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的表情很不自然，圆润的耳垂染上了鲜红的色彩，装作毫不在意地回应：“嗯。” 从发育开始，她就没被鲁兰瞧过身体了。 所以，殷素素不好意思是正常的现象。 她，不走吗？ 殷素素所谓的这个她，指的就是“鲁兰”。 鲁兰不走，她又怎么接着换衣服？ 上半身的衣服是勉勉强强地换好了，但下半身呢？ 鲁兰毕竟是过来人，毫不介意，“你赶紧换吧，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殷素素没辙，再次屈服了。 睡裤被脱下，露出了白皙修长的双腿。 又长又直，是所有女人都想拥有的那种。 粉红色的内裤服服帖帖地包裹住殷素素完美的倒三角。 臀部曲线，腿部曲线都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 鲁兰承认，小女儿确实让她大饱眼福了。 但殷素素都多大了？还穿人家小女孩似的内裤？ 粉红色？棉质的？ 正常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哪个穿得不是丝质的偏成熟的内裤？ “你有过男朋友吗？” 没头脑的，鲁兰问了这样的一句话。 但她所指的“有过男朋友”是“有过男人吗”，“有没有那啥过”的意思。 就在殷素素呆愣的几秒钟里，鲁兰就有了答案。 小女儿这样古板木讷的性子，会有男朋友吗？ 而且鲁兰特意观察了殷素素的盆骨，完全是没有“被开发”过的状态。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女人就是女人。 哪怕修复了处女膜可以伪装成“女孩”，但一旦“被开发”，盆骨的变化可骗不了人。 那些手术的“女孩”，骗骗自己得了。 “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鲁兰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反正她已经知道了。 殷素素还没回过神来，因为这次又让她有了不一样的体验，鲁兰妈妈很少和她聊这么私密的事情。 早知道，她就说她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还是个非常厉害的国家科研人员。 但有些话一旦错过了合适的时机，就再无说出口的可能了。 殷素素换好衣服，走出来。 鲁兰就守在门口，差点又吓了殷素素一跳。 上半身的内衬是打底的白衬衫，外搭黑色系的收腰西服，再配上熨得一丝不苟的西装裤。 这就是殷素素今天要面试的穿搭，满满的职场精英风，给人一种特别沉稳的感觉。 殷素素在国外上班也是如此的穿搭，因为这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打扮，又不会出错。 鲁兰是很满意。 殷素素的这一身和她丈夫经常穿的那一身，相似却又有不同。 殷严是教授，穿出来的气质有点古板，儒雅，不及殷素素穿得精神，专业。 鲁兰的眼神一直在殷素素身上转悠，殷素素都要不好意思了。 “你穿什么鞋？” 这时，鲁兰才注意到殷素素手上提着一双精致的黑色皮鞋。 鞋子的款式没问题，颜色也没问题，可偏偏它却是平跟。 面试怎么能穿平跟？ 效果大打折扣，殷素素她不知道吗？ 殷素素说了鞋子的牌子，但鲁兰大概是没听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