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条丢失的宝石项链” “不行!!” “反正你们就是不许进去” 门外的争执声越来越剧烈。 但许安宁却依旧是寸步不让。 他坚定、勇敢,以瘦小的身躯挡在了隔壁的房门前,不允许任何人的闯入。 ——多么感动的画面呐!! 宋狸子嘲弄的想着,如果不是他从剧情里得知原主被下了药的这件事就是许安宁设计的,说不定他也会觉得感动 而被许宁安这么一闹,几乎所有的宾客的视线都他吸引过去。 宋狸子皱了皱眉。 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可究竟是哪儿出现了问题呢? 他隐约想起了一点儿 将目前他所得到的这些证据连接起来,再联想到自己刚穿越过来时身体的不适 于是宋狸子在一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这里并不是他穿越过来的第一时间。 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恰好赶上原主的药效发作。 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便趁机挣脱了那些人的手挣扎着向上跑去记忆的最后,是一双手扶住了他即将栽倒的身体。 难怪,剧情会和书里的不一样 “所以,是你救了我?” 他难以置信的望向季不榆。 也正是因为受到了空气中药粉的影响,所以季不榆的易感期才会提前。 而被季不榆扶回房间后。 因为受到药效的影响,宋狸子又昏昏沉沉了一段时间。 也正在这段时间里,他强硬扯开了季不榆的睡袍将季不榆摁在了身下企图和美人亲亲 直到小橘子跟着他一起穿越过来。 在系统光环的影响下暂时消除了负面因素,他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都想起来了?” 耳边传来了男人慵慵绻绻的声音,“说吧,亲了我的腹肌要怎么负责” 宋狸子:“” 宋狸子:“咳咳咳” 所以,他真的亲了?! 联想到自己的刚刚手放在季不榆的腹肌上那结实又美妙的手感,宋狸子面无表情的挪开了视线。 很好,不亏。 血赚!! 只可惜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做。 许宁安闹了片刻之后。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过来,他这才假装不情愿的让出了身位,任由保安用房卡刷开了406房间的大门。 可奇怪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宋狸子并不在房间里。 那块丢失的宝石项链也不在。 许宁安一愣,他立刻意识到计划有变。 但问题是现在宋狸子在哪儿?! 当初他明明派人将宋狸子给打晕送到406房间里去可现在房间里空无一人。 只是在柜子里找到了原本被许宁安安排着要用来栽赃陷害宋狸子和其他男人有染的那个上了年轻的啤酒肚男人。 他喝多了酒,在柜子里呼呼大睡。 众人见状也无可厚非。 所以,宋狸子究竟在哪? 许宁安双手在身侧攥紧,他有些不甘心这么大好的机会居然被那个小贱人给全身而退了,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看来,宋哥哥不在这里” 许宁安话还没有说完。 下一秒,407房间的大门忽然被打开。 “奇怪,你们是在找我吗?” 伴随着一身软糯的少年音,宋狸子推开门满脸无辜的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卡其色的开衫卫衣,配着一条青薄荷色的围巾,明亮的颜色将他原本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愈发精致白皙,就像是被牛奶浸润过似的。 许宁安只一眼,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嫉妒感。 但只有一瞬。 很快,他又笑眯眯的挽住了宋狸子的手腕,“宋哥哥原来你在这儿呀,难怪我刚刚敲门敲了这么久,里面都没有反应可奇怪407号房间的主人好像并不是宋哥哥吧,真是奇怪了诶” 宋狸子没有说话。 他不接许安宁的话茬。 只是看见许宁安之后,那双晶莹澄澈的眼眸睁圆了显得无辜又惊愕。 “小安,你你怎么出来了?” 他后退了一步,软糯的语气愈发的慌乱,“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被隔离吗?” 许宁安一瞬间被打乱了节奏:“什么?” 他不知道宋狸子这话里面究竟在卖什么关子,潜意识就落了下风。 “原来你还不知道呀,小安” 宋狸子顿了顿,略带婴儿肥的小脸看起来白净呆萌:“是栾云洲自己在电话里说你得了绝症命不久矣,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他对你好只是在进行临终关怀” 顷刻间,周围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谁不知道前不久许安宁忽然在剧组里晕倒,是栾云洲将他抱起送去了医院。 难道,真的是 许宁安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色铁青:“宋狸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没关系的,放平心态就好,这个病不致命的” “只是会传染。”宋狸子又补充道。 话音刚落,原本围绕在许宁安周围的人立刻自发性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不是,我没有生病” 许宁安彻底自乱了阵脚:“宋哥哥,我知道你因为云洲不喜欢我,可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云洲是清白的,他只是把我当成他最疼爱的弟弟而已” 宋狸子半眯了眯眼眸。 遇事只会哭诉?没意思。 他懒得浪费口舌,只是饶有兴趣地的点开系统的界面。 【开启,言出法随技能】 然后他弯腰,一点点凑近在许宁安的耳边轻声道:“所以呢?你在狗叫声什么?” 许宁安一愣,他随即猛地推开宋狸子。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哪怕是神都忍不了。 许宁安刚要发作,却听见自己的嘴里喊出了一声清晰又嘹亮的狗叫。 “汪!!” 许安宁被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 “汪汪汪汪汪汪汪?!” 许安宁慌乱的捂住了嘴。 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就不会说话了?! 许宁安小心翼翼的松开手,他尝试性的发出声音: “汪。” 又是狗叫!! 见状,许宁安几乎快要崩溃了。 他从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当即眼眶泛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可就连哭都是狗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