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在怀疑,雷豹和狂猛几人交换一个眼神,谨慎的左右看了看。 狂猛几人也谨慎的看向四周。 如此举动令刘阔海疑惑不解,不过,他也看出了对方应该是要说些很隐秘的话了。 “雷兄,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人敢偷听我们说话,你们不用这么谨慎。” “不谨慎不行。”雷豹眼神凝重道:“帝少给我们下的死命令,不能泄露出去他的身份。” “原来是这样。” 刘阔海也有些凝重,看样子,林青帝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否则,雷豹等人不会这么谨慎。 他也十分好奇,林青帝到底是什么人。 “要不是见你已经没了退路,只能彻底臣服帝少,我们也不敢将帝少的身份告诉你。” 刘阔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此刻已经是林少的人了,林少就算不杀我,我也会被青帮总部的人杀,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泄露出去。” “那就好。”雷豹点了点头。 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帝少,其实就是林家二少。” “嗯?” 刘阔海愣了一下。 随后,他喃喃念道:“林家二少,帝少……” 轰! 想起雷豹等人称呼林青帝为帝少,又听到他说林青帝就是林家二少,刘阔海就算再没脑子也猜到了林青帝的身份。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瞪大了双眼,他仿佛被使了定身术,浑身僵硬的不能动弹。 雷豹等人也不出声打扰,而是静静的看着刘阔海。 刚得知林青帝的身份时,他们的表情和他差不多。 缓了许久,刘阔海终于慢慢恢复平静。 不过,他依旧惊得大口喘气。 “林少,竟然就是传闻中的帝少!怪不得,怪不得……林青帝,帝少。”刘阔海喃喃自语,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怎么样?现在还担心吗?”雷豹轻笑道。 “呵呵。”刘阔海此时脸上满是轻松,笑道:“若是知道林青帝就是帝少,就算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帝少动手啊!凭借帝少的身份,青帮总部不足为惧。” “那就好。” …… 翌日。 一则流传在地下世界的消息引起轩然大波。 不少人刚见到这道消息的时候充满了不信。 不过,在经过对方证实之后,他们终于勉强接受了。 消息虽然很令人震惊,不过也只是在地下世界以及上流社会之间流传,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事情犹如月亮一样遥远。 “刘阔海发的什么疯?活腻歪了?” “堂堂青帮分部竟然自降身份并入红楼,红楼难道比整个青帮还要厉害?” “京都青帮分部的龙头位置空了十几年,所以青帮分部的权力一直握在刘阔海手中,他不管不顾的并入红楼,难道是对青帮总部不满?” “身为二把手,权势却和一把手没有区别,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 各种各样的对话都在隐秘的书房里交谈。 身为当事人的刘阔海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担忧。 就算是青帮总部,总有一天红楼也能将其踩在脚下。 而造就这一切的林青帝此时正潇洒的走秀。 “哇,好帅。” 众女生发出道道惊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距离迎新晚会已经没有多少天了,大家都在有条不紊的排练着,希望能在晚会上大放异彩。 与此同时,另一则消息比之刘阔海叛离青帮更为令人震惊。 一夜之间,徐家,赵家和白家的三个少爷同一时间死于非命。 徐赵白三家可不是普通家族,在京都也是排的上号的,究竟是谁敢对他们下手? 有人拍手大笑,毕竟这三人平常的纨绔作风让人不耻,也有人叹息不已,虽然三人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不过未来在他们的家族帮助下有一番作为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时,徐家,赵家和白家的书房里传出一阵阵悲痛欲绝的怒吼。 “到底是谁?竟然敢杀我儿子,我要他为我儿子陪葬!” “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给我查,谁杀了我儿子,我要他全家陪葬!” …… 不出所料,三家震怒,京都的水犹如被抛下一枚炸弹,将平静的水面炸的泛起波澜。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没多大关系。 普通人知道的都是上面的人允许他们知道的,能让普通人知道的,不管是好是坏都是有目的的。 “徐斌,赵枫和白峰三人外出游玩时,偶遇歹徒对良家女子不轨,路见不平遂出手制止,却被歹徒开枪射杀……” 雷豹关上电视,嗤笑道:“这些人啊!还是这么会胡编乱造,还路见不平,少年英雄!我呸~” “唉!这些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有权有势的人想要颠倒黑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咱们啊!还是做该做的事就好了。”狂猛是农村出身,更能体会到贫苦大众的心情,有些人没读过几年书,见识较少,对世界、社会没有太深的认识,不过,这些人却是活得比较快乐的。 相反,那些高学历,有众多见识的人却没有这么快乐。 有句话说:“知道的越多,活得越痛苦,知道的越少,活得越快乐。” 蛮牛对此也是十分认同:“我们虽然是地下世界的人,没有那些人那么光鲜亮丽的名头,但我们做的事情起码还有基本的良知,再怎么说我们也不会正大光明的欺压贫苦大众。” “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不要知道这么多,就算回老家种田也愿意,不过,如今的世道变了,种个田还要弄一大堆手续,想干点什么需要一大堆证件,唉!” 咚咚咚! 雷豹敲了敲桌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行了行了,别再这里怨天尤人了,还有事情要办呢!” 说完,他直接推门出去。 狂猛和蛮牛对视一眼,默然无语。 …… 时间一晃而过,三天过去,关于徐斌几人死亡的调查却没有一丁点儿头绪。 啪! “三天了,你踏马的三天了什么都调查不出来,你是吃屎长大的吗?”徐斌的父亲徐游龙对着办公桌前的男子怒吼道。 “老爷,不是我办事不力,而是这件事情有古怪。”男子想了想说道。 “什么有古怪?”徐游龙不解。 过去了几天,他的脸上已经没有那股悲痛,不过,脸上的仇恨却还没有散去。 他还年轻,四十多岁,儿子没了还可以再生。 不过再怎么说,徐斌都是他的儿子,若是不报这个仇,他的脸面朝哪放? 男子想起这几天每次到关键时候就断了线索,他脸上有些凝重道:“似乎有人不让我调查下去,就像故意隐藏凶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