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婆!” 许家三口人从医院出来,本来满脸开心的许父还想着明天去找个中医给开一份养身的汤药给许大茂呢。 但看着许大茂的脸色不对劲,便询问起了缘由。 许大茂一字一顿的将许父搬离四合院以后,许大茂自己在四合院生活受到的欺负跟撩阴脚的事情讲了出来。 许父是谁,说他是一个钻营的小人也行,但他是一个从解放后混到八大员职位还给自己儿子也找好工作的聪明人。 许父并不缺乏生活的经验。 从许大茂的讲述中许父迅速的就得知了傻柱变化的背后是易中海跟聋老太婆。 再结合“老神仙”给许大茂算的卦。 许父就了解到了院里禽兽邻居的想法。 “好一个易中海,好一个聋老太婆,好一个傻柱!” “差点让我许家没了后代,这是什么绝户的仇让你们算计到一个孩子头上!” 咯嘣咯嘣咬着牙的许父心中思绪飞速转动。 很快想到了办法。 “你先别回院里住了,这几天就住家里。” 许父对许大茂说道。 “至于院里的“好邻居”,哼!等瞧吧。” 许父阴沉着脸,他在轧钢厂混了前前后后有十来年,还年轻那会就跟当时轧钢厂的老板娄家干活了。 解放前那会易中海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当时轧钢厂的大师傅让人给举报了,被人拿住了把柄,让娄家出面给救了出来,为报娄家恩情不得不教导易中海还有跟他同一批的学徒手艺,那易中海现在能是高级工吗? 现在许父仔细想想,发现一件蹊跷的事情。 现在有手艺傍身的大师傅被调走是政策的缘故,这个许父清楚。 但跟易中海同时期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师兄弟居然没一个现在还在轧钢厂待着,甚至最近几年都没有听到过易中海师兄弟的下落。 这就有点细思极恐了。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拜师,一个头磕下来,成立的师徒关系可是近乎父子的关系。 师傅教徒弟学艺,徒弟有了养家糊口的能力也要孝敬师傅。 不说跟那些勤行一样,三年学艺,两年效力。 但也是得把师傅当长辈孝敬着,每年三节两寿得上门的。 这样的师徒关系中,同门师兄弟之间关系应该也不错,除了当师傅的偏心太过导致徒弟离心。 许父仔细想了想,发现解放后易中海身边的师兄弟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轧钢厂。 不是调走就是搬家,许父虽然没怎么关注过,但从现在去看,除了四合院里头,整个南锣铜鼓巷甚至整个东城区都没什么易中海的熟人了。 想到这儿,许父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 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这易中海手段不简单啊。” 许父在心里喃喃自语道。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间调动工作可是一件难事儿,尤其是跨区域调动。 易中海能让跟自己有关联的师兄弟都离了轧钢厂,那易中海背地里的手段跟支持一定不简单。 尤其是许父清楚一件事,在现在的政策下,轧钢厂能扛门面的高级工就剩几个了。 里面一定有易中海的位置。 许父来往于各种领导家放电影,听到了一定的风声。 据说上面领导要下面的工厂中提起高级工的评级来对其他国家造成一定的迷惑作用。 轧钢厂也包含在内。 许父眼睛一眯,就想出了报复易中海的方法。 “对了,爸,你不能帮我朋友查一下他的毕业成绩。” “我记得你跟学校里的张伯伯很熟的。” 许大茂一拍脑门想起了赵乾拜托给他的事。 万界城城主的事可是大事,现在人生的大问题解决了,许大茂聪明的智商又上线了。 连忙帮赵乾询问起了自己的父亲。 “你朋友?谁?” 许父从沉思中醒过神来。 “前院的赵家的大小子,赵乾。” 许大茂乖乖回复道。 要问成绩,许大茂肯定也瞒不住帮谁去问的。 更何况后面要还要拜托许父调查一下四合院里的近况,更是瞒不住许父这个老狐狸。 “行,我知道了,晚上我去找你张伯伯喝酒。” 许父也不问为什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这倒让许大茂不自在了起来。 在这之前,许大茂还得月月给父母上缴工资呢。 这会儿怎么让许父办点事儿,许父问也不问就答应了。 “爸,你不问我为什么?” 许大茂试探的问道。 “现在你要做的事有你的道理,能告诉我的就是说,不能说的也没关系,能帮到你就行。” 许父淡淡的回应许大茂的疑问。 “以前认为你还小,家里得管着你一点,现在你也长大了,都是要娶媳妇的人了,办事儿的时候自己长点心眼儿。” 许父感慨了一下岁月不饶人,最后还是没忍住吐槽了一下许大茂在四合院的遭遇。 “我知道了,谢谢爸” 一番话说的许大茂感动的红了眼眶。 “眼里就有你爸,你妈我呢?” 许母一天下来也是提心吊胆的。 先是儿子回家要钱,又是遇到老神仙,最后得知了儿子差点绝后。 许母这心都跟着上蹿下跳的,差点没昏厥过去。 “还有,谢谢妈!” 许大茂连忙应道母亲的招呼。 毕竟在亲爹的暴怒下,许母还能拉扯着许父不让许父上手暴抽许大茂。 那妥妥的亲妈啊。 许大茂怎么能忘记许母呢。 连忙凑上前讨好着许母。 说说笑笑。 一家三口人的背影在路灯下逐渐的交杂在了一起。 “赵家的小子今天出门了吗?” 闫埠贵疑惑的问了一句自家的婆娘。 上午扫雪的时候,自家的大儿子给雪扫到了赵家的门口,闫埠贵还等着赵乾上门讨说法的时候看看这个一直在外面邻居成色呢。 看看以后怎么能沾到对方便宜。 怎么一天都过去了,这赵家的门就没开过。 尤其是屋子前厚厚雪显示就没人踩踏过的痕迹。 “没有吧,老头子,这赵乾不会昨晚就没回来吧?” 三大妈也疑惑的看了眼对面的屋子。 “赵家一天就没亮过灯。” 三大妈肯定的回应了闫埠贵的问题。 她坐屋里看孩子做家务,一天都没出过门,对面赵家什么情况,她在屋里一抬眼就能看个清楚。 “不能吧,昨天还见那小子在家的。” 闫埠贵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对面的屋子。 眼神中泛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