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凌游的耳中,对于黄思文的这种夸赞,可是惶恐不己,毕竟在场的众人中,自己的段位属实太低,低到如果没有秦老在一旁给自己撑腰壮胆,自己恐怕在这间房子里,一刻都待不下去。
所以黄思文的这番话,对于凌游来讲,无异于一种变相的捧杀,黄思文只想到了保健局的颜面,却没顾及凌游的感受以及诊后如果并没成效的后果,颇有一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意味。
如果没有黄思文的这番言论,凌游如果无计可施,大可说上一句自己也没办法,大家也不会怪罪于他,但现在黄思文把凌游捧得这么高,从那蜀峰以及其他几位大人物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众人现在看凌游的眼神中,己经出现了一丝期望,如果这时,凌游再说自己无计可施,这种期望,就回变成深深的失望。
不等凌游说话,秦老便轻轻跺了跺拐棍,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孩子还小,以前做过几次年少轻狂少年无畏的孟浪行为,我早就批评过他了,思文你也不好把话说的太早嘛。”
秦老云淡风轻的将话讲完,便准备站起来,凌游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秦老。
就听秦老看向蜀峰严肃的说道:“我和你父亲,那是经历过战争的洗礼,躲着枪林弹雨走过来的老革命同志、老战友、老兄弟,所以,我才听了这个消息之后,连夜而来,我这孙女婿,是有些浅薄的杏林手段,可毕竟年纪尚轻,兆祥能够想到他,应该也是病急乱投医,关心则乱了,如果你信得过这年轻人,那就让他给瞧瞧。”
秦老这番话,将自己对待老领导病重后,自己的关心,表达的淋漓尽致外,又西两拨千斤的化解了刚刚黄思文的那番话,以贬低凌游年轻的说法,打消了众人刚刚对凌游产生出的那种莫名的期许,最终,又将选择权交给了老领导的儿子蜀峰,这才让凌游松了口气。
蜀峰想了想,然后说道:“秦老叔,您的心意,蜀峰怎么会不知,不过,既然小凌同志来都来了,还是上手帮着瞧一瞧吧。”
秦老闻言轻嗯一声,瞥向了凌游。
蜀峰见状连忙补充道:“不过家父的病,确实是棘手,不然也不会让诸位专家们也计无所出,所以小凌同志是否能有办法,我都万分感激,更忘不了秦老叔您的恩情。”
秦老闻言连忙一摆手佯装不悦道:“蜀峰,你这是讲的哪里话。”
蜀峰听后连连欠了欠身。
就听秦老随即看向凌游说道:“凌小子,你去吧。”
凌游闻言看向秦老点了点头,可通过秦老的眼神,凌游看得出,秦老也有些慌乱,毕竟老人的病,非同小可,今天还有这么多大人物在场看着呢。
几个喘息后,凌游朝众人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即便走到了黄思文的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黄局长,烦请带路吧。”
黄思文刚刚听了秦老的话,也知道自己刚刚昏了头,说话欠考虑了,所以此时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的细汗,心中一首在盘算,事后该怎么去和秦老赔罪解释,听了凌游的话,他这才回过神来,然后赶忙说道:“哦,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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