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乖乖听老者的话,乖乖地上前给陆斯锦扒扒衣服。 这么多年,她已经非常清晰熟练地知道,怎么把陆斯锦身上的衣服以最快的方式给扒下来。 老者看见后,不禁感叹道:“还是你比较有经验。” 徐清三下两下的把陆斯锦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老者见状脸上的嬉笑淡了几分。 开始认真地拿起细针开始给陆斯锦针灸。 这针又细又长,徐清看见不禁皱了皱眉毛。 就是这么长的针,扎在男人身上,他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不到二十分钟。 陆斯锦地头部几乎上已经被扎满了针。 徐清看见这一幕,又心疼又无奈。 只能在心里默默念到:“让我哥哥快点好起来吧。” 三个小时过去了。 老者的身上也隐隐出现了薄汗。 他活到这个岁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让他束手无策的病。 可是那又怎么样? 一个医者本来就是要从死神里面夺命。 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又过了两个小时。 老者终于只剩下了一个穴位。 他看着医书上的步骤陷入了沉思。 这个穴位是一个大吉大凶之地。 赌对了,便可捡回一个人的性命。 赌错了的话…… 他内心短暂地抉择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眼下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老者将最后一针缓慢扎上。 片刻。 他终于浑身虚体地瘫在了陆斯锦的一边。 可把他给累坏了。 他使劲地喘了几口气。 救人不仅仅是一个体力活,更是一个心理战。 尤其是他面对的还是一个从未遇见的一个局面。 徐清见老者终于把事情给弄好了,连忙上前给他倒了一杯茅台酒。 “先生,辛苦了,这是你最爱喝的酒。\" 老者一听,原本还在躺着,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从徐清手里面,一把夺过酒。 “丫头,你实在是太贴心了。” 徐清看了一眼浑身上下扎满针,像一个刺猬一样的陆斯锦。 随后扭头问老者。 “他醒会过来吗?” 老者边喝酒边说,像一个老顽童一样:“不知道,反正我没把他给弄死。” 徐清:“……” 老者继续说道:“这本医书太古老了,里面记载的一些方法,没多少人用过。” “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会对这小子有什么影响。” “不过以目前的状况来讲,他死不了,至于醒不醒得来,我也说不准。” “他要是醒不过来,那就说明这医书上的方法是假的。” “他要是醒过来了,就说明这医书上的方法是真的。” “我就可以用他来救更多的人。” 徐清愣了愣,想到了老者茅草屋上的三个字。 “可是,我第一天见您的时候,您说您治病是随心治呢。” 老者斜眼瞟了徐清一眼,“说辞而已,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救的。” “我第一眼看见你人,就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孩子,我愿意给你治病。” “可是有的人,即使给我了千银万银我都是不想救的。” “我说的随心,是顺从自己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