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远掏出他制作的计划书递给了李正阳,“你看看这份计划书,这是在你们计划书的基础上进行了发展。” 李正阳疑惑的接过计划书看了起来。 越看越兴奋! 八方系不愧是八方系,人家手里的技术储备,完全不是他们这帮大学老师能比的。 “王总,易先生,您是说,八方系能解决无线通讯的问题?” “可以,技术已经成熟。” “数字监控?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余杭海视是我和科学院联合成立的公司,目前他们的数字化监控设备已经成型,并在硅谷完成了安装,同时,万燕和余杭海视正在联合研发数字自动识别系统。” 李正阳激动的问道:“新公司都能免费使用?” “那是不可能的,用别人的技术要交费,即便都是我们八方系的公司,也不能例外。” “王总,您还有什么要求?” “股份划分没意见吧?” “没有,完全没有。” “那就这么定了,把你的队伍拉起来,至于公司名字嘛……” 王鸣岐搜肠刮肚,也想不起啥合适的名字,正准备用女娲之类的名字凑个数,易思远忽然开口道:“华夏神位上,有专门掌管行车的神仙,叫奚仲,要不叫华夏奚仲智能交通股份有限公司?” “嘿,还是易先生有文化,就叫这个,奚仲?以前还真不知道。” 王鸣岐又转头对李正阳说道:“去硅谷找物业公司的老总唐庆,让他给你们安排一栋楼,我就一个要求,一年之内,必须拿出完善的产品,到时候我带你们去港岛,先给港岛安装一套。” “老板,您放心,我们就是不要命了,也保证完成。” 送走了李正阳,易思远也走了。 “朱萍,还有拖欠房租的了吗?” “还有一家。” “嘿,我真不信这个邪了,走,去会会他。” 能租得起八方二区的房子,肯定不是家庭困难的主,要么是老赖,要么觉得自己不在乎这几百块,打算薅羊毛了。 刚走到楼下,王鸣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咦?”,王鸣岐一闻就知道,檀香的价格不菲,好像比自己家厕所用的还要好闻一些啊。 朱萍敲响了一楼东户的门。 王鸣岐很确定,檀香味就是从他家飘出来的。 门打开了,王鸣岐被雷的浑身冒烟。 开门的女人竟然穿着宫装? 女人浑身上下被捂得严严实实,头上戴着宫女的那种头饰,满脑门子汗水。 不过长得非常漂亮。 王鸣岐往里看了一眼,还有五个宫装美女。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宫装美女说着,还做了个万福的礼,吓得王鸣岐后退了半步。 “您这拍电影呢?” 屋里有人问道:“谁来了?” “王先生来了。” 王鸣岐问道:“你们认识我?” 宫女微微点了点头,“王先生,我家王爷请您进去。” “王爷?”,王鸣岐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我家王爷乃是大清皇族,姓爱新觉罗。” 王鸣岐内心我草了一句。 走进房间,王鸣岐更是感觉不可思议。 客厅北面,竟然放着一张龙椅,一位五十岁的男人,身穿黄色龙袍,正坐在龙椅上威严的看着王鸣岐。 “想必爱卿就是世界首富王鸣岐王先生吧。” 王鸣岐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什么情况?爱卿?我他妈的跟你有什么爱情啊?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 “本王乃是大清最后的皇族,爱新觉罗金满。” “哦,金先生,我是来收房租的。” 金满没有接王鸣岐的话,而是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说道:“赐座,上茶。” 王鸣岐懵的一批,赐座?好吧,在你家,你说啥就是啥。 王鸣岐再次打量了一下房间,乖乖,不得了啊,全部一水的红木家具,博古架上放着很多文物,王鸣岐感觉都不是赝品。 而金满的背后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虽然照片已经很模糊了,但王鸣岐还是从照片中看出了不同。 其中一个,应该是青年时代的金满。 而另一个,王鸣岐曾经在后世的互联网上看到过,正是华夏最后一位黄帝,溥仪。 金满见王鸣岐注意到了他墙上的照片,开口道:“当年,我一直跟在陛下身边,是我伺候陛下大行,而陛下大行之前,亲口封我为端亲王,也是大清的最后一位王爷。” “额……”,王鸣岐真被雷着了。 “这个,这个,王爷殿下,咱们是不是两个月没交房租了?” 王鸣岐看了看金满家里的摆设,又看了看身穿宫装的美女,就这做派,还差一个月四五百块钱的房租吗? “本王倒不是差你这点房租,只不过这里是本王以前的祖居之地,现在我又搬回来了,回自己家,哪有交房租的道理?” “您这可不行,咱们华夏政府不认大清的地契啊。” 金满捋了捋自己的老鼠辫子,说道:“王先生,请喝茶。” 王鸣岐又喝了一口,茶叶确实非常好,不比他从吴宝贵手里买的差。 “这房租……” “王先生,您请……” 金满的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美女说道:“王爷,我们的时间到了,您看,您是继续租我们,还是我们下班?” 王鸣岐恨没有带避雷针啊,这是什么情况? 金满不悦的说道:“再加一个小时,本王还没接待完客人呢。” 美女们本来已经开始活动双腿了,闻言,又纷纷站好了。 “不知道王先生知不知道杨丽华女士?” “额……听说过,但没打过交道。” “杨女士是本王的亲戚,按照辈分,本王得喊杨女士一声姨奶奶,等我姨奶奶回来了,我把姨奶奶介绍给王先生认识。” “这个……王爷,这房租……” “本王看了看黄历,今天不是交房租的好日子啊,你看看,你看看,我这家里的陈设,随便拿出去一件,就够你一年的房租了吧?难不成我堂堂一个王爷,还欠你这点碎银子不成?” 王鸣岐被他说服了,就他用的茶碗,都能卖好几万,确实不会为了几百块的房租掉了架子,人家贵族也有贵族的体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