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短裙上迅速晕开。秦既景表情淡漠收回视线，“可以。” “……”姜倪愣住，眼神呆滞的看向他。</p>
隐约察觉到他后面还有个但是。</p>
果不其然，紧接着，又听他不紧不慢地反问：“谈判桌上，你打算拿什么做交换。眼泪吗？”</p>
说话间，他拿着纸巾，越过长桌，动作温柔的帮她擦掉下颌处坠着的一颗泪珠。</p>
她犹豫着吐出一个字：“钱？”</p>
换来一声笑。</p>
姜倪语塞，“可我只有钱，虽然不多……”</p>
被他打断：“你如何看待我们这段时间的关系。”</p>
“秘书？”</p>
她对姜昀等人是这样说的。</p>
姜倪解释：“我当时是觉得如果说是情人的话，对您的声誉会造成影响。”</p>
话音刚落，她敏锐察觉到秦既景脸色一沉。</p>
“不、不是吗？”</p>
“……”</p>
见他突然起身，姜倪紧张的吞咽，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我，是说错什么了吗？”</p>
她坐在椅子上惴惴不安的仰起头，看他在自己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p>
“知道什么叫情人吗？”</p>
她点头，过了会儿，又摇头。</p>
“如果我们是这种不正当的关系，知道你这会儿应该在哪里吗？”男人倚靠在长桌前，手指漫不经心的挑开她衬衫上方的两颗纽扣，动作涩情，充满暗示。</p>
“……”</p>
是了，谁家的小情人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招惹了金主还能有机会吃饱饭才被请上来对峙。</p>
自始至终，这边的佣人也一直把她当成贵客，看她的眼神从没带有一丝鄙夷。</p>
秦既景指尖拨动，将她的衣领敞开，指腹按住那处殷红。</p>
“想不明白？”</p>
她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弱了下去。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什么。</p>
秦既景轻笑一声，似是嘲讽。</p>
他松开她。</p>
手插进裤袋里，没再看她，大步朝门口走去，“桌上的档案袋，你应该需要。”</p>
——</p>
良久，姜倪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擦掉眼角的泪水。</p>
她盯着桌上的档案袋看了几秒，没有去管里面的东西，起身追了出去。</p>
书房右手边斜对面就是秦既景的主卧，左手方向是电梯。</p>
姜倪追出去的时候，男人正靠在门前点烟。</p>
见她出来，也只是凉凉扫了她一眼，并未试探她的去向。</p>
没有多余的思考，姜倪松开握住门把的手，跑过去扑进他怀里。</p>
秦既景将手边的烟举高，气息沉沉的问：“想好了？”</p>
她没说话，踮起脚，闭上眼睛直接吻了上去。</p>
“做什么。”他避开，没有接受她献祭一般的亲吻。</p>
姜倪睁开眼，揪住他的衣摆有些委屈的仰视他，“喜欢你。”</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