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丰站在院子里的花台旁,看着繁茂的花朵,不可思议地问:“这些花是你种的?” 谷亦满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我学的就是这呢,算是小小的实践一下吧。” 谷丰点头称赞,“你的确长大了,以前哪里见你侍弄过花花草草,看来你于农学上也有天赋。” 谷亦满仰着脑袋,自信地说:“no,no,no,我于很多方面都有天赋。” 谷丰虚点了点她,“长大了就该稳重、谦虚一些,哪有自夸的。” “也不知国内是各种情况了,父亲母亲可还安好,多多也该上小学了。” 谷亦满也想回国了,“大哥,你和嫂子准备什么时候回国?” 谷丰,“还不知道呢,我的课程已经结束,现在在实习,就差个证。你嫂子这两年比较辛苦,学医本就晦涩、枯燥,她又操心孩子,故而学业上就欠缺了些,怎么也得等她学成再归国。” 谷亦满一想也是如此,“那我们到时候可以一起回去,还有三个小家伙。” 谷丰突然压低声音,“满满,你可知李雅祺李先生找我何事?” 谷亦满同样压低声音,走近谷丰一些,说:“知道,董孝泽昨天下午来找我了,大致说了一下他的事情。他们找你可能是怀疑我知道董孝泽需要的解药的下落,让你来当说客的。” 谷丰看着谷亦满,不太确定地问:“你没有解药吧?” 谷亦满摇头,又点头,“昨天还没有,夜里我找到了。在吉隆坡时,因缘巧合得到了一些东西,谁知其中的一张地图就是董孝泽需要的解药伪装成的。” “我找了一夜才在刚才无意中发现,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你们就来了。” 谷亦满的话落在谷丰耳中就是他妹妹因担心董子清一夜未休息,为寻解药忙碌了一夜。 他叹口气,无需多言,他妹妹心里还是装着董子清,“满满,那东西交给我,你就不要再插手解药的事情。现在坂正家族肯定也在盯着拿出解药的人。” 谷亦满点头,大哥拿着比自己强得多,她不知道要不要把坂郑家族还有解药的情况告诉大哥。 若告诉大哥,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为何这么清楚里面的弯弯绕;不告诉的话,又担心大哥吃亏,被算计。 谷亦满看着处处为她着想的大哥,心一横,再次说起:“大哥,坂郑家还有解药,他们当初把阪郑井郎的东西一个不落地运回他们国家了,所以他们告诉董家解药丢失,一是不想救董孝泽,第二就是钓鱼,他们至今没有查出是谁送了阪郑井郎一程,也就没法给他报仇,因此就耍了个心眼。” 谷丰面色凝重起来,“他们还有解药,不是说只有一份么?” 谷亦满点头,“他们手里的就是唯一的解药,我这儿的是九成真的赝品。”口感五成真,药效十成,合起来也算的上九成真。 谷丰,“解药得给子清,但是怎么给得好好合计合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