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跟随木闽准备回去了,一路上苏无名保持沉默,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利用,做了替死鬼, 刚才给保安的钱绝不是工资那么简单,或许是偷情报的封口费。 此刻,苏无名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切, 但是自己接到的任务只有结婚,索性不管那么多了。 木闽打断了苏无名的思绪: “媳妇儿,你在想什么?” 苏无名回过神来: “哦 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木闽笑了笑: “媳妇儿,那我们回家吧。” 车上,木闽开始闲聊起来: “媳妇儿,我要跟你结婚,让你知道我的恋爱史, 你知道吗,我以前为了找人结婚,谈过好几个女朋友。 第一个是内蒙古的高中生,她妈妈不同意,所以我们就分手了; 第二个是曾经不起眼的电影明星,见了几次,后来也分手了; 第三个谈的是服装学院学生, 第四个嘛是舞蹈学院的几个学生, 第五个是化工大学的学生……” 苏无名听着木闽讲述他的感情经历,心中不禁感叹,这个男人的感情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不过,这些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现在他们要面对的是未来的生活。随即问道, “老公,这些女人怎么样啊?” 木闽笑着对苏无名说, “这些女大学生一个个长得都很漂亮,身材也不错, 尤其是舞蹈学院的女孩,但都是玩玩就分了,根本不是结婚的人选。 媳妇儿,你是唯一一个我真正想结婚的人。 对了,我还有个妹妹,前段时间来京都了,我安排她到京都,让她过来帮我处理点事。 她在这边玩了将近一个月,我给她弄了一张化工大学的饭卡, 让她每天都去化工大学冒充学生,到饭点去他们食堂打饭。 我妹妹很听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正好,有时候我忙的时候也让她去大学食堂吃饭, 她把京都都玩遍了,各个旅游景点都去过了。 前段时间已经让妹妹回成都了,过几天等我们领证后,我带你去成都见她,你俩肯定能处得来。 妹妹是我们的人,可以完全信任。” 苏无名听完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妹妹今年多大了?” 木闽笑着回答道: “她呀,比你小几岁,性格特别好,你们俩一定能成为好姐妹。 以后要是我欺负你了,你直接找她就行……” 苏无名无奈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终于开车来到了科学院大门口。 两人下车后,挽着手一同回到了宿舍。 夜幕降临,苏无名躺在床上,突然感到一阵昏沉和不适, 只见木闽在床边又搓着手指头下药了,她知道自己又中毒。 苏无名努力保持清醒,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尽量不吸入药物,但身体却逐渐变得有些无力。 尽管如此,她的意识仍然清晰,她紧闭双眼,将头埋进被窝里,假装入睡。 就在这时,木闽轻声呼唤着她: “媳妇儿,媳妇儿,你睡着了吗?” 苏无名紧闭双眼,尽量让呼吸平稳,装作熟睡的样子。 开始木闽在用苏无名的电脑观看军事新闻,新闻结束, 过了有一会,她听到木闽轻轻地拔出手机电池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打电话的声音。 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 木闽压低声音,与对方通话。 只见木闽低声说道:“我再怎么做? 嗯,嗯,我知道了。 嗯,嗯,明白了……” 苏无名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不知道木闽在和谁通话,也不清楚他们在讨论什么事情。 但从木闽的语气中,她感受到一种紧张和严肃的氛围。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绪纷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猜测和疑问。 苏无名知道, “木闽从来不会对人这样讲话,扣换电池的声音必定是换电话卡,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木闽的上线。” 苏无名决定暗中观察,揭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不知道过了多久,木闽上床陪着苏无名休息了。 几天后的夜晚,木闽又开始给苏无名下药了,苏无名依旧是老样子控制呼吸,尽量避免吸入大量睡眠的药物, 几分钟后,苏无名假装睡着了, 这时,木闽才用电脑登上 qq,只听见 qq 消息的提示音不停地响着。 木闽一直忙碌地敲击着键盘,似乎正在和某人热烈地交谈。 苏无名决定起身看看木闽究竟在干什么,她悄悄地坐起来,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这时,木闽立刻察觉到了苏无名的动作,他紧张地要迅速关闭 qq,但还是晚了一步。 苏无名上前一把摁住了木闽的手,语气严肃地质问: “木闽,你自己说说吧,这qq里是什么? 小号啊? 你大晚上不睡觉,这是在跟谁聊天?” 木闽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十分尴尬地说: “这个……这个,媳妇儿, 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以后再也不聊了……” 苏无名听到这番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她迅速点开聊天窗口,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不已——木闽的小号里竟然全都是女性, 而且每一个聊的内容都充满了淫秽不堪的话语,让人不忍直视。 苏无名原本以为跟木闽结婚就行,但是为了证明自己适合跟木闽结婚,必须表现出爱着木闽, 做一个正常女人发现男人背叛的态度,随即只能装作吃醋,无比愤怒和失望。 “木闽,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大晚上不睡觉跟别的女人撩骚?” 木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给苏无名带来了极大的伤害,现在只能祈求苏无名能够原谅自己了。 苏无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她生气地继续说道: “木闽,你到底在和这些人聊些什么啊? 你自己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真的不敢想象你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木闽听完后,脸色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感到无比的羞愧,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低着头,噘着嘴,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嗫嚅道: “媳妇儿,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些都是在我们认识之前聊的,你看,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她们聊过天了。 媳妇儿,请你原谅我吧,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我现在马上就把账号注销掉,以后再也不会登录了。” 然而,苏无名并没有因此而消气,她继续冷冷地说道: “我要去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好自为之。” 说完,苏无名便转身躺到床上,蒙头继续睡觉。 留下木闽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苏无名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看似已经进入梦乡。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还没有入睡,只是闭着眼在假寐而已。 这时,木闽的声音轻轻传来: “媳妇儿,我错了,你睡着了吗? 媳妇儿,你睡了吗?” 苏无名并没有回应,她知道一个真正爱男人的女人,绝对会生气吃醋, 为了迅速完成结婚的任务,让木闽相信自己爱着他, 这次苏无名绝不想轻易原谅木闽,想让他认识到错误,以后才能拿捏住他。 见苏无名没有反应,木闽以为她真的睡着了, 于是动作迅速地跑到电脑前,又开始敲击键盘跟人聊天。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逃过苏无名的耳朵。 听到键盘声,苏无名忍不住生气地咳嗽了几声: “咳……咳……” 听到咳嗽声,木闽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手从键盘上拿开,并迅速关掉电脑。 然后,木闽迅速爬到床上,抬起苏无名的手臂放在自己脖子下面,让苏无名抱住木闽,嘴里不停地道歉: “媳妇儿,我错了,你抱抱我吧, 求你了,媳妇儿,你抱着我我才有安全感, 以后睡觉我都要你这样抱着我睡, 你这样抱着我,我才能睡着,不然我会睡不着的。” 说完,他把头埋进苏无名的怀中,撒娇似的蹭了蹭。 说完,木闽拿起苏无名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上,轻轻抓住苏无名的手,开始轻拍自己,同时嘴里还发出撒娇般的声音: “媳妇儿,快哄我睡觉嘛,我知道错啦! 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媳妇儿,求你原谅我吧……” 看着木闽被木闽拿捏的样子,苏无名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紧紧抱住他,轻声说道: “好啦,我不生气了,睡吧。” 几分钟后,木闽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发出轻微的鼾声。 然而,这一夜苏无名却无法入眠,她静静地躺在木闽身边,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是她的思绪却异常活跃,让她难以入睡。 苏无名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她不知道这个跟木闽结婚的任务究竟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苏无名明白,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坚持下去,直到任务完成。 想到这里,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苏无名知道以后有了孩子,自己可以独自抚养孩子长大。 她坚信,只要有妈妈的陪伴,孩子一定能健康成长。 等孩子长大后,自己会送女儿去部队当兵,让女儿为国家尽忠职守。 当女儿成年时,苏无名会告诉女儿真相: 爸爸是一名间谍,爷爷奶奶、姑姑姑父都是间谍, 而妈妈则是一名军人,肩负着使命,有责任和义务完成任务。 苏无名知道,总有一天,她将不得不面对现实, 自己将亲手杀死木闽全家以及与他一同涉嫌叛国的所有人。 这些年来,她接到的所有任务,目标都是必死无疑。 这一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然而,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只能坚定地向前走,继续完成任务 那段时间,木闽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两三次部队,每次都告诉苏无名, “媳妇儿,我去找部队领导许欲喝酒去了,跟几个当年战友一起去玩了, 晚上估计得两场,回来很晚。” 苏无名已经习惯了木闽的生活习惯,每周两三次去部队,每次几乎都是凌晨回来, 有时候凌晨四五点才回,多次都是喝的醉醺醺的自己开车回来,偶尔战友送回来, 两场酒,第一场在部队炊事班随便几个菜,踩箱喝啤酒, 而第二场多数是木闽的战友安排 苏无名见木闽又说去部队喝酒,随即点头道, “少喝点酒,喝完酒回来开车注意安全。 对了,晚上出去逢场应酬我不管,回来老老实实说实话。” 只见木闽立刻笑着回应, “好的,都听媳妇儿的,放心,我出去都是逢场应酬,我出去找小姐陪人喝酒都是应酬, 在外面找小姐,我回来会跟媳妇儿如实汇报,绝不加小姐联系方式,绝不敢对媳妇儿半点隐瞒。” 苏无名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又提醒道, “少喝点,早点回来。” 这天凌晨2点多,木闽喝的醉醺醺的从外面开车回来,苏无名挺着怀孕的肚子扶着木闽坐在床上,木闽的习惯都是喝多酒后一个人傻笑,这次也不例外, 苏无名先给木闽倒好洗脚水,扶着肚子蹲下给木闽洗脚,木闽在旁边傻傻的笑着, “媳妇儿,你真好。” 接着苏无名看着木闽脚底的脓包又长出了很多,随即起身看向木闽的头上,说道, “老公,你头上已经长满了脓疮,现在脚上也这样了,什么时候能好呀?” 木闽笑着说, “人家说 了,让我整个猫头鹰,活的整只连毛带内脏不用杀,直接放水里炖了,吃了就好了。 那是找了专门看这个的说的,他们说猫头鹰这个做法专门治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我这还想着试试,这么多年了一直不好。” 苏无名无奈的摇摇头,拿毛巾给木闽擦干净脚,接着又故意接了一盆水给木闽擦拭身体, 当擦到木闽身后一处伤疤时,苏无名问道, “老公,你后面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只见木闽身体动了一下,随即问道, “那是我以前在边境禁毒时,让毒贩子拿枪打的, 媳妇儿,你跟我一样,也是干这个的吗?” 苏无名 听完一愣,随即笑着说, “老公,你喝多了,胡说八道了。” 此刻,苏无名略显紧张,赶紧收拾完回到了床上,等苏无名回来时木闽已经鼾声四起, 苏无名静静的看着木闽,心中有一丝不安,她不知道为何木闽会这样问自己,难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还是自己的档案已经被窃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