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我执棋
唐明逸在南市为钱财所困的时候,不失居里面的热闹仍在继续。
外人自然不知道,不失居里这些布置,明面上的华季也好,暗地里的文良也罢,其实都是在给暗卫挑选在外层的人手。
其中一套方法自有文良李茂各自主持,不需要温故费心。如郑统一般的人最多也能猜到是太守姑母在选择门客,更深一步的就不知晓了。
真正引来注意的反而是金绾李寻。
这太守姑母刘娘子虽然一直都在用各种方法强调,自己与太守刘著是分开行事各自计算的,但她安排了一个主簿一个巡检到府衙里面任职,现如今单李寻一个也就罢了,可这二位偏又都赶在这个时候到不失居里给太守姑母撑场面。
这就不是什么太守姑母借势谋权,根本就是刘著自己两道通吃。
既如此,入不了府衙的,能入不失居的确也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之一。
其余人等暂且不说,人就这么选到下午,郑统果然带着郑摆来了。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温故亲自出来见了郑摆,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考教了他的才学。
众人见这小郎君的姿态与李寻颇有一些近似,心下免不了多了些想法。而且太守姑母见到新鲜的,也太懒得遮掩。郑摆的才学虽然不至于一塌糊涂,但最多也就勉强是个中规中矩,姿态又僵硬,甚至还不如华季有些随机应变的能耐。
可一番考校过去,连消息都不用等,当场就被留下了。
郑统心下盘算自不用说,更是被直接请进内室,与太守姑母做了好一番详谈。出来时虽然仍拘束着表情,但大家多少清楚郑统的为人,既没有垮着脸,就说明定然是得了好处的。
郑统欢喜旁人愁,孙老爷带人上门,第三次被拒了个干净。
前两次或许还能忍受,这一次不失居中考教的主事不知说了些什么话语,惹得孙老爷终于发起怒来,径自拂袖而去。
出去到坊门外的时候,正好与迎面而来的唐明逸一队十二人擦肩而过。
“公子,再往里走一段路就是那刘著族内姑母的不失居了。”护卫先一步去门口探了路,看清了门额,便回来与二殿下回禀道。
唐明逸点头以对,方才在十字街时,看到了那个“覆盆难照”的泥糊石雕,又听说了太守姑母的一些荒唐事迹,唐明逸心下就大概有了个分晓,这潼城里的事就算不是刘著自己弄出来的,也该与他这姑母有些关系。
继而又想到了李寻一事的真正主使,加之他们一行人确实也有了吃住上的困顿,无论如何都是要来看上一看的。
此时人已然不多,门房外头排队的人手只剩下晌午时的两三成,大约只还有三四十人。
原本周围看热闹的人此时也已经散了个七七八八,华季也已经撤到了院内,其余人等都在不失居这一处门外甩开两条队伍依次等候,并不妨碍坊中无关之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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