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只是想装一装的,谁知道迪维一直守在外面,也不知道纱制的床帘能挡住多少,只能趴在洛尔肯身上伪装亲密。 她的角度都能看见洛尔肯脖颈爆出的青筋,似乎忍到了极致。 他浑身硬梆梆的,躺他身上像躺棺材板上似的,苏可无聊地望着他,就见他的头顶,兔子的耳朵,因过长而抵在床头上,向两边分开,有种折耳兔的即视感。 他的耳朵又大又长,毛绒绒的,是与他外貌极为不符的浅粉色,看上去很好摸,像小时候的毛绒玩偶。 没忍住,苏可伸手去抓,两只耳朵被她一起抓进手里,和想象中差不多的手感,软软的,还有点韧道。 苏可揪着他的耳朵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压在他脸上的腹部上方突然传来一点点湿,苏可起身看他一眼。 他的表情毫无波澜,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被揪着耳朵当玩具玩也没什么反应。 苏可直起身,姿势就由趴伏变成了跪坐,她低头,捻起自己的衣角,果然见自己的丝绸衬衫上,胸部向下的位置染上了一点湿。 大概是不小心弄上的。 只是一件小事,但苏可并不打算放过他,揪着自己的衣服,脸上冷漠:“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苏可坐在他身上,从上往下地蔑视,诽谤他:“不愧是发情的兔子…” 却不是诽谤。 小狼那样压在他身上,是圣人也忍不住吧?又香又软,鼻子里满是她的暖香,比昨晚的香薰还暧昧,抓着他的耳朵,兔子最敏感的部位,肆意的揉捏,丝毫没有意识,还那么压在他脸上。 丝绸的棉质,下面软软的肚皮,就在他嘴边,他只要稍微伸出舌头就能舔到,从昨天起就没有进食,为了伪装得更像故意吃了一点毒草,现在早就饿了,那么香甜就在嘴边…… 洛尔肯盯着她,她故意扯出他的“罪证”,因这个动作,衣服被牵扯起少许,裸露出一点白嫩的肌肤,一截腰腹若隐若现。 “抱歉…”他没忍住坐起身,环住她的腰,两人的距离更近。 “抱歉,”洛尔肯低头看着苏可,手指捏上她的衣服,那一处湿润的地方,“我会将它洗干净。” 他顿了顿,开合的嘴似乎往下吞咽着什么,气息略微有些滚烫:“或者,您想怎样处罚我?” …… 迪维从地下室回来,身上多了几道伤口,今天下手有些重,手背上不小心留下了一道口子。 他轻轻抚摸,突然妄想,公爵大人会不会因此而心疼? 怀着莫名的心理,他没有处理这道伤口,而是任由它裸露在外,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后,迪维再一次来到公爵的卧室。 卧室门紧闭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硬闯进去,他敲了敲门:“公爵大人,您醒了吗?” 里面没有声响,他再次询问,这时,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少女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什么,带着点笑意。 迪维的背脊瞬间发凉。 他突然有些不敢面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打扰了公爵大人。而他更怕的是,如果真的见到不堪的场景,他可能会忍不住当着公爵大人的面杀人。 “进来。”公爵大人的声音。 迪维深吸一口气后,推门进去,与他想象中不同的画面,但仍让他目眦欲裂。 只见苏可骑在洛尔肯头上,双手抓着他的耳朵,像驾驶马一样指使着他。 两只又白又嫩的腿,还没换衣服,于是裸露着,靠在洛尔肯身前,被他握住脚,手掌完全覆盖,甚至暧昧不清地摩挲着上面的圆骨头。 为了向他展示,苏可还故意指导着洛尔肯到他面前来。 迪维眼睛都要被气红了,又嫉妒又委屈。明明公爵大人以前只会和他玩的,也说过以后也只会和他玩… 结果洛尔肯出现,怎么就变了卦?才一天而已,就这么亲昵。他都没有直接这样握过公爵大人的脚,每次都是小心地、只敢触碰她被布料包好的小腿。 “公爵大人,”他没忍住,又犯了昨天的错误,“您这样于理不合。” “有什么不合的?”见他生气了,苏可更来劲,晃了晃腿,怕她掉下来,洛尔肯只能抓得更紧。 往前扯,于是少女更贴近他,大腿压在他脖子两侧,肉肉的,他侧头就能亲到细腻的腿肉。 自以为高傲刻薄的公爵,却不知道他怎样故意转头,占了她多少便宜,那一点大腿肉,还是内侧最柔嫩滑腻的部位,被他反复研磨,还好忍住没有吮吸,不然早就青紫得吓人了。 一点也不怀疑,光着腿和脚,挂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被他抚摸透了,细白纤弱,但肉意外多,握上去仿佛要溢出来,不食肉的兔子都忍不住口水泛滥。 可惜,如果不是迪维闯进来,他还能和小狼玩得更久,玩得更花…他隐约能感知到,小狼好像故意想激怒他、羞辱他……居然用这种方式… 故意攥着小狼的脚,甚至偏头轻轻地吻,看着迪维皮笑肉不笑的嫉妒嘴脸,微微眯眼,心里爽快不已: 不会看主人心思的废物就赶快淘汰吧,能在小狼身边待那么久都是小狼的仁慈,居然连主人的欲望都不能满足… 想到他们那些时光,他错过且无法改变的时光,就同样嫉妒得发狂,眼神幽幽。 这只是第一天,从今天起,我会把小狼身边所有的位置,一一霸占。我才会是小狼最亲近的人,无论是下属、武器,还是情人、“爱宠”。 迪维看见洛尔肯眼中的挑衅,以及与他同源的、对苏可的欲望,想要成为“最”的那个欲望。 他向前两步,到苏可身前,抬头望她,在她身边服侍那么多年,早就摸清了她的喜好,狼的耳朵偏生像狗一样往两边折起,眼泪说来就来,眼睛润润的,又可怜又委屈: “可是公爵大人,您不是说,只会骑我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