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冲到卫生间门口,看到的就是倒地的旗本一郎,人没嘎,还能捂着伤口呻吟。 “一郎!“看到自己宝贝儿子受伤,旗本麻理子立刻扑上去抱起他,“到底是谁干的!” “‘我也不知道,刚才突然就没电了,什么也看不见,然后我就莫名其妙被刺了一刀。” 旗本祥二看到角落里的刀捡了起来:“这是我的菜刀啊。” “祥二,难道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我刚才可是和铃木管家他们一起在餐厅里,听到夏江的声音就去了甲板上。” 洛道月又摸出了一个合适大小的封口袋,让对方把菜刀放了进去,袋子质量杠杠的,一点儿没破。 “旗本竜男的尸体我还没看过,但这把菜刀和第一位死者的伤口并不吻合,应该还有一把刀。”“ 我刚才在甲板上,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掉进海里的声音诶。”柯南发现案件有进展,脑袋也不疼了, “会不会是竜男叔叔刚好撞见凶手抛弃凶器,所以才被杀害啊?” “可能性很大。”洛道月终于赞同了一次柯南说的话。 她想睡觉了。 对着这些无聊的谈话,只会让她越来越困。 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因为原本就处于强光中,几人现在才发现。 去查看电源的毛利小五郎走了过来:“道月,你先给一郎先生包扎一下伤口,其他人和我去电源室。” 洛道月点点头。 确认这里只剩自己和旗本一郎后,也懒得将他扶到别的地方了,就地开始处理伤口。 用的当然也是铃木管家找来的医疗箱,她自己的那些药,根本不可能拿出来给这个大脑蚕用。 这人说狠吧,为了摆脱嫌疑敢捅自己一刀,但又不敢下重手,包扎晚一点儿,伤口的血估计都不怎么流了。 用酒精给伤口消完毒,草草涂了些药,洛道月就用纱布和绷带将伤处包住,手法相当激衍。 “好了,这样到停靠前,伤口只要不碰水,基本不会感染。” 说完这一句,洛道月就准备走了。 至于扶着旗本一郎一起什么的,虽然看到了对方的眼神,但看到了,能不能理解难道不是看她自己吗? “那个,洛小姐……”旗本一郎想说什么,但对上洛道月的眼神,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察觉到某个熟悉的脚步,洛道月本来打算直接走的步伐顿了一下,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话题转变: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将嫌疑洗的很干净?” “啊?”旗本一即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依旧在演。 “洛小姐,你在说什么啊?” “面包屑上沾的是碳粉,凶器的手柄上一定会留有你的指纹,就算我不到别的线索,但光是这些,你就解释不了。” 旗本一郎语气慌乱地辩解:“洛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我也被凶于袭击了不是吗?我怎么可能是……” “呵。”洛道月的语气依旧平静,但嘲讽意味拉满,“没有光线的情况下,凶手能那么巧合的刺中你,造成一个深度三厘米不到的划伤,你是还真幸运。” 这次洛道月往前走没有发出脚步声,毫不意外的在门外与偷听的柯南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