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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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目前嫌疑人名单中排行靠前的深濑稔,很可能马上从长野抵达米花町。” 手中握着资料的目暮十三站在会议室的前方说明着情况,有条不紊地开始安排起工作。 “嫌疑人由于和第一名受害人的产生冲突时致人重伤,已经在逃多月,警方为了便于追逃工作,一直在监视其女友的日常行动。现在,长野县局那边传来了消息,深濑稔的女友吉井理沙已经从长野抵达东京,在米花站下车。” “长野县那边的意见是,她是来见深濑稔的”坐在主桌的松本清长询问。 “是,吉井理沙在长野县的小酒吧工作,日常生活行动非常规律,很少会有出远门的情况。目前看来,她此行最有可能的目的就是来找深濑稔。”目暮十三点头。 会议桌边的调查组成员们交换着眼神,各自点头。 如果说这名连环杀人犯存在什么最大的威胁的话,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还有可能继续杀人。 除却后面五个受害者手边被涂红了一个圈的七筒之外,第一名死者阵野修平的尸体边出现的是一个一筒。 如果将之视作犯人对死者死亡的排序,那么按照常理推断,他起码还有两个目标。 七筒,可还剩下两个空白的圈呢。 “既然这位嫌疑人目前出现异动,就有将他先行逮捕的必要。目暮,你带着你手下的人跟着诸伏警官去一趟。”松本清长点了点头,很快做出了决定。 坐在会议桌的另一边,精神不是很足的爱尔兰掀了一下眼皮,再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文件,克制住了出声要求一起参与逮捕的冲动。 以凶杀案嫌疑人的身份进行审讯的理由还不充分,但这个嫌疑人本身就是逃犯,将之逮捕送监是完全符合流程的。 所以这件事,确实是负责自己辖区的东京搜查一课适合去做。 连调查组的其他人警察参与的理由都不大充分,他这个连警察都不是的顾问,就更没有参与抓捕的立场了。 假如深濑稔真的是凶手,可不能让他顺利地落进警察手里。 爱尔兰抿起嘴,很不情愿,但还是按动了两下手机,将准备好的邮件发了出去。 领命的目暮十三在交代过抓捕要求之后站起身,准备带着诸伏高明去课里点几个人一起抓人:“诸伏警官,那就走吧,拜托您联系一下你们那边负责监视情况的警员。诸伏警官” 定定看着会议室窗户的诸伏高明等到他又呼唤了一声,才回过神一般收回视线起身,跟上了目暮十三的脚步。 “抱歉,到东京这几天不是太适应,有点注意力不集中。” “专案组的工作确实耗费精力,我这种老家伙累得很啊。”目暮十三随手拍了拍他的肩,宽慰了一句,“你们虽然是年轻人,也要多注意身体。” “是,我会的。”诸伏高明镇定地笑了笑,然后才状似不经意地问,“会议室东边的窗户外头是什么地方,是警视厅的办公室吗” 他们所在的会议室本身就在警视厅的东侧,朝着外部马路的窗户都没什么出奇的,唯独东侧的那扇,窗帘始终拉的很牢,像是生怕有人窥探似的。 “嗯东边的话,那边是警察厅了吧。”目暮十三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黑漆漆的很奇怪是吧那边的窗户是警察厅方面要求关闭的,估计是什么保密部门吧。” “是保密部门吗能理解。”诸伏高明点了点头,再次用余光朝东侧瞥了一眼,提起脚步,加快了步伐,“走吧,敢助他们已经抵达米花町了,我们抓紧时间。” “怎么样,他走了吗”鬼鬼祟祟蹲在窗户下头的松田阵平见诸伏景光重新站到了窗户前,才重新探出一个脑袋,伸出指头扒了一下面前的百叶窗片。 薄薄的金属片微微变形,在密不透风的窗帘上再次压出了一个眼睛形状的空洞。 “走了,别看了。”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抽开松田阵平的手,重新将百叶窗抚平,“估计是有什么任务,已经离开了。” “对别人的视线,你哥哥的感知还挺敏锐的。”松田阵平也不再继续扒拉叶片了,抬起手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其实……” 其实,如果仅限于一两个,而且是诸伏高明这样能力不俗,各方面都值得信任的警察,就算透露给他一些秘密,问题也不大。 虽然降谷零交到他手上的手机已经无声地说明了一切,虽然诸伏高明已经从弟弟过久的失联与静默当中体会到了发生了什么,但这毕竟都是没有言明的东西。 以卧底的身份死去的诸伏景光是不可能有公开的讣告的,在组织的威胁彻底消失之前,公安方面也不可能会给诸伏高明这位牺牲者的亲属任何消息。 所以事实上,直到今天,哪怕每一个知情人都在心里对此有了猜测,但诸伏景光是否已经死去,依旧是个秘密。 如果是诸伏景光真的希望的话,以一些委婉的方式,比如告知诸伏高明之前的信息是断联导致的误会,或者说诸伏景光其实没有死去,只是身受重伤,最近才醒来之类的,这和一个人直接死而复生这等惊骇的事情还是存在区别的,不是什么很要命的机密。 不管是降谷零还是唐泽,应该都很乐意替他圆这个谎。 诸伏景光知道他想说什么,抬了抬手掌,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话。 “我明白。”诸伏景光深深吸了口气,背转过身去,不再看只有一墙之隔的专案组会议室,“所以我更加不能犹豫。” 六年前决定成为卧底的时候,他就是做好了将生死置之度外,抛却过往,并且自己的努力和牺牲很可能永远会被埋葬在黑暗中的准备的。 没有这种准备的人,就算勉强站在了同样的位置上,也很可能因为这种优柔寡断的犹豫不决而被轻易识破,根本没有走下去的可能。 当年的他有多坚定,现在的他依旧如此。 那些通融的余地和空间,他的朋友和战友们愿意给他,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能给自己留。 他也愿意相信,哥哥会感受到他的决心,坚信他仍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坚守着自己认定的正义。 “走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去做,木原川接触过的病患资料还需要深度调查呢。” “哎,景老爷你还是老样子啊,什么东西都喜欢自己憋着,真执着啊你。” “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 “嫌疑人的女友到了米花百货大楼……”柯南戳了两下自己的耳机,看着镜片上显示出来的、正在轻轻闪烁的定位器信号,一脸古怪。 小兰那天留在诊疗室里的窃听装置,当时被唐泽交到了柯南手中。 而十分担心唐泽情况的柯南,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把它又贴回了唐泽包上。 最近的米花町,又是足立透,又是木原川,又是组织成员窜来窜去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祸害到他这个展现出了一定超凡特性的倒霉朋友身上 所以虽然知道这样有点不合时宜,他还是把这个东西留在了唐泽身上。 这要是万一,唐泽又被绑架挟持了之类的,有个定位器……是吧 柯南这么干完确实是感觉有点不合适的,但摸了摸手腕上携带着怪盗团定位器的手表,他莫名其妙又重新挺起了胸膛。 情况特殊,没事情当然最好,应付过去这个案子,他会主动向唐泽说明的。 反正,被小兰用粉色贴纸祸害过了的窃听不干胶也没办法收回去,就当二次利用了。 然而东西搁在唐泽身上之后,信号就失踪了,他还以为是贴纸被粘贴了好几次,失去了粘性,在路上丢失损坏了呢。 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折腾眼镜按钮检查电量的时候,意外地再次从那头收到了声音和讯号,而且从内容上来看,这个不干胶好像被丢进了联合专案组当中,不知道贴在谁身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传递过去的,柯南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失去了粘性的窃听器粘在毛利小五郎的鞋底上,被他踩去了警视厅这贴纸到底是粘还是不粘啊 因为距离确实有点远的原因,声音时断时续,不算清晰,结果这会儿,信号突然稳定了起来,眼看着携带了窃听器的人已经抵达了米花町,正在接近米花商店街。 米花百货大楼离商店街不算远,看样子专案组正在调查的嫌疑人这就送货上门来了。 想起组织对这起案件的关注,柯南皱了皱眉,脚下使力。 滑板轻轻改变了方向,朝着百货大楼的位置去了。 ———— “这位是大和敢助,是我在长野县的同事,负责了这次追踪的工作。”诸伏高明领着几个警员与拄着拐杖一脸严肃的大和敢助碰了头,目光向着商场内的某处转了转,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他们这点人手简直是几滴水落进汪洋大海,想要滴水不漏地做好布控工作可不容易。 这不是适合提到彼此身份的时候,隐藏好身份,隐秘地保持对吉井理沙的监视,随时准备逮捕深濑稔才是正事。 目暮十三浅浅地点头打完招呼,也不多言,低声吩咐起手下,一群人很快两两一组,散开进了商场的人流里。 商场四层,电梯附近的栏杆边,神色期待又有些忐忑的吉井理沙正抱着双臂,趴伏在那里,定定望着商场正门的入口,明显是在等人的样子。 诸伏高明带着山村操,站到了她侧上方的位置,同样透过玻璃窗望着这个年轻的女孩。 他的意见和搜查一课的目暮警部稍微有点出入。 他觉得,在商场这种地方寻求高效的逮捕其实不太合适,公众场合很容易刺激逃犯,而且比起警惕深濑稔的反扑,反倒是应该多留心吉井理沙会不会有很大的反应。 能在男友被确定为逃犯之后还和他保持联系和关系,想必她和深濑稔的感情是相当不错的,在紧急情况出现时,她会不会在刺激之下有什么过激反应,谁都说不清楚。 她要是真的出手袭警什么的还好说,21岁的酒吧女郎恐怕很难敌过训练有素的警察,可她要是脑子一热,爬到栏杆上去,威胁说警察敢抓人她就跳下去什么的,那还真的是个问题。 商场四层的天井啊,有点太高了,抓捕个逃犯闹出人命就不合适了。 他一边观察着现场,一边轻声提醒:“山村,胸口的手册再往里放一点,伱这样太明显了。” 山村操低头看了眼露出了一角的警察手册和证件,短暂尴尬了一下,飞快将它们向内推了推:“哦、哦,我会留意,不让犯人注意到的。” 诸伏高明扫了眼他比大学生还清澈的眼神,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这位群马县的警部也是个职业组的吧,为什么还会产生这种来见识一下现场的想法 这么想着,他就开口问出了声:“山村先生,你在群马的时候,没有来过这种现场吗” 做刑警的,能不能破案不好说,抓人总应该是很熟练的吧,安排现场布控,便衣逮捕一个逃犯而已。 “来过啊,我只是想看看东京这边的人是怎么干的。”山村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也有点想感受一下东京的市内高速。” 和东京比起来,群马县除了旅游产业发达,各方面都只能算是个小地方了。 “哦您很喜欢东京的话,那您当初为什么会去群马呢”一方面是打发时间的闲聊,一方面诸伏高明这下是真的有点好奇了。 职业组出身的话,说想去什么部门都能去有点夸张,但想留在东京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当初的诸伏高明自己,如果从东都大学法律系毕业的时候,他所追求的真的是职业上的成功和胜利,比起立刻应聘回长野去做警察,留下来考入职业组无疑会是更好的选择。 他只是所求不同,志不在此罢了,职业组意味着什么,他还是很清楚的。 “哦,这个啊。”山村操咧嘴一笑,“我只是因为小时候看电视剧,觉得警察很厉害,想要当个警察,至于更多的嘛,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啦。” 比起东京这种复杂的都市,回家乡去做警察,离家近,事少,重大案件不多,还是更适合他朴素的追求的。 毕竟就算是罪犯往往也和人一样,越高端的越喜欢往大城市跑。 “比起这个,呃,我之前就想问您了。”山村操打量着下方因为等待,站在原地不断调节着站姿,焦急又期待的吉井理沙,用气声小声问道,“你姓诸伏的话,你,该不会是小景的亲戚什么的吧诸伏家的小景,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