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我的好同学。” 初路一脸凝重的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不愧是正直善良、爱助人为乐、帅气英姿的我,的好同学啊!” “啊?”哈利本以为这一段夸奖都是在夸他,合着是夸他自己啊? 真自恋啊! 陆凉翻了个白眼,“有病。老师,我觉得你还需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行了。”一个两个的,吵的头都大了。“到底什么情况?” “在里面。”初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哈利懵了,这是……邀请德里克老师,进禁地??? 叶野疯了呀? “疯了吧他?”哈利靠近陆凉,想寻求一点正常的认同。 谁知陆凉……动作也他妈的如出一辙。 俩人的笑,都他妈一样的虚伪谄媚。 德里克也不多话,挥动魔法棒往两人身上套了个魔法,就要带着两人进去。 末了,还交代哈利一句,“守着这里,见机行事。” 嗯,哈利同学依然是守门员。 哈利现在还搞不清楚情况,只愣愣的点头。 等他们进去了,身影都看不见才想起来,德里克来难道是叶野请的外援? 对这个小女仆还真上心啊!不会是…… 爱上了吧? “啧啧啧,爱情啊。”哈利摇了摇头,“让人疯魔啊。” 随后又想到了一直被包养着的陆凉,又啧啧两声。 爱情啊! 爱屋及乌啊! 从德里克自如的姿态中可以看出来,这个所谓的禁地,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似乎也并不怕陆凉和初路这两个学生在这里出现什么意外。 也足以说明,禁地,在老师这个群体之中,并不足为虑。 或许这个地方被列为禁地,也是因为当初女仆失踪的事情在学院里牵连甚广,为安抚人心,才随意封了个禁地,不允许人进出罢了。 有了德里克的加入,很快便找到了石像所在。 万幸,那几个人还在。 结结实实的被捆在树上,倒吊着绑的跟个蚕蛹似的,临走前他俩还把他们的面罩给掀开了,此刻他们的整张脸都是充血的。 看见德里克,那眼睛亮的跟看见啥救星了一样。 转眼就又看见了陆凉和初路这两个捆他们的罪魁祸首,顿时心又凉一截。 好消息,来人了! 坏消息,不是救兵! 是来干他们的! “你们捆的?” 德里克看见那几个动弹不得的黑袍人,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心疼他们,还是该斥责他们。 陆凉和初路难得心虚,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跟没听见一样。 “嘴还堵上了?”德里克挥着魔法棒,解除了禁言的魔法。 “还加了禁锢咒?” “……哪来的手铐脚镣?” “还有阵法?” 解开一层还有一层,德里克简直都要向他俩学习捆人手艺了。 绑这老些,别说一时半刻跑不了了,就是十天半拉月他们死了,也解不开。 “老师,这样保险。”初路弱弱解释。 “怕他跑。”陆凉接着道。 德里克本以为抓他们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解绳子倒是费了很大周章。 德里克挥动着魔法棒,凭空竟出现一只纸鹤。只见他写了什么东西,接着,纸鹤竟煽动翅膀飞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就有一队侍卫来了。 接管了这些黑袍人,接下来怎么处理倒是不必告诉陆凉和初路这两个学生。 “看在你们举报偷进学院的不轨之人的份上,就不追究你们私入禁地的罪责了。逃课的惩罚,倒是不能免。” 陆凉:“……” 好嘛,白忙活了。 “老师,学院学生失踪的事儿……” “一个女仆而已,失踪了便失踪了。” “不是女仆,是同学。”初路半笑着强调一遍,“学院学子失踪,老师也不管吗?难道不是老师的失职吗?” “你在教训我?”德里克皮笑肉不笑,“叶野殿下,贵为王子,身份来之不易,还得珍惜啊。” 这话,倒像是话里有话。 初路一顿,冷笑一声,“学生记下了。” 逃课的惩罚还要继续,连带着哈利,又泡了一锅水。 这次的味道,是香气。 熏得人睁不开眼睛的香,也是大多数人都不待见的香。 走在路上,十里开外都能闻得到。 杀伤力,明显是比上次那锅臭水大的。 忙活了一天一事无成,初路果断选择回宿舍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再说。 陆凉也最是注重夜晚的睡眠,从前做任务,他睡的最为准时。 这几个世界遇到了初路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搅得他都没睡过几个安生觉。 刚洗漱完歇下,宿舍门就被一脚踹开,紧接着,埃垃就抱着奄奄一息的何处生进来了。 初路:“……” 卧槽?这又是个什么剧情啊? 陆凉也一脸迷茫,显然不知情。 不过看何处生那个状态,显然是被病的要死了,裸露出的肌肤上,也有不少伤口,看起来还挺吓人。 “去叫医师来!快!”埃垃一边往里进,一边焦急的大喊着。 奈何屋里这两个,一个比一个还大爷,谁都不动。 好在,他这一路上可能一直喊了,有热心肠的同学已经去叫了。 埃垃把何处生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深情的握着他的手,看着他双眸紧闭的眼睛,“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命令你,你必须好起来!何处生!你听见没有?!” 陆凉表示没眼看。 这……怎么跳转到霸总文学了?也跳的太快了。 “我听见了。”初路曲起一条腿坐在床上,“他咋地了?” 怎么就两天,成这副德行了? 坏了,图亚真去上刑了? 然而,一心只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的埃垃哪里还听得进去初路的话,只一心看着眼前人,深情告白。 “何处生!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你必须好好活着你听没听见?!何处生!何处生……别死,你活过来……” 埃垃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分外的真情实感。 初路眨了眨眼睛,更懵逼了。 她看向陆凉,“他到底咋了?” 陆凉嫌弃的看他们一眼,“我怎么知道。抽疯吧。” 跟有病似的。 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说着,埃垃竟然,,亲上去了。糊着眼泪鼻涕,颤抖的手抚上何处生苍白的脸,轻轻的,吻了上去。 好像亲他一下他就能醒似的。 陆凉:“……” 看吧,我就说,跟有病似的。 “要是亲一下就能醒,高低得扇个嘴巴子告他梦中猥亵吧?”初路轻轻摇着头,还是头一次现场看男男虐恋。 精彩倒是挺神经的,就是有点不理解。 埃垃就跟自动屏蔽了这俩人一样,听不见看不见,亲完继续哭着深情。 初路抓抓头,她现在就想知道,就他妈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个啥啊? 咋就突然这样了呢? “还有俩大活人呢!”玛德,亲起来没完了呢? “走剧情呢。”陆凉又直挺挺的躺下。“别挣扎了,听不见。” 初路抄起一本书,掂了掂重量,有点跃跃欲试。 砸下去,还能不能继续无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