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声呼唤,黎筱不禁咬紧了口中的帕子,闷哼之声响彻几人耳中。此刻的她,正承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火辣感觉,如火焰般灼烧着她的肌肤,令她不由自主地紧绷起身体。然而,这般动作却带来了新的疼痛——她的腰椎骨和双手似乎都受到了影响,于是她只能再次低声喊出:\"啊!\" 一旁的吴邪见状,连忙握紧了黎筱的右手,并轻声安慰道:\"别怕,就在这儿放松吧。\"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帮助黎筱减轻一些痛苦。 终于,在经历漫长而折磨人的等待之后,背部的药物涂抹完毕,但此时的黎筱已经近乎虚脱。阿宁小心翼翼地放下她的衣物,然后向潘子说腰椎骨处并无明显伤痕。 得知此消息后,潘子立刻上前检查具体是哪几节骨头出现了问题。 经过一番仔细探查,潘子皱起眉头说道:\"应该是腰椎的第四、五节之间有状况,请再忍耐一下。\"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将酒精倒在掌心,迅速揉搓发热,接着开始轻轻按摩起来。 刹那间,黎筱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这声音如同一把利剑刺破长空,又似一阵狂风掀起惊涛骇浪,让人毛骨悚然。她的面容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双眼紧闭,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天要亡我啊!\" 黎筱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声音中充满了痛苦。然而,此时此刻,再多的抱怨也无济于事,她必须面对眼前的困境。 由于身体受伤,黎筱无法自行涂抹药物,只能趴在地上等待他人的帮助。潘子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张起灵和王胖子则手持已经准备好的木板,静静地坐在一旁注视着。 潘子轻轻地抬起黎筱受伤的手臂,仔细检查伤口后,开始轻柔地为她涂上药膏。每一次触碰都引起黎筱一阵颤抖,但她强忍着疼痛,没有再发出一丝声响。接着,潘子将木板固定在黎筱的左手上,并用绷带紧紧缠绕,确保其牢固可靠。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完成了对黎筱手臂的包扎处理。只见她的小臂被高高吊起,悬挂在胸前,虽然样子有些怪异,但这样可以有效减轻伤势带来的疼痛。张起灵和王胖子看着潘子熟练的操作,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最后,潘子拍了拍黎筱的肩膀,表示安慰。黎筱感激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未干的眼泪。尽管身上受伤,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忍住。 “稍作休息,五分钟后出发。”阿宁说完,就走到小溪边洗手去了。 小哥被黎筱轻轻一拽,就听到她的请求:“小哥,求求你,去阿宁那边一下下。” 张起灵无奈地拿着黑金古刀和短刀,朝前面走去,想把斑斑血迹洗掉。谁知,一个红色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冲向阿宁,他手起刀落,那红影瞬间就被砍成了碎渣。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就好像在他的一念之间。 张起灵还没从黎筱受伤的事情中缓过神来,这突然的变故,就像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当然不会错过,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位不速之客。 阿宁看着地上的东西,脸色很是难看,“别休息了,先离开这,有野鸡脖子。”说完就回到背包那背了起来。 其他人也把自己的背包背了起来。王胖子一人包了两,其中还有妹子的背包。于是一行六人离开了这个小溪边。 几人快步离开这个地方,但也在照顾着受伤的黎筱,很快就来到了一处水源附近,这次张起灵率先把两把刀洗净,刚刚在那里发现野鸡脖子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把刀给洗了。这下终于有机会把这刀给洗净。 接着黎筱在一旁看着潘子和胖子好奇看着不远处的建筑。 王胖子惊叹:“我的天,这该不会是…西王母宫的废墟吧?” 吴邪也在一旁观察着,“八九不离十了,我们现在站的这块石头,应该就是水底雕像的一部分。这上面纹路很古老,应该就是西王母宫的遗迹了。这水底的石雕,可能是城防建筑上的雕像。作用就是给往来的时节,以精神上的威慑。” 王胖子:“那是,以前这西王母绝对是西域的精神领袖,她的宫殿绝对寒酸不了。” 潘子:“这也太壮观了,可是,这西王母宫怎么跑水底下去了?” 王胖子一番猜测:“估计是西王母国瓦解之后,这个宫殿就荒废了,时间一长呢,排水系统失效,这个地下水上涌,泥沙倒灌。哗!这宫殿就沉到水底下去了。”说得有声有色的。 吴邪从石头上的纹路站起身说:“这西王母宫的规模应该很大,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这都已经在水下的污泥里了,我们怎么进去呢?” 潘子:“小三爷,我看,咱们在这附近休息一晚,正好黎筱也可以休息一番。明天起来再想办法。” 王胖子给潘子出了一个大大的拇指,“靠谱!胖爷我早就累坏了。走!” 众人走到了空旷的地方简单铺了下。 夜幕降临,点燃起火堆。几人坐在火堆前聊着话来,倒也算和谐!要是黎筱也说几句就好了,可惜她现在只能坐着睡觉。现在正靠着吴邪睡着觉,小哥也在旁边。 聊也聊得差不多了,小哥说着要守全夜,于是坐着没动,吴邪也是有点发困,潘子也守着前夜。 于是吴邪说守后半夜,接着就把黎筱靠在了小哥的右边,“小哥,那我睡了。”说完就去了自己的睡袋里睡了起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张起灵有些僵硬到不敢动,吴邪把人靠在脖子上时,呼吸都在脖颈上,热气呼在脖子上让他有些难以形容是什么情绪,但见到她要低下头后抬手把黎筱娇正过来,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没想到指尖上残留的触感,以及温度让他透过火光看着手指,很快就消失不见,但心里则是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