是让皇上要自己承认冤枉了胡勇刚他们，难道最后还得下个罪己诏吗？那么做只会挑明了君臣矛盾……只会公开争斗加剧矛盾，连表面上的和气也难以维持……</p>
"那你说还有什么不伤韩泽熙颜面，又能救我哥哥他们的办法？"</p>
胡仙仙说话语气也温和几分，高有全是要妥协，要提出可行的办法了。</p>
高有全甩了甩头，汗珠飞溅而出，他不停眨着眼，想让头脑清醒些。</p>
胡仙仙延出一道灵气，点了点他眉心，让他能心神暂获清明。</p>
"你可以安排劫狱，或者让证人翻供，说以前说的证言都是假的。而最重要的还得找一个替死鬼来顶罪，不能让受冤的矛头指向皇上。我已说了办法，具体要怎么办，看你安排，我只能暗里放宽一点，再让车驰也退一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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