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上官夫人又总结了一下。
各位夫人都点头称是。
是啊,谁家祖上没过过苦日子?
大渝朝立国不到百年,之前连年战乱。
在座的各位,谁家不是从外地迁过来的?这一路上就跟逃难一样,难的时候别说这样的茶水了,真的就是连口热的都吃不上。
不过,定国公家好端端的提起这个干什么?
还是说这是有人借着定国公夫人的嘴,想表达什么?
一向只热衷于内宅争斗的夫人们一时间想不通。
而原本想看笑话的武定侯夫人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这么反驳。
“嗐,我就是这么一说。
你看看你,还往心里去了。
我们家也是武将世家,你说的我都知道的,好了,那些都是爷们该操心的事情,我们这些内宅夫人哪懂得那些啊!
对了,槿妹妹,今天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有事情想和你说一下的。”武定侯夫人突然又笑道。
“哦?什么事情?喜事吗?
要是喜事的话,趁着我家老太太今天过寿,正好一次凑个双喜也不是不行。
要不是喜事的话”
上官槿的意思很明确。
别打扰老娘收礼的好心情。
好事就说,不是好事你就憋着,别逼我在大好的日子里扇你。
“这怎么说呢?算是好事吧!
我们家瑜哥儿和你家的钥姐儿,不是太后娘娘赐婚吗?
虽然说国公爷现在也没个消息,但是这两个孩子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准备起来了?
不管怎么说,也许靠着喜事一冲,这更大的好事就来了呢?”
武定侯夫人说完,还拿着团扇掩面笑了笑。
看着那张涂的雪白的脸,上官槿真想试试把手边的茶水泼上去,看会不会花妆。
这个武定侯夫人不就是想说,赶紧让两孩子成家吧,你家有男人没男人都一样。
说不定一冲啊,你家男人就回来了呢!
想到才十六的沈卿钥,还有那个搂着不知名女子的宋家二公子。
上官槿突然心里有一股怒气。
这么急着想把沈卿钥娶进门,八成是想赶紧给二儿子娶个小的吧!
“冲喜?好好的冲喜干嘛?
我家定国公府上下还有上官家都挺好的啊!没人需要冲喜啊!
还有,我家钥姐儿虽然一向娇弱,但是这身子骨还是不错的。
难道说
是瑜哥儿身子不爽利?”上官槿故意问道。
武定侯夫人
看戏的众位夫人
怎么感觉今天的定国公夫人就像是一个浑身炸毛的刺猬呢?
这是逮谁咬谁啊!
“呀!宋夫人,我一直听说瑜哥儿喜欢去赌局上摸几把。
你得劝着点,这赌钱终归伤身的,一输了,就容易生气。
生气了会伤着五脏六腑的。”上官槿假意劝道。
“你我家瑜哥儿五脏六腑好的很!”武定侯夫人气道。
“啊?不是赌钱气的?
难道说是因为逛青楼才不舒坦的?
这不会是花柳病吧!”上官槿也拿着团扇故意掩面惊讶的说道。
院子里的众夫人
挨着武定侯夫人坐的齐国公夫人悄悄往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