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李公公说的那样,祝久儿要么不进宫,进宫就会请完皇后的安就杀进圣懿公主的宫殿时求个自在,反正有祖母在皇后宫里顶着,她又出名的体弱多病,理所当然。 “要不是你那便宜夫君在宫里,今个你又得称病不进宫吧?”圣懿公主说道。 祝久儿今日穿得比平时艳丽些,但因为“怕冷”,所以还是围着白色的狐毛围脖,纯白的狐狸毛一点杂色都没有,比她这个公主用的货色还要好。 “方才遇到了祖父,却没有见到他。”祝久儿有些许不安,上回就差点踩坑里,她总觉得只要萧天洛进宫就不会遇上好事,宫里的门道太多了,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得,你俩现在是夫妻同心了。”圣懿公主撇撇嘴,余光扫到殿外,只见一道身影如旋风般冲进来,门外的太监和宫女都没有反应过来,正要呼喝,那人一把揪住她的久儿! 祝久儿也是被吓了一跳,正要发作,抬头看到满头大汗,双眼猩红的萧天洛,闭上嘴巴。 任谁看萧天洛这样子都知道不对劲了,圣懿公主那是什么人,从小到大看着宫里的各种手段长大的,噗嗤笑道:“哈哈哈,久儿,你的便宜夫君肯定是被人下药了。” “不是药,是香!”萧天洛骂了一声娘,歹毒,太歹毒 ! 圣懿公主往外瞟了一眼,一个手势过去,紫月和紫云就立刻关上殿门,打发走其余宫人。 萧天洛一把将祝久儿抱起来,看她花容失色,顺便安慰一把:“别慌,我也不是禽兽,先用冷水,不,最好冰水试试,实在不行就只能麻烦你了!” 圣懿公主这般洒脱的人听了都脸一红,紫云和紫月更是面面相觑,迅速地低下了头。 最终还是圣懿公主咬咬牙:“去取冰,越多越好!” 冻不死这丫的的,圣懿公主想了想,罢了,就当个睁眼瞎吧,谁让久儿是自己唯一的朋友,总不能看着她的便宜夫君爆血而亡:“领大小姐和萧公子去净室。” 紫云和紫月分开行事,萧天洛现在只觉得身体不舒服到了极点,这什么香,比吞了药还难受,当时看那个什么宁华公主没有半点异样,难道说这香只对男人有效? 他现在脑子烧得慌,也顾不得细想了,抱着祝久儿先进净室再说,人还没有放下,就先搂紧她,碰到那股灼热,祝久儿都懵了,平时就吓人,今天岂不是…… “水,先冲冷水!”祝久儿找回神智,迅速跳下来,这会儿紫云已经提着一桶冰过来,不愧是最受宠的公主,自己宫殿里就存着冰块! 萧天洛立马抓起几块,嘶地一声,这冰凉真舒爽! 还别说,一沾冰凉的东西身体好受了不少,虽然缓解不了内心的躁动,但皮肤不像刚才那么滚烫,他直接推动冰块,迅速给自己的皮肤降温。 那紫云提冰进来后迅速离开,顺手带上净室的大门,萧天洛的衣服已经湿了,祝久儿低头就能看到他的雄伟,这怎么都抬头了? 这得用的是什么香呀,祝久儿从小就听祖母和母亲讲过一些后院、后宫的阴私手段,下药点香都是最普通的手段,听说还有妃子胆大妄为给皇帝做手脚的,就图恩宠和皇子。 这宫里的人给萧天洛点香能图什么,弄死他,弄倒侯府! 萧天洛看着在一边沉思的大小姐,不得不说今天大小姐穿得真漂亮,这一身要是扒了可惜不说,还会引来别人的注意,在宫里突然换了衣服不是小事情。 被萧天洛这么盯着,祝久儿退后几步,这比饿狼还可怕的眼神让她望而生畏。 “萧天洛,你可冷静点,公主会去找药的,你先泡点冰水,这里可是公主寝殿。”祝久儿是真为难,这件事情可能引发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宫宴不能迟到,衣服换了会引人注意。 祝久儿将冰块倒进浴桶里,注入冷水,看着平时娇滴滴的大小姐帮他干这些,萧天洛的内心有些暖热,这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做好冰水后,祝久儿扭头看到他还在冰敷,她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进去。” 萧天洛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脱去衣衫,是直接脱得一干二净,长腿一迈就进了浴桶,置身于冰水之中,这种寒凉根本不算什么,比起在极寒之地执行任务的感受差远了。 体内的躁热果然被压下去不少,萧天洛闭上眼睛,祝久儿又取来凉水喂给他喝。 萧天洛被大小姐这么伺候,嘴角带笑,也不知道大小姐是怕耽误一会儿的宫宴,还是怕自己遭了他的毒手,反正被她这么一伺候,身心舒畅! 祝久儿把能做的都做完,蹲在浴桶边上,手托着腮帮子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他脸上的潮红没有褪去,焦急道:“还难受吗?” 她不好看木桶里的情况,萧天洛闷哼一声,看着额头冒出汗珠的大小姐,她秀发微乱,因为慌乱脸颊也泛着红,凑过来说话的时候,身上香喷喷。 这是给他解决问题还是火上浇油哪,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都说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跟前。 “你看我做什么?问你话呢,好点了吗?”祝久儿还不知道危险将至,天真地说道:“以往听祖母说过,要是遇到这种阴私事,冰水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再就是用药。” “就是过程难受一些,你得忍忍,一会儿宫宴可不能迟到。” 这个小妖精,萧天洛哭笑不得,她男人都被那香折磨成什么样了,她只想着宫宴,哎呀,这千刀万剐的封建社会,去他娘的规矩,他咬咬牙,微微叹道:“公主真的有药?” 祝久儿面色微僵,宫里的药管控得严格,太医院那里都得有记录,公主殿里有就怪了。 “果然是哄我的,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压下这香的作用。”萧天洛盯着大小姐的小嘴,眸色微深,想想道:“还得大小姐帮忙,不然真的赶不上宫宴了。” 祝久儿的脸早红透了,平时镇定自若的,现在也有些结巴了:“怎么,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