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记,你有啥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得到,绝对不讨价还价!”侯策心急如焚,一口答应下来。 闻言,许剑锋满意的点了点头:“很简单,今后县里的经济发展由我来负责,而你主抓安全方面,维护一方平安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侯策脸色大变,如今红土县的第一要务是经济发展,许剑锋不让他插手,他这个县长岂不是成了摆设? “许书记,你这样做恐怕不妥吧?”侯策说道。 许剑锋耸了耸肩,答道:“侯县长,咱们这不是在商量吗,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拒绝不就好了?” 侯策咬了咬牙,如果无法挽回食物中毒造成的恶劣影响,那他这个县长多半不保。 “许书记,我答应你!”没有办法,侯策只能选择妥协:“今后经济发展由你负责,不过咱们把话说明白,这次中毒事件所造成的影响如果无法挽回的话,责任也要由你承担。” 许剑锋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下来。 散会之后,武铁山叫住了许剑锋。 “许书记,你为啥要帮侯策?”武铁山微微皱眉,眸子里满是费解:“如果不管的话,红土县经济大幅下降,市委追查下来,他这个县长肯定要被撤掉。” “老武,眼光放长远一点,有万栋梁在,就算侯策被撤掉,下一任县长多半也是他的人。”许剑锋拍了拍武铁山的肩膀,解释道:“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事如果不解决,给红土县造成的经济影响是不可逆的,到头来遭受损失的是老百姓。” 武铁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和许剑锋相处的时间越久,他便越能感觉到自己的不足。 “不过,这事该如何解决?”武铁山眉关深锁,他不禁替许剑锋担心起来:“现在网络那么发达,食物中毒一事肯定很快就会传开。” 许剑锋没有回答,他招了招手,示意武铁山跟他回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许剑锋拿出地图,手指指向了柳渠镇。 “老武,咱们首先要解决原材料的供应问题,正好柳渠镇的养殖场可以利用起来。” 闻言,武铁山眼前一亮。 自从卖淫窝点被捣毁之后,柳渠镇的经济问题便成了最大难题,虽然马强一伙人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也确实支撑起了柳渠镇的经济。 只要把养殖场重新搞起来,有美食街和速食炸串这两个需求大户,根本不愁卖出去。 “许书记,那之后呢?就算咱们用自己养殖的优质肉,但恐怕也很难会让别人相信。” 许剑锋勾起嘴角,神秘的一笑:“我自有妙计,先把养殖场搞起来,之后的事情你自然就知道了。” 次日,许剑锋没有到县委,而是一大早便动身赶往了柳渠镇。 关于养殖场的事情,他必须要和镇委书记刘振国当面谈。 与此同时,秦松也没有闲着。 自从帮许剑锋解决了危机后,他便开始在桥中区内部进行秘密调查。 柳渠镇卖淫窝点的所有受害者都是桥中区人,光凭这一点,区委书记贺仁勋便有极大嫌疑。 根据武铁山提供的消息,秦松把目光锁定在桥中区一家名为信义的中介公司上。 超过半数的受害人都是经由这家中介公司的介绍,才被骗到柳渠镇去,他们很可能是同伙。 秦松没有轻举妄动,他没有证据,冒然让警方介入,反而会让对方提高警惕。 他打开电脑,在网络上搜索信义中介的相关消息,这时一则招聘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信义中介公司正在招聘前台,主要负责接待到店咨询的客人,这是个混入进去打探消息的好机会。 只不过,招聘要求是女性,秦松显然不合格。 他也想过让派出所帮忙,找个女警进去卧底,但思考过后还是放弃了。 柳渠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派出所和卖淫窝点互相勾结,他可不敢保证桥中区派出所就一定干净。 毕竟,几十个失踪者一点风浪都没掀起,派出所不可能不参与其中。 秦松靠在椅背上,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不能去找派出所帮忙,他可找不到人过去卧底。 正为难之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秦松连忙关闭了网页,这才起身开门。 “怎么是你?”看到门外站着的欧阳珊,秦松眉头一紧:“我这是区长办公室,闲杂人等恕不接待,请你回去吧。” 欧阳珊用手抵住门边,阻止了秦松关门:“秦区长,我可不是闲杂人等,你别忘记了,你们区政府可还欠了我们银行不少钱呢。” 秦松面色一沉,欧阳珊提起这茬,他还真没法赶人了。 “欧阳所长,那就请进吧。” 秦松没有办法,只能把欧阳珊让进了屋。 “你自己随便坐。”秦松随便回到办公桌前,埋头处理文件,看都不看欧阳珊一眼。 欧阳珊微微蹙眉,自从上次在医院分别后,她隔几天便给秦松打一通电话,想要向他道歉,结果却一次也没有接通过。 实在把她逼得没有办法,今天才跑到区委来,但秦松却仍不给他半点好脸。 “秦区长,我好歹过来一趟,你不给我泡茶就算了,连杯水也不给倒,是不是有些太小气了?”欧阳珊坐到沙发上,想方设法想要和秦松说上话。 闻言,秦松抬头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拿了个纸杯,接好水后放在桌上,然后又再次低头处理起文件。 欧阳珊紧咬唇瓣,虽然骗了秦松是她不对,但这家伙也太小气了吧? “秦松,我这次来是专程向你道歉的。”欧阳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上次在医院时我不该骗你,请你原谅我。” “欧阳所长言重了,我何德何能,哪敢劳你亲自来道歉?”秦松头也不抬,冷言冷语:“如果说完了就请回去吧,你没有必要跟我道歉。” 欧阳珊捏着粉拳,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秦松,你还想要我怎样?你就直说好了,要我怎样做,你才愿意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