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自己空荡荡的袖管。</p>
他猛地怔住。</p>
宋子川盯着这一幕，发了好久的呆。</p>
“我的手臂”</p>
“没了。”凌峰道，“你的武器和半截身体都掉进天青翼虎的胃里了。”</p>
“”</p>
宋子川缓缓瞪大双眼。</p>
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悲哀、不甘，涌上他的心头。</p>
他再看凌峰，顿时红了双眼。</p>
“我这辈子，成不了凌空境了，是吗？”</p>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p>
宋院长可能不会清楚，但赵天明还有他那些徒弟们都清楚，宋子川为了追赶凌峰，吃的苦受的罪可不小。</p>
这才让宋子川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到了高阶混沌境的地步！</p>
若是再给宋子川一年，成为凌空境也并非没有可能！</p>
特殊属性的凌空境，宋子川足以横扫同届绝大多数人了！</p>
他本来应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却因为断了一臂，而痛失前程！</p>
在场的人面对宋子川突如其来的询问，仿佛嗓子眼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p>
只有凌峰叹了一口气，他认真道：“是！你这辈子无缘凌空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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