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华坊巷之中,众人对何水阑与慕蝶依之事议论纷纷,其热度无论线上线下皆未曾稍减。 来往于宠遇轩的贵客们谈论此事尤为热烈。其中不乏闺秀名媛,平日里以宠爱犬猫为乐,忽闻有人虐畜之事,愤慨之情瞬间升至顶点。 其中有许多新面孔,皆因听闻宠遇轩之名而来此探究竟。 彼等举止矫揉造作,言语间含羞带怯,故而显得颇为怪异。 “早知何水阑非善类矣,昔日疑惑为何诸多名导竞相邀其出演。”言者乃一圆面佳人,身披华服,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豪门贵妇之态。“想必她与各路导演皆有所勾结,否则如此歹毒之人,焉能得诸般纯良角色之剧本乎?” “吾亦有同感。”其余人纷纷附议。 对于此类闲言碎语,乔安言早已司空见惯,无甚惊奇。只是念及何水阑当前困境,心中难免生出一丝怜悯之意。 演艺圈之内,须有坚韧之心,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纵然真如传言所言,若无好运傍身,亦难以大放光彩。 虐畜视频曝光之后,何水阑的形象彻底颠覆,今后之路必将受其影响。 “乔小姐昨日遭慕蝶依所伤?”那圆面贵妇走近前来,面上满是看热闹的神情。 世人皆知新闻报导中,慕蝶依之恶行昭彰,至于乔安言,则连姓名都被隐去。她深知此举背后多半是龙沉励授意,毕竟在这等丑闻之中,有名有姓并非荣耀之事。 此辈人等听闻新闻犹觉不足,非要探得详情始罢休,八卦之心跃然纸上,巴望乔安言能将事发经过描绘得栩栩如生。 “敢问几位有何需求?是要为家猫沐浴,抑或是购置猫粮与熏香?”乔安言应对自如,虽笑容可掬,但明眼人皆能看出其笑容之下隐藏的冷漠。 闻此言,那位贵妇面色微变,却不敢轻易发作。毕竟,谁都知道乔安言背后有龙沉励撑腰。 “那就给我拿十袋猫粮与五盒熏香。”她瞥了乔安言一眼,见即便面对如此大额订单,对方仍能保持云淡风轻的笑容,不禁心头暗怒,腹诽乔安言装模作样。 终于将这群好事之人打发走后,务务方上前悄声说道:“今日光是来打听闲话的贵客便有十位之多。” “多言易误,往后不论何人询问,我们都毋需回应。”乔安言颇感头疼。 居于京城之地,须有极大的勇气才能立足。名门贵妇众多,各有显赫背景,不可轻易得罪。然而若涉及极为私密之事,还需巧妙避其锋芒。 如今乔安言期盼慕蝶依之事早日平息,以免自身及宠遇轩受到牵连。 —— 虐畜事件愈演愈烈,众多爱护动物之人纷纷发声,直言如何水阑这般假借爱护之名,实则虐待宠物的艺人,不应再在演艺界立足。 艺人本应引领粉丝走上正途,然而自身品行不端,又如何引导他人?一时之间,慕蝶依与何水阑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两人的粉丝亦相继反戈。 表面上看来,何水阑虐畜事件转移了公众对慕蝶依的关注,但实际上,两人似乎在同一时刻陷入了深渊。 乔安言思量着,这是否便是所谓“祸水东引”之计。 此际,论坛之上又有北海广场流浪宠物问题的消息传出。乔安言心想如今宠遇轩经营状况已好转,若是真心想为五儿等流浪宠物做些什么,其实并非难事。 正巧穆澄宇回到京城,乔安言便决定与他及务务认真商讨建立流浪宠物养老之所之事。 宠遇轩能够起死回生,全赖乔安言的智谋。穆澄宇与务务对此心知肚明,因此当乔安言提出此设想后,二人并未表示异议。 然而务务向来务实,首先关心的便是盈利问题。 “倘若此事成真,我们岂非还需招聘人员前往宠物养老之所工作?”务务撅起嘴巴,想到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流浪宠物大多身体抱恙,仅治疗费用一项便需耗费巨资。更不必提日后饮食所需,这无疑是一项长期且庞大的支出。 见务务一副不悦之态,乔安言自然理解,轻声道:“先前我们也说过,宠遇轩旨在关爱每一只宠物。无论是流浪的还是家养的,都应该得到同样的关怀。” “但我们宠遇轩刚起步不久,还未赚得盆满钵满呢!”务务低声抱怨,心中颇感郁结。 她深知乔安言的性格,一旦有能力便会着手救助流浪宠物。 然而务务并无此种英雄情怀,她只想一心一意赚钱。 收留流浪宠物之事,务务内心实则抗拒。 “将来宠遇轩一定会越来越兴隆。”乔安言言辞坚定,仿佛是对务务许下诺言,“生意也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好。” “这点我深信不疑。”穆澄宇点头赞同,握住务务的手,“你不是最疼爱宠物吗?光顾着赚钱可不行。” “哎呀,我只是太过忧虑罢了。”务务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