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培训大夫，推广诊所的开设。</p>
让女人的健康有更多人在乎，不单要多生，还要提高成活率。</p>
组合改变才可增加生育的动力。</p>
凤药曾忧心忡忡对皇上说，“臣女常出宫，所以知道在村子里，女性过得有多辛苦。”</p>
“十三岁还是孩子，就要出嫁生育，产子如过鬼门关，且大多数人不喜欢生下女婴，女子地位低下导致许多家庭溺杀女婴。”</p>
“请皇上想想，女人如男人一样可以下地劳作，又承担生育风险，又操持家事，为何只能做为被牺牲的那一方？”</p>
“增加人口，才能提高国力，那增加人口是不是要靠女人？”</p>
那晚的话尤在耳边，句句在理，拿到朝堂上，却是另一种情境。</p>
“凤药为何一直没有上折？你有密奏之权。”</p>
“这一个月皇上看清大臣的表现了吗？先皇政乱于结党营私，皇上费尽心力除了太师一党，如今真的海清河晏了？”</p>
凤药问得李瑕心头一震。</p>
他不糊涂，平城门阀才是一切的源头。</p>
但那里属于军事重镇，出能人，一代又一代贵族，勾结成网。</p>
皇上与太师究其渊源都出自平城。</p>
科举出来的寒门学子好用又没有背景掣肘，但想与贵族分权是很困难的。</p>
每条朝政的推行，都要经过贵族集团的同意，不触及他们的利益才得以施行。</p>
以前李瑕以为没了太师，他就政令通行。</p>
现在看来，当时还是太年轻把事情看得简单了。</p>
“你就在这里安心看书，朕心烦时会来寻你说说话。你说的事情，朕在做。”</p>
离开暖阁后，李瑕回忆了一下，凤药在后宫帮忙处理政务并非自他而起。</p>
先皇在时就这么做的，为何前段时间大臣一窝蜂上书，请求禁止女子接触政事？</p>
结合方才凤药说的“结党营私”，谁在背后指使人上折子？</p>
这些乌合之众，结了谁的党，营了谁的私？</p>
他叫了青连把参奏“内宫女官插手政事”一类的折子都收集起来，把名字罗列出来，得了一张清单。</p>
他看了看，这些臣子暗中支持谁的都有，心中冷哼一声，幕后之人倒是懂得把水搅浑呢。</p>
他暗中调遣东司特使，属于东司绣衣直使的副手。</p>
叫他监视这份名单上所有大臣。</p>
“这是一级任务，凡上了名单之人，连他家晚上吃了什么都要给朕查清楚！你们是朕磨出的刀剑，现在要看你们的本事了。”</p>
金玉郎不在，东司特使暂行直使之权，领命而去。</p>
…………</p>
小前拿着药跟着麻哥回了收容所。</p>
心中很是惦记那个晚上被抱走的婴儿。</p>
一早起来吃过饭，把药煮上，他开始做自己的事。</p>
二娘走到他身边，踢了踢他的大盆，冷笑着上下打量他，小前莫名其妙，心中直跳。</p>
“头一夜上哪去了？”二娘像踩到老鼠尾巴的猫儿，戏谑地打量着正干活的小前。</p>
好在小前是蹲着的，不然一下就坐地上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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