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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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直球克什么来着?(加更 to 传承之骑士) “其实你要是担心他有危险,你可以直说的。” 等被弹了个响的柯南嘟嘟囔囔揉着脑袋走了,星川辉才打开了会客厅另一边的门,走了进来。 “我担心他什么,他都是给别人带来危险。”唐泽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而且我说的也是实话,解药真的不能乱吃。” 见唐泽不承认,知道他多少有点不坦诚,也许是演戏演太久,比较抵触表露真实的自我,星川辉也没有继续揶揄他,坐到了沙发的另一侧,继续摆弄桌上的化妆品:“都让你别买这么多了,也就我们两个用,伱一口气拎回来这么多大瓶的,用到什么时候去,害得我都没来得及收拾完。” 无缘无故的,唐泽是不会在外头放这么多化妆品的,他的易容工具箱一般都塞在道具栏里的。 柯南见到的一堆瓶瓶罐罐,是想尝试一下岛国网购的富哥一不小心买多了的产物。 “这个吗……”唐泽装傻地哈哈两声。 主要是他一个男的,确实没有买这类产品的经验,易容只能教会他如何用各种化妆品进行装扮,教不会他如何选购。他都没仔细看东西的容量,就顺着套装点购买,结果就是星川辉拆快递拆得快吐了。 “也不一定的吗,总会有新成员加入的。”唐泽强行找着理由,“这么大个屋子,不可能真的就住两个人吧。” “那我希望下一个成员是会做饭的。”星川辉叹了口气,“哪怕咖啡馆的食宿费用确实都有组织报销,每天专程跑去那边吃饭,我感觉我迟早会被安室先生瞪死。” 虽然有唐泽的包票,安室透轻轻放过了星川辉,并且看在现在星川辉是他助手的份上,连多加追问的意思都没有,但如果这个掌握着有价值线索的目标整天还在自己眼前乱晃的话,实在是很难不手痒。 星川辉每次去波罗咖啡馆,都会被安室透的眼神盯得寒毛直竖,食不下咽。 “那我让他给你送外卖?”唐泽嬉皮笑脸地调侃。 “想我死就直说……”星川辉翻着白眼。 目前安室透是知道唐泽给星川辉在东京找了住处的,为了兑现自己不追问的承诺,忍住了没有追查他的具体住所,对此唐泽只能说,他真的,我哭死。 所以直到今天,安室透也只知道他现在大约是住在二丁目一带。 这要是给他发现具体住址,那唐泽就得每天像给田地除杂草一样,天天从家里往外薅窃听器了…… “没事,下个成员应该是会做饭的,到时候就不用过去了。”唐泽摆了摆手,不是很真诚地安慰道。 宫野明美带着妹妹两个人过着这么多年,一个人也生活了很久,没道理不会做饭的。 希望她手艺还不错,别让唐泽买的那些烤箱灶台落灰。 帮着收拾满桌的化妆用品没一会儿,唐泽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拿出来一看,发现居然是安室透的电话,他挑了挑眉接起来了。 “喂,明智啊?”一贴到耳边,入耳的就是安室透满含笑意的声音,“有个大阪来的小朋友跑来店里找你,说什么都要见到你才肯走……真奇怪,我们还没正式营业呢,他是从哪打听到的消息?” 是阴阳怪气的波本在说话。 确定自己从安室透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兴师问罪和咬牙切齿,唐泽用拳头抵住嘴,压抑了一下笑意,才回答道:“啊,可能是熟人告诉他的吧……他有什么事吗?” “你自己过来问他吧,我可不知道。”安室透没好气地说完,挂了电话。 服部平次到底干了什么,听上去安室透被他气得不轻啊…… 能把波本的状态给活活气出来,某种意义上说,服部平次是有一手的。 “我又来活了,”唐泽指了指已经黑掉的手机,没什么诚意地挥挥手,“你继续加油。” 星川辉头也不抬,继续把瓶子往收纳箱里扔:“没指望你帮忙,我就是保姆的命,我确定了……快点去吧大忙人。” 唐泽边往外走,边快速更换着衣着和脸上的妆容,从背包里抽出了银色的手提箱,又把背包放进了手提箱里。 不管看几次,都感觉是在变魔术的星川辉:“……”能从这个开始教他吗,教练,他想学这个。 等走到玄关前,唐泽已经完全是明智吾郎的样子。 对着门口的落地镜正了正领带,唐泽冲自己露出一个招牌的亲切笑容,笑眯眯地说:“我出发啦。” 星川辉瞥了眼门口的方向,默默摇头。 唐泽到底是怎么用他的声线,发出这么……的声音的? 看看桌上还半满的东西,他一边叹气,一边认命地继续整理着。 帮靠谱,又很不靠谱的团长收拾各种细小的烂摊子……这大概就是他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了。 星川辉安心,又很不安心地这么想着。 ———— “所以,你找我的目的,是要打听唐泽昭的事?” 红茶递到嘴边,听见服部平次的问题,唐泽险些没绷住,手里的茶杯都晃了两下。 唐泽让他来找明智吾郎,然后,他找明智吾郎问唐泽。 什么套娃? 有些无语地喝了口茶定神,唐泽打量着对面的黑皮,还偷偷瞄了眼外间正在往墙上挂白板的安室透。 ……还别说,真的是服部平次更黑一点。 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明明安室透才是混血儿来着的吧? “没错。”服部平次双手放在腿上,坐姿非常郑重,“既然唐泽和你有联络,那我想,有些不好问本人的问题,我或许可以和你了解一下。” 唐泽搁下茶杯,摸着下巴沉思:“嗯……冒昧地问一句,能告诉我你打听他消息的目的吗?抱歉,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但无缘无故的,我也不可能向一个陌生人透露别人的信息吧?” “我这两天事先进行了一些调查。”出乎唐泽预料的,服部平次条理清晰地回答道,“你是从国外回来的,回到日本并没有多久,此前一直住在美国。唐泽在京都生活了十八年,今年才来到东京,按理说,你们俩不曾有交集。但既然唐泽能一语道破你的行踪,你们起码应该有长期的联络,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唐泽来东京前,你们就相互认识。抱歉,或许我的来访确实冒昧,但是哪怕你只能简单告诉我唐泽过去大概的生活状态,我想,对唐泽交给我的委托,都会大有助益。” 见他愕然地看着自己,服部平次正正坐直,朝他深深弯下腰:“我的问题可能让你为难了,但是请相信,我只是想帮助唐泽。” 本以为会接到什么幼稚战书,却听见了一通诚恳剖白的唐泽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