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你跟比杨德先生之间的关系吗？”帕里斯通面带讶异之色，引人探究。</p>
慕言顿时露出一抹“真是烦死了”的表情，看了旁边坐着看好戏的金一眼：“金，你可以让他闭嘴吗？”</p>
金抱臂勾起唇角，还没开口。</p>
“哈哈哈，好吧，我投降。”帕里斯通笑着举起双手，做出投降姿势。</p>
至少在没有确定慕言和比杨德的关系之前，这里所有人都只会成为慕言的“助力”。</p>
帕里斯通甚至怀疑，慕言是不是知道这一点，才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p>
虽然，这样也很有趣呢。</p>
他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p>
慕言的笑意也再度回到脸上，她点开九宫格里其中一个视频放大：“这个人，你应该还记得吧？”</p>
“是你学生时代邻居家的‘大学生哥哥’。当初因为不满导师不让他论文过关，被你建议用硫酸给导师洗洗脑，还给他提供了完美无缺的作案手法。”</p>
“这个人目前是一名律师，当然，不久前他已经投案自首了。”</p>
“嗯——？”帕里斯通手扶下巴，看着视频里几乎被他遗忘的“老邻居”痛哭流涕的自白。</p>
他看得出来，这个人不是被念力操纵的状态，而是真的被挖掘出当初隐匿的犯罪经历，感到恐惧、懊悔而又厌憎的独白。</p>
他神情悠然地笑道：“哎呀，真是太久远了。阿言要是不说，我都想不起来有认识过这样的人呢。”</p>
——普通和无趣得，简直没有丝毫看点。</p>
“至少有五位同期的人，可以证实你们当初确实有过往来，需要我把录音放给你听吗？视频也是有的哦。”</p>
“哈哈哈，还有呢？”帕里斯通既没认可，也没否定。</p>
慕言又点开第二个视频：“这个人呢，是你的同学，应该说，是一个曾经爱慕你还对你死缠烂打过的女孩，当然，现在是某红.灯.区从事特殊职业的女人。”</p>
“她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曾经认识了你，不仅被别的女生以你的名义约她到半夜无人的校园，还遭到混混们的强.暴。事后还遭遇你魔鬼般的‘安慰’，让她沉沦、堕落到再也爬不起来。”</p>
“哦，对了，那名‘别的女生’，也承认是你亲自跟她抱怨和暗示过：这样扰乱他人生活的人，如果能得到报应就好了呢。”</p>
“嗯嗯——”帕里斯通看着慕言，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奇异的色彩。</p>
他的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p>
他真的没想到，慕言竟然会从这么早期、早到他几乎已经忘记的、完全不值一提的事开始说起。</p>
然后，慕言顺着时间线，一条一条地往下捋。</p>
从中学时代挑唆起的大型斗殴导致死伤数十人的事件，师生冲突使得夜晚发生的校园纵火案，学校小卖部人员在附近银行门口埋伏炸弹炸毁运钞车的事件……到毕业进入大学后，以社会人的身份接触各行各业的人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