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汇丰银行楼下。 李志富带着汇丰银行的高层,在楼下迎接王鸣岐。 很多人纷纷驻足,好奇的看着这一群人。 能让李志富亲自迎接的人不多了。 “王先生,欢迎光临汇丰银行。” “呵呵,冒昧来打扰,希望李总不要介意。” “王先生太客气了。” 李志富向王鸣岐介绍了一下汇丰银行的高层,大家一起去了汇丰银行的会议室。 昨天,李志富已经得到了本恩克莱森的提醒,王鸣岐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商谈安泰航空的股份。 汇丰银行高兴坏了。 安泰航空是什么鬼?李志富翻了半天,才找到了安泰航空的股份,确实属于汇丰银行,当初谢国初要改组安泰航空,汇丰银行作为谢国初的合作伙伴,勉为其难的投资了一部分。 但是这些股份随后被束之高阁,因为几年以来,安泰航空没有丝毫的起色。 没想到,世界首富家族的人竟然看上了安泰航空,太好了。 所以,汇丰银行已经决定,毫不犹豫的卖掉。 但是,商场如战场,既然王鸣岐为了这件事亲自拜访汇丰银行,那就说明王鸣岐看中了安泰航空,汇丰银行手中就有了筹码,可以漫天要价了。 李志富感觉汇丰银行已经处于不败之地了。 然而,王鸣岐亲自出面谈判,就不会给汇丰银行讨价还价的机会。 “我想本恩先生已经告诉了李先生我的诉求吧。” 李志富笑的非常淫荡,“是的,我和本恩是多年的老朋友,当年我们都曾经在高盛工作过。” “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扯皮,我出个方案,看看汇丰银行能不能接受。” “王先生请说。” “日本夏普集团百分之零点八的股份,置换贵公司百分之七点八安泰航空的股份。” 李志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有一丝丝的狂喜。 日本股市正在复苏,这是所有金融界人士的共识,尤其是夏普和王鸣岐的产业达成很多合作意向后,夏普公司的股票更是一飞冲天,如今已经将近三百亿美元市值。 反观安泰航空,三十亿美元左右已经维持了一两年时间。 哪只股票有活力?不言而喻啊。 但李志富还想再争取一下更高的价码。 “王先生,恕我直言,当初我们投资安泰航空,看重的是安泰航空具有交通大陆的优势,随着九七年的到来,安泰航空的优势会越来越明显,我想,安泰航空对我们汇丰而言,更加重要。” “李先生,我是怀着诚意来谈判的,说实话,我已经和黑石集团洽谈好了合作,也是用夏普股份进行置换,我想,我已经无法加码了,否则,我如何向黑石集团交代?” 易思远说道:“就我们老板这个价码,已经要求贵公司进行保密了,否则,我们无法向黑石集团交代,如果贵公司不同意,我们准备去接触一下新奥航空。” “这,这……”,李志富的脑海中快速思考,“王先生,能不能允许我们商量一下。” “当然,买卖吗,不是一天能谈成的,不过我希望你们的速度够快,因为我明天或者后天就要回京了。” “完全没问题,完全没问题,王先生,请让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汇丰银行的总部?” “哈哈,太好了。” 王鸣岐不得不承认,老牌资本主义银行,有他存在的道理,看看人家的职工那叫一个敬业,走路几乎带风。 本恩克莱森见王鸣岐饶有兴趣的欣赏汇丰银行的电脑交易系统,小声说道:“朱总已经要求巴林银行全球所有分行,必须在明年完成全自动化交易系统,到时候,我们的公司将会比他们更加先进。” “老朱不错,最近老朱没回来?” “没有,朱总已经把伦敦当成了家。” “你们都辛苦了。” 本恩克莱森得到了王鸣岐的夸奖,感觉浑身舒坦。 “谢谢老板,不辛苦,不辛苦。” 王鸣岐谢绝了李志富留饭的邀请。 回家的路上,易思远说道:“我看汇丰银行的意思,好像对夏普公司非常感兴趣,如果老板能把夏普股份全部放出,我想,汇丰银行手中的一些其他好公司的股份就能姓王了。” 易思远知道王鸣岐的计划,夏普是一定要抛弃的,既然早晚要抛弃,那趁着夏普还有点价值,干脆用夏普的股份置换成港岛一些优质资产。 王鸣岐哈哈笑了起来。 “易先生,咱们的想法总是不谋而合,实际上,昨天晚上我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了,但我现在不确定汇丰银行手中有多少好公司。” 易思远哈哈笑道:“只要老板看上的港岛的公司,甚至日本、韩国、东南亚的公司,汇丰银行大概率会有。” “易先生,要不这件事您负责?” “责无旁贷。” 此刻的易思远爆发出了强大的自信。 有王鸣岐做后盾,办事就是痛快。 王鸣岐都不知道易思远一个学法律的,怎么会对收购这么感兴趣。 中午回到家,又得到了刘秀兰的一顿输出。 送我们娘几个来港岛,你倒好,一天天的不见人影,他们娘几个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要多寂寞有多寂寞。 王鸣岐一阵头大,娘咧,你儿子的时间很宝贵啊。 “娘,要不下午我带你出海?” 刘秀兰裹了裹衣服,说道:“大冷的天,去干什么?吹风?不去,下午种黄瓜,趁着你和刘文还没走,先帮我把黄瓜架子架起来,对了,还有芸豆架子,你们都走了,我指望谁啊?” 王鸣岐头都大了。 我一个世界首富,您让我帮您架黄瓜架子? 可老娘吩咐了,又不能不干。 吃完了中午饭,王鸣岐本打算休息休息再干活,可刘秀兰根本就等不及了。 王鸣岐很无奈,只能带着人去市场上拉了一车竹竿回来。 一个奇景出现了。 非富即贵的鹿鼎山上,忽然出现了一排竹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