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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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怪盗团入职财务一名 “你是说,姨父姨母他们,察觉到了认知世界的存在?”宫野明美蹙起眉,开始使劲思索他这句话的含义。 “想必对这种特殊的力量,他们一定有所感觉。”唐泽抬起手,短暂地切换了一下怪盗服形态,“认知世界并不是什么独立的存在,它本就是现实世界的影子,我的康复不是偶然。但我想他们是不会把这种力量在组织面前展现的。” “唔……这种事,可能需要去问问志保。”宫野明美沉思了片刻,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摇了摇头,“虽然我短暂地做过助理研究员,但那只是因为志保和姨父姨母的关系。组织需要的不是具备专业能力的研究员,而是一个信得过的数据记录员,帮他们录入机密实验的信息。我不像志保,在生物制药方面没什么天分,志保她协助了姨父他们很久,有很多药物都是由她主导研发的,具体的研究内容她才是最了解的。” 唐泽听到这,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所以,明美姐你大学学习的是……?” “财会审计。”宫野明美弯起眉眼笑了笑,驱散了一些愁绪和阴霾,“我选择这个专业的时候,组织那边没有阻止我。可能他们也缺一些财会方面的人手吧。” 星川辉了然地点头:“哦,那倒是正常情况,组织有很多来路不明的黑色收入,财务方面,不是内部人员很难参与吧……嗯?唐泽?” 打断他说话的,是唐泽突然起身的动作。星川辉奇怪地看着猛然站起,两步抓住了宫野明美双手的唐泽。 “明美姐……”唐泽仰起脸,用一种湿漉漉的可怜目光看着宫野明美,“太好了,救救孩子吧!” “……嗯?”宫野明美茫然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唐泽两手一合,“啪”地一拍掌,再摊开时,好似变魔术一般,手心里已经躺着两枚金币了。 “这是……?”宫野明美迟疑地用指尖拨弄了一下他手里的钱币。 “来路比较复杂,它大概是,咳,”唐泽清了清嗓子,“某抢劫团伙在欧洲等地抢来的一批拜占庭时期的金币……” 宫野明美点在金币上的指尖僵硬了一下,很快难以置信地捏起了其中一枚,轻轻甩了一下,感受到了它沉甸甸的重量,顿感不妙。 她用很轻的音量问道:“像这样的金币,你有多少块?” “这个嘛……”唐泽用余光瞟了一眼道具栏中堆叠的数字,期期艾艾地说,“大概,还有,多块?” 宫野明美手指一哆嗦,握在指间的金币掉回了唐泽手中。 “另外,嗯,”唐泽的视线向下一瞥,暗暗数了一会儿位数,补充道,“还有大约8000多万円,讲不明白来历的现金。” “多少?” “8000多万……” 宫野明美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眩晕地移开了视线,没忍住抓起桌上的咖啡,大大灌了一口。 她摸了摸额头,左右看了看,从茶几下抽出了两张信笺,拍在大理石的桌面上。 湿发甩到颈后,有些长的男士衬衫袖口挽起到胳膊肘,她的脸色可能比刚刚聊到唐泽一家的时候还要肃穆一些。 “具体数量,具体金额,前面有多少已经花销出去的部分,用什么方式花去做什么了,”宫野明美提起笔,悬在信笺上方,气势像个审问案犯的警官,“给我一五一十,全部数一遍!” ———— “伱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看着唐泽两眼发直地瞪着盘子里的太阳蛋,安室透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没什么,”唐泽眼神飘忽,张嘴咬住了果汁的吸管,“就是感觉,要加班做账的会计,真可怕啊……” 安室透没听明白他奇怪的感言,不过他也多少习惯了唐泽偶尔会冒一句怪话的风格,一个在阴阳怪气方面能和他的波本状态打得难分高下的家伙,内心的怪话丰富多彩实属正常。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昨天是怎么回事?”安室透的声音低了下来,“组织昨天,似乎有不小的动作。你用明智吾郎的身份活动了,这次的情况与你有关吗?” 唐泽咽下一口果汁,撇了撇嘴,也学他放低了音量,轻声说:“有一定关系,不过主要的负责人是琴酒。10亿大劫案的三个犯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了。” “这件事我知道,不过他们居然和组织有关吗?”安室透的眉头一下锁得死紧。 10亿大劫案正是新闻热点,不止是安室透这样情报灵通的人,就连媒体的记者们都闻风而动,今天一早,抢劫案的三名犯人因内讧厮杀,纷纷死亡的消息的就登上了头条。 而在警方有信源的安室透很清楚地知道,其中的一名案犯,是在警局中被枪杀的。 想到这里,他的视线往唐泽身上一转:“死在码头的那个女性……所以昨天晚上的狙击手是你?” “对,是我。”唐泽一口承认下来,看了看安室透的脸色,耸耸肩补充说,“人不是我杀的,放心,我只是帮他们处理善后的那个。” 听到唐泽否认,安室透稍稍松了口气,很快表情就不满起来:“又是琴酒,是吧?都和你说了,琴酒有什么棘手的命令,你可以先告诉我。下次如果他真的让你端着狙击去暗杀,你要怎么办?” “那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唐泽叉起盘子里的太阳蛋,嫩嫩的溏心被叉子的尖端戳破,流淌蔓延出来,“我都说了,我是做好了觉悟走上这条路的。如果有一天,必须杀了我,才能稳固好你卧底的身份,不让组织起疑,你开枪的时候,也得毫不犹豫才行啊,前辈。” 安室透看着唐泽又给了煎蛋一叉子,戳得蛋黄流了满盘,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不许说丧气话啊小子,会落入那么狼狈的境地,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安室透抬起手,狠狠地搓了几下唐泽的发顶,“别玩鸡蛋了,你这样洗盘子很麻烦的!” “喂喂喂,你又开始了!”唐泽护住自己濒临崩溃的发型,大声抗议。 把唐泽的头发搓地炸起了静电,安室透才放开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果,重新压低声音:“总之,我不会让自己落入那种境地的,别去给我擅自做一些没用的牺牲啊。信任一下你的同事,不论是什么样的绝境,我都能找到生路的,所以,不许再那样说。” 唐泽梳理头发的手顿了顿,很快不动声色地继续理顺炸毛的头发,却也没有继续贫嘴。 他这是,想起诸伏景光了吧? 唐泽歪歪头,很快转移话题:“警局里被灭口的那个,这条线索不要放过。组织在警方中有暗手,这是肯定的,他们难得动了这一步棋,不能放过啊。” “我明白。”安室透弯下身,撑在吧台上,自信地笑了,“这次,能逮到你那个案子的参与者之一也说不定,风见那边有新的动静了。等我的好消息吧后辈,安分一点,还轮不到你个未成年来教育我的地步。” 哇——写太晚了—— 不管,反正我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