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在场之人皆瞠目结舌,哑然无言。 此刻,乔安言身后站立的务务,满脸困惑地走出人群,指向自身,口中问道:“可是我?” “非也,实则是龙沉砺。”何水阑毫不犹豫,直言不讳地道出龙沉砺之名。看来她已握有确凿证据,然而,为何将那些丑闻归咎于龙沉砺,明明是叶苏揾曝出的秘辛? 见乔安言面露疑窦,何水阑续道:“起初我尚存疑虑,但随后,我的幕僚告诉我,龙总确实曾遣人接触过叶苏揾。自那次之后,叶苏揾便如疯魔般地揭露诸多秘闻。” 乔安言闻此,心中颇感复杂,微拧眉头道:“这其中或许有所误会吧?龙少并无此举的理由……” 说到此处,乔安言陷入深思,不再言语。诚然,龙沉砺并无动机做出此事,毕竟何水阑怎敢得罪这位权势滔天的人物,而她乔安言却曾遭受何水阑的冒犯。 难道说,龙沉砺此举是为了替她报复?但这似乎并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若他不满某人,必当果断出手,何须这般暗中策划? 然而面对何水阑此刻的情绪波动,乔安言并未多言,仅平静地回应:“此事我亦无法定论,倘若果真是龙少所为,想必他自有其道理。何姑娘,若您认为是龙少针对于你,应当亲自与他会面才是。” 此言无疑袒护了龙沉砺,乔安言本就对何水阑并无好感,对其同情之心更是有限。 然而,她对龙沉砺则另眼相待,毕竟此人曾多次助她于危难之际,岂能因何水阑一人之言,便对龙沉砺生出种种误解? 何水阑显然未料到乔安言会如此直言不讳,脸色骤变,愤恨地质问道:“乔安言,你以为你是何许人也?你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人罢了,虽自称白手起家,最终还不是依赖龙沉砺才能有今日成就?否则,单凭你自己,如何能开创出‘宠遇一生’这样的事业?” 乔安言淡然回应:“无论你如何言论,‘宠遇一生’始终是我立足之地。何姑娘,以你当前处境来看,还是尽量避免抛头露面为妙,你觉得呢?” “你这是威胁我?”何水阑怒不可遏,瞪视着乔安言,“你算哪根葱?在我红极一时之时,世人甚至不知你乔安言是何许人也。” “术业有专攻,他人知否无关紧要。”乔安言对此类稚嫩之词感到厌倦,紧锁眉头,显露出不悦之色:“既然您已说完,还请速速离去,我们还需继续经营。另外,‘宠遇一生’常有贵客出入,若您在此被人识破身份,恐怕会对您的声誉造成不小的影响。” 何水阑一听此言,顿时慌了手脚,匆忙戴上帷帽与墨镜,收敛了几分嚣张气焰,乍一看颇有几分名门闺秀之态。 这一切不过是虚张声势,乔安言早已洞悉其中奥秘,对何水阑的流量游戏失去了最初的同情。她嘴角勾勒出一抹官方而又客气的笑容。 周围众人皆知,乔安言已在竭力克制愤怒,客气地下了逐客令。然而何水阑却未能领悟其中之意,仍旧梗着脖子,坚决不肯服输。 “若非龙沉砺庇护你,你能有今日地位?”何水阑依然口不择言,虽然音量已减,但那股狠劲犹在,尤其是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紧紧盯着乔安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你自己过于依赖他人,以至于产生了幻觉,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样。”乔安言牵住务务的手,微微摇头示意她冷静,并对何水阑柔声道:“即便我真的依靠了龙少的帮助,那也证明我值得他相助。毕竟,众所周知,龙沉砺并不会轻易施以援手。何姑娘,请便吧。” 此言一出,务务与徐明宁不禁暗自发笑,乔安言既有进有退,又不一味忍让,实在令人欣赏。 何水阑终于意识到乔安言已下了逐客令,但她仍不愿就此罢休,悻悻离去。 待何水阑离开后,务务忍不住抱怨起来:“这女子真是奇奇怪怪,自己做了错事,遭人诟病,反倒来找安言麻烦。而且,龙总裁也不像是会在背后捣鬼的那种人。” “安言,你是不是该去问问龙总裁?”务务瞥了乔安言一眼,继续说道:“我觉得这事挺可疑的。” “等晚上再说吧。”乔安言心中同样疑云重重。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是龙沉砺真的暗中操纵,对何水阑而言,无疑是断送了前程。 徐明宁素来讲求实话实说,见乔安言满面愧疚,忙宽慰道:“何水阑这类人,早点曝光对她未必不是好事,免得日后还有更多不明真相的人被她蒙蔽。” “没错没错,作为公众人物,本应发挥正面影响力,她那样的人,还能起到什么榜样作用?幸亏如今真相大白,否则那些猫咪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至于那些猫咪,由于抵挡不住舆论的压力,何水阑的经纪人当晚便将它们送走。 正当乔安言琢磨着如何向龙沉砺询问此事时,那位曾在贴吧添加她微信的逗号先生突然发来一条信息。 逗号先生:今日天朗气清,小店生意可好? 乔安言望着店内寥寥几位顾客,但订单数量仍在持续增长。出于礼节,她回答道:“尚可。” 对方回复迅速:“平日里除了做生意,乔小姐还有什么喜好?除了喜爱宠物之外,还有其他兴趣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