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破茧而出 在礼堂所有人安静的注视中,被囚困于牢笼的巨船,终于开始了他两年前就该踏上的旅程。 狂风骤雨之中,孤岛般的诺亚方舟,坚定地驶向了黑沉沉的海洋尽头,微弱但明亮的一线天光。 “这是诺亚方舟,已经离开了的意思?”风见裕也转过头,征询坚村忠彬的意见,却看见这个打扮得奇装异服不伦不类的男人,拽着那头滑稽的金色假发,正在无声地痛哭着。 风见裕也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从今天晚上他那情绪几度崩溃的样子来看,困在过去两年之久的,远不止是被组织所掌控的诺亚方舟…… 他转回头,决定暂时不打搅这个在旧日噩梦中挣扎的父亲,而是专注地看向播放着动画画面的礼堂方向。 诺亚方舟会信守承诺,将那些孩子们放回来吗? 紧张注视着这一幕的,除了他,还有礼堂里同样心情急迫的一众家长们。 随着荧幕上的动画播放结束,整个场地彻底暗了下去,这似乎是诺亚方舟在表明“我已经离去”的意思。 而后,礼堂中暖黄色的顶灯终于重新亮了起来。 与此同时,那些已经沉下地面的机器,在片刻柔和的风声之后,终于重新钻出了地面。 加压的舱体一个接一个地解除了锁扣,缓缓开启,而心情激动万分的家长们已经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跑下看台,翻越过场中装饰性的矮墙,跑向了自己孩子所在的位置。 “一个个茧裂开,一只只蜕变的幼虫展翅翱翔……”换回了那副造型前卫的夸张扮相,宫野明美站在礼堂的最后方,面带笑意地看着这一幕,“‘茧’,其实是个不错的好名字。经历过阵痛与生死考验,才有可能成长成新的形态,很有象征意义啊。” 星川辉打了个哈欠,靠在背后的墙上,吐槽了一句:“明美姐你说得很好,但是只要一想到,诺亚在这放过场动画是为了拖延时间,因为他得把铃木小姐他们买的东西花的钱换掉的衣服,都赶在放他们出来之前换好,我就有种看喜剧的感觉。” 这虽然是诺亚方舟自己的殿堂,但同时它也是一个自行运转的阴影们的小世界。 就算是殿堂主人,也不可能一个念头就把他们花掉的东西都找回来,再给他们一起复原好的。 几个在殿堂里花了钱的孩子还好处理,关键是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那真是全部行头都换了一轮…… 诺亚方舟的狼狈,可见一斑。 “清一郎!” “小彻,小彻!” 经历了一场煎熬的家长们,呼唤着孩子的名字,与翻出了茧的孩子们抱在了一起,一片感人至深的煽情景象。 灰原哀慢吞吞地爬出机器,看着这一幕,颇觉有趣地歪了歪头:“真是不错的场面。如果诺亚方舟的手段确实如他自己所说,能有那么精准的催眠效果,那这一幕的意义,还会变得更加重大。” 至此,她不得不承认,诺亚方舟确实做到了他在一开始说的那番宣言。 他要打破悲哀的循环,要带领他们走向新的未来,新的希望…… “我也觉得,诺亚方舟这个名字起得挺好的。”同样费了一些功夫才从机器里爬出来的柯南,走到了她身边,“有点像‘受洗仪式’的意思,不是吗?” “你是说诺亚方舟是神父?就,那个样子?”灰原哀有些哭笑不得地比划了一个高度。 恢复成自己机器人形态的诺亚,比她还隐约要矮上一分…… 柯南笑了两声,一转头,对上了工藤优作的目光。 他的父亲站在场地前方的空地上,并没有迈上台阶靠近他的意思,只是用一种带着笑意的眼神,静静凝视着他。 柯南也愣了愣,而后也露出了笑容。 父子俩就保持着数米的距离,用眼神无声交流着。 “过去啊。”站在一片的灰原哀用肩膀推了一下他,“你不是带着戒指出来了吗?伱有重要的发现要告诉优作先生,转达给他的好友坚村,对吧,柯南?” 在这种亲子重逢的场面中,孤零零站在这里的他看上去也太落寞了一点。 “啊?嗯!”反应过来的柯南,摊开了自己牢牢抓着戒指的右手。 躺在他手心里的东西已经从那枚冰凉的金属圆环,变成了一片黑色的存储卡。 这应该就是诺亚方舟说的,能将辛多拉彻底拉下马的铁证了。 想通这一点的柯南笑了起来,抬腿朝着工藤优作跑去,走时没忘记朝同样孤零零的灰原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了。” 灰原哀无奈地摇了摇头。 虽然她也是单独站在这里,但是她可不孤单。 灰原哀转过头,视线穿越层层人群的阻碍,准确地落在了远远站在礼堂最后的宫野明美身上。 宫野明美摘下了脸上夸张的桃红色眼镜,正朝着她的方向挥着手。 灰原哀理了理鬓边的发丝,抿唇微笑。 她有姐姐,她还有唐泽…… ……咦? 想到这,灰原哀不禁一愣,左右看了两眼。 她和柯南、唐泽,是一起走上的台,一起进入的机器,他们三个人的机器就是连在一块的座位。 他们两个都出来了,那唐泽呢? 没有找到人的灰原哀,慌张地回过身,看向唐泽所在的“茧”。 那个白色的蛋形机器,直到此时,才开始以很缓慢的速度开始一点点打开舱门。 茧在内部是有几个操作按钮的,还有一个非常醒目的标注着开关的拉杆。 他们刚刚一醒来,就纷纷扯动了拉杆,所以门才会一个接一个打开的那样迅速。 现在都五六分钟过去了,唐泽的那个茧却似乎在遵照默认程序,以最低速度自动启动了退出机制,仿佛坐在其中的人,并没有操纵过它分毫一样…… “唐泽!”灰原哀脸色泛白,跑向他的机器,小手扶住了只打开了一半的舱门,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加快它打开的速度。 可她就算没有变小,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何况变成了小孩子的样子呢? 就在她推得脸色涨红的时候,又有两双手扶在了门边上。 “唐泽,唐泽!”铃木园子朝着开了一节的门里喊了两声,见没有回应,也开始用力朝外拽动机器的门。 “小心一点,这个机器可能无法用外力控制的……”嘴里这样说着,毛利兰抓在门边的手倒是没有丝毫松懈,灰原哀确信,自己听见了一声轻微的金属变形的声响,她显然是用了全力的。 “阿笠博士,你看唐泽哥哥!”被阿笠博士一一拥抱过一遍的少年侦探团也发觉了这边的动静,一边一个拽住了阿笠博士的手,把他往唐泽的机器面前带,“这是怎么回事?” “唐泽!”察觉出不对的柯南快速冲了过来,没有试图给人满为患的门边继续搭手,而是蹲下身,试图看清躺在仪器里的唐泽的状态。 双目紧闭的唐泽一动不动地躺在原位,头上还戴着茧配备的传感头盔,没有丝毫的反应。 “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唐泽!”他又呼喊了两声,扭头看向跟过来的工藤优作,“叫救护车吧!” 更多看见了这一幕的人,都开始纷纷向这边包围过来。 而躺在那的唐泽,对外界的骚动一无所知。 他正沉浸在一个清晰的梦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